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单溪梦低声骂了句,“你也不怕陆总现在就给你那富婆姐姐打电话告诉她你在这里。”
“怕毛?”童航伸着手没将一张零钱放过,尽数给了身侧的美女,等桌面被扫荡干净了,这才眉毛一挑,道,“我说陆轻舟,运气不好,这是事实,别给小爷整什么情场,职场,赌场失意得意的话!小爷我就不信你赌场失意情场和职场你就都得意!”
“就是!童航这话,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杜锡蒙拍桌表示同意。
“职场,行,小爷算你得意,谁让你陆总现在正是风生水起好不得意的时候!可要说情场!千年老光棍,你就一直没有得意过好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自己算算,多少年了,你恋爱过吗?我和杜锡蒙都怀疑你是不是GAY!好吧,就算是GAY那也有情场,你的男朋友呢?影子都没有!你说说你,情场失意,赌场失意,你的人生才一片黑暗是黑白色呢!”
不愧是律师,那一开口辩驳的话可是据理力争十分有信服力。
杜锡蒙和单溪梦都为这精彩的反驳鼓起掌来,两口子就差没有给童律师一张奖状以资鼓励了。
反观被反驳的陆轻舟,挑着眉尾,眼底一片笑意,他将手里的一把烂牌合上放在了聚晶玻璃的桌面上。
笑,“谁说万年光棍就必须是情场失意?”
挑眉高深莫测的看了眼身侧一脸看戏的谭云深,定格两秒又收了回来,回视前面两个好不得意的杜锡蒙和童航,道,“我敢肯定的说,情场上我现在一定是得意的。”
陆轻舟话落童航和杜锡蒙一下子哄笑开来,只说千年铁树终于开花念上谁家姑娘了。
可就坐在陆轻舟边上的谭云深却有几分尴尬的摸摸鼻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轻舟突然看向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
是错觉吧?谭云深看了眼包间内的其他人,没人起哄那就说明没人发现?那肯定是她自己的错觉了。
她和陆轻舟才见过几次,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个魅力让陆轻舟这个千年老光棍对自己别有深意。
“全部无可奉告,真这么想知道?自己猜。”面对几个人的起哄和追问陆轻舟守口如瓶就是一个字都没有透漏让他这可老心萌动的姑娘是谁。
“切!扫兴!”童航将手里的牌甩在了桌面上,一下子就暴露出了他手中那一把和陆轻舟不论高低的烂牌。
杜锡蒙扫了一眼,哈哈的笑了一声,也将牌甩了出去,“整副牌,平均分配的烂牌!”然后伸手将陆轻舟面前的牌翻过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三个人的牌一致的烂。
显然有两个牌品不好的男人趁机甩赖不准备继续打这烂到无可救药的牌。
“打这点零钱多没意思,换了这么多一元大钞回头赢了拿出去还没地花,咱们换了方式打。”童航重新洗牌那手法丝毫不逊色于电视演的那种赌场发牌侍应生,“包间里三男三女三对正好,咱们来输的喝酒!两人一对,派出一个打牌,输一把三杯啤酒其中一个人喝光。”
“不公平!我是孕妇,不能喝酒,那我家杜锡蒙可不是等于一个人战斗了?”单溪梦抗议了。
“我和陆轻舟都还没有抗议你们是一家三口上阵你还抗议什么?再说了,以轻舟现在所谓的职场情场双得意,你家杜锡蒙还怕输?”童航一句话单溪梦抗议无效。
“有道理。”单溪梦点点头,“那就这么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