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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设计合谋


“你们几个猴子,才多少天没见,个个都野起来了。”傲晴佯怒,盯着几个傻愣愣的萝卜头。r

“二姐姐,臻儿想爷爷和二姐姐了。”百里廉臻首先上前拉住傲晴的手,摇了摇,这孩子就是心明胆大,早就知道傲晴装出来的怒意。r

“你这个野猴子,爷爷在外面打坏人,很快就会回来当老猴王的了。”说着,便低下身子抱起臻儿,亲了亲那粉嘟嘟的脸颊,小妖孽。r

众位弟弟一看,纷纷伸手要抱,要亲。r

傲晴脸色抽了抽,没个正经,夸张笑道,“来吧来吧,让你们的美猴姐姐爽一把。”r

百里容博他们一看,笑声不断。r

冰心和冰蓝在一旁恶寒,这么小的孩儿,小姐还真下得了口。r

处理好府里的事宜,即便启程赶往碧血宫。三人均易容,傲晴先出发,冰蓝冰心两人尾随,以防太过显眼。r

又是马不停蹄地的两天,到达碧血宫后,当即以处事欠妥的罪名处置了右使的左右臂,断其羽翼,让她暂时偃旗息鼓,求得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届时再把毒瘤连根拔起。r

此次左使的雷厉风行,让碧血宫的姐妹们无不佩服,俯首称臣。r

“明明你可以处理的,为什么偏要叫我回来。”傲晴一个梅花飞镖飞射,甩向一棵柳枝枝桠上的青衣女子。r

青衣女子眼神一冰,青袖一挥,叮当当,一枚柳叶飞镖击中直扑门面的梅花飞镖,一时火光四射,最终两飞镖当一声落地。r

“师傅想要见你。”r

女子神色冰冷,汪汪的水眸凉意深深。一袭浅绿色丝绸上衣,上绣着片片柳叶,肩披透明薄纱。一条青色底裙,腰间挽了条纱织腰带,底裙外裹着似千层雪般的纱裙,好生美丽。黑亮的长发挽成了侧三环发髻,留了些许青丝留在颈边,头插了碧绿色的石钗,盘上了一支碧色柳叶簪。好一个冰美眉,只是太冷了些。r

此人正是柳叶青。r

傲晴象征性嗯了一声。r

“看上一张冰块脸?”柳叶青很不屑的笑问,她的话从来简洁明了。r

“以前是冰块脸,经过我一番调教后,现在是温情男了。”傲晴一想起那张妖孽脸,心里不由得思念泉涌,都快七天了,不知道他那边如何?r

“花痴!丢人!”柳叶青一个倒翻,轻松从柳枝上落到地面。r

“食髓知味,等你遇到对的人,你就能体会的了。”既是好友又是师妹,傲晴早已习惯两人的相处方式。r

“傲儿,你来了,咳咳……”一位衣着白色轻纱的将近四十来岁的美妇斜躺在一张躺椅上,久病未愈的病态,唯有手上微微颤抖的纤指还可以辨认出此人还有气息,躺椅上铺着一袭雪白的狐裘绒毯,人与裘融为一体,给人一种飘渺的心慌感觉,仿佛躺椅上的人随时都会像白烟一阵,消散在人世间。r

傲晴吸了吸鼻子,装作轻松,快步迎上去抓住那微颤的手,嘻皮笑脸道:“师傅,傲儿看你来啦,看看傲儿是不是越长越漂亮了?”r

闻见低嗤一声,柳叶青转头看风景。r

“你这嘴啊,就是贫。”柳如眉伸手抚摸着傲晴柔软的发丝,打量了好一会:“嗯,是变得妖媚了。”r

噗。柳叶青冷笑出声。傲晴回头瞪了一眼,才作罢。r

“是啊,师傅,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他长得很妖孽,这不,傲儿和他一起多了,变得也妖媚了。”傲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r

“哦?来跟师傅好好说说。”柳如眉欢喜地笑着,犹如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女儿有了心上人后,一种惊喜又夹带担忧的心情。r

于是,室内某人说的唾沫横飞,听者偶尔会淡笑出声,室外某人则静静的倚在一颗柳树树干上听着,静得好像一副景物画,人美,柳青,如花如画。r

在碧血宫停留不到两天,烟雾山便传来信息,让上山一趟。鉴于之前傲晴回去一趟,全身是伤,冰心冰蓝非要跟随上山。尽管过不了迷魂阵,在阵外守候也乐意。一嘴难敌两口,傲晴也只好作罢。r

又花了一天时间在赶路上,傲晴都累得腰酸背疼的,更不用说那两个丫头。可她们声都吭一声,看着两人熟睡的容颜,心里滋味百千。近十天来,像赶场子表演一样,实在累得慌。忙完这阵子,也是时候考虑她们俩的终身大事了。r

看着傲晴闯入迷魂阵,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雾色当中,冰蓝冰心也只好再阵外露营等候。r

“我回来了。”傲晴冷冷地道,对着倚栏平望着一池莲蓬的蓝云。将近四十五的一个男子,看起来却像二十七八,负手而立,一袭蓝色的长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如深夜的大海。r

“嗯。”声音冰凉无情,但傲晴还是发现蓝云说话时,身体的微微一震。r

等了好一会,不见蓝云开口,直接问:“找我有事?”r

蓝云神色一僵,缓缓回转身来,黑眸里分不清喜与怒,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语气里含着酸酸的味道,仿佛被抛弃的情人受尽委屈的声音。r

呼。傲晴最怕就是这种眼神,这种语气,她很不喜欢。他不清醒时,一直只当她是母亲的替身;清醒时,一直当自己是个复仇的工具,一直都是。r

傲晴无语,转身欲要外出。蓝云身子一晃,直点傲晴的脉门,定住人。r

清眸对上深深的黑眸,心里无奈一叹,看着迷离的黑眸,眼中的情欲,欲火焚烧。r

傲晴感觉一阵昏眩,欲叫无声,欲哭无泪。r

蓝云打横抱起傲晴,旋风似的卷进了卧室,轻轻地把傲晴放在床上,有骨感的手轻轻抚上那张熟悉到骨髓里的脸。r

每一次触碰,傲晴都觉得异常的刺骨,心痛。为这痴情的男人,也为自己境况的无奈。曾经多少次,蓝云也是如此痴狂,如此迷失心智,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这是怎样一个男人,爱得太狠太偏激,就会适得其反。也许当年母亲选择了父亲而拒绝青梅竹马的蓝云,也是出于如此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