宫琳琅拉下脸,冷冷笑着踱步,道,“在南府,你说的不算,我说南宫月娶谁,他必须娶谁,同样,我说谁嫁给他,谁必须嫁给他。”她如重物坐下,不可侵犯,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虽未四分五裂,却已出现裂缝。r
“我水鱼儿可不是别人威胁长大的!”水鱼儿唇边突然生起一丝浅笑,令站在面前轻言惊慌失措,此笑美的诡异,令人心中乱颤。r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份胆量,敢跟我叫板,好,你有资格做城主夫人,绝对够格……轻言,去把大红嫁衣拿来,顺便把凤冠霞佩也一同拿来,我亲自给她穿上。”她起身吩咐轻言,后拿起桌上梳子,着手把水鱼儿头发上一根素簪子拔下。r
“是,夫人!”轻言看过水鱼儿一眼,恭敬退下。r
“你在玩火!”水鱼儿冷眸警告道。r
乌丝如同瀑布顺直开散而来,生起墨染莲花,好看令人感觉如此不真实。r
宫琳琅边梳边赞叹道,“玩火好,我最喜欢玩了……以前,我也曾见过像你头发一般美丽乌发,真是如同瀑布般美丽,令人看后,久久不能回神。”宫琳琅边道,边回忆那记忆中不算清晰的人,却很清晰明目的乌发。r
那些乌发,曾令世间多少男子动容痴迷,又有多少人因她而丢掉性命。若说那头美到极致乌发是杀人无形一双玉手,宫琳琅也觉合适。r
“你——”水鱼儿惊斥。r
她本快要解开此法术,怎想被宫琳琅发现,及时又点住她穴道,任她乖乖安坐,等待穿新装。r
宫琳琅看看水鱼儿,目露好笑,眯住眼道,“姜还是老的辣,最好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玩心眼,否则,你只会自取其辱。”r
水鱼儿深感宫琳琅没她想像中那般简单,表面看起来疯疯颠颠,其实很有诡计,她又再次大意了。r
水鱼儿啊!你不该去对任何人仁慈,若那日你硬要飞身离去,与她打斗周旋,离开也大有可能,今日倒好,任人鱼肉,连一点反击能力都使不出。r
“你这个母亲做的可真失败!”水鱼儿灵机一动,毫不留情面打击一脸痴迷乌发宫琳琅。r
宫琳琅一听,果然脸色大变,梳子重重拍在桌面,转身面对水鱼儿,厉声尖叫问,“我宫琳琅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母亲,我把我的儿子独自抚养长大,没有依靠任何人,我把儿子培养那般儒雅优秀,你竟然说我是失败的母亲?”她半眯住眼,颇激动道,怒火中烧,若不是看在她即将嫁给他儿子份上,宫琳琅此时真想一巴掌掌在她那种完美无缺美人脸上,让她知道乱说话,是何等教训。r
水鱼儿点点头,直言不讳,直戳肋骨又冷笑道,“你的儿子是你的傀儡,没有任何自由!”r
南宫月按照宫琳琅安排生活,一切按部就班,不是傀儡是什么。r
宫琳琅听得满面怒色,说他儿子是傀儡,她当真以为她讨她喜欢到无法无天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