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妍熙淡定的望着这副画面。
冰冷的脸上顿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瑾少!”
雷虎走到南宫瑾身边,欲言又止。
南宫瑾最后一个动作将羽诺从他修长的手臂上远远地丢出去,险些没有跌倒。
“说!”
雷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通话。
南宫瑾脸色一沉,大步走出大厅,保镖快步的跟上。
羽诺终于叹了一口气,这恶魔终于走了。
可是马上就撞到妍熙可怕的眼神。
旁边还跟了几个几个打扮时出身名门的女人,个个架着手臂,眼带厉光,一看就是要找茬。
“呦,这不是林家风光有尊贵的二小姐吗?怎么现在落得这般田地,妍熙,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啦?”
“一看她就长了副狐媚相,不然我们最最敬爱的瑾少,岂能跟这种货色跳舞?”
“你们懂什么,人家不知道背后付出了多少‘艰辛’呢!”
“哈哈”
其它人一哄而笑。
个个口中都带刺,明显了就是受人指使冲着羽诺来的。
句句都戳到她的心里去,羽诺紧紧的咬住嘴唇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屑的瞥了她们一眼,不慌不慢的说道。
“这也总比某些人们好,跟在别人屁股后受人差遣!”
“你说谁呢?”
女人甲气得瞪着蛤蟆眼,声音尖锐了几分。
羽诺无奈的笑了笑,懒得跟她们一般见识,转身就要离去。
可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整个人便扑在了地上。
不知是谁故意将手中的红酒洒落在她白色的裙子上。
时间定格在这一秒,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望着这狼狈的画面。
羽诺乞求现在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应该早就猜到妍熙带她一起来的用心。
羽诺咬咬牙忍着剧痛占了撑起身体。
顾不上整理,她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大厅。
这个社会太残忍,人总会为了某种目的而变得像魔鬼一样可怕。
羽诺再也受不了了,无论如何,她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疯狂的人。
关上房间的门,她的心跳才慢慢平稳过来。
揉了揉太阳穴,羽诺感到有了倦意,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开始黑暗
早上。
随着一阵纷沓有力的脚步声,十几个保镖跟着南宫瑾走入会馆。
他整整出去了一夜,脸上略显疲惫。
前厅一个大理石柱子旁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的在议论着什么。
“啧啧,真是丢人,女人做什么不行,非要干这一行!”
“长得还不错,就是可惜了这张脸了。”
“这女人好像是瑾少带来的”
南宫瑾步子一顿,脸色有些不好看。
雷虎立刻明白,他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不一会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了过来。
“瑾少!”
修长的手指接过去,南宫瑾定睛一看。
“……”
他的脸顿时覆上一层薄冰,棕红色的眸子刺出杀人的凶光。
照片上,羽诺和一个男人赤身相拥而睡,嘴角勾起的弧度无不宣告着她此刻幸福而满足的心情。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在进行挑衅?
南宫瑾脸部的肌肉颤抖着,手掌一缩,将照片狠狠地攥着,仿佛在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
“人在哪里?”
声音中带着狠绝。
“房间。”
而房间里。
羽诺还躺在舒软的大床上熟睡着,全然不知道发生的一切。
“咚--”
一声巨响,门被用力的踹开。
还没等羽诺反应,一群黑衣保镖便纷纷闯了进来,紧接着,身材如铁塔一样的男人气势强大的出现在房间里。
羽诺惊慌失措的拉起被单的一角掩住身体,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不禁羞怒起来。
“南宫瑾,难道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
说完这句话羽诺就觉悟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瑾少,从来都是硬闯,又怎么可能礼貌的敲门?
“……”
南宫瑾阴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怒红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血来。
浓浓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迅速冻结。
感觉告诉她,一定有事。
只见南宫瑾几步跨过去一把扼住羽诺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雷虎朝着周围的保镖扫了一眼,都自觉地背过身去。
由于羽诺跟南宫瑾身高悬殊过大,即使他人站在地上,也依旧将羽诺腾空。
“额你干嘛?快放开我!”
羽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一头雾水。
她今天算下来根本没有招惹到他,怎么就惹火上身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南宫瑾身体里的怒火窜了窜。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时刻准备着张开大口。
雷虎立刻将那张即将被揉碎的照片舒展在羽诺眼前。
当羽诺确定里面的那个女主角正是自己的时候,整个人一怔。
怎么会这样?
她竟然一丝不挂的和那个条纹男睡在一起?
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羽诺突然感到脑袋剧痛,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咬。
“不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羽诺悲痛的摇晃着脑袋,她怎么都不肯相信照片里发生的事情。
顿时,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身体注定要肮脏不堪。
“还要解释?”
耐性已经近乎极点。
“不是这样的,我昨晚回到房间就”
羽诺顿然结舌。
猛然想起来,她昨晚回到房间就觉得全身酸痛,接着就没有了意识,难道有人
“你还真的忍不住寂寞?”
南宫瑾发狠道,手上的力道不由得紧了紧。
盯着羽诺的目光仿佛可以将她一口吞下。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快放开我咳咳”
眼看着羽诺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黑红,如果再不挣扎,她一定会被他掐死的。
可是南宫瑾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眼中的怒火燃烧的正凶,已经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他是个强势而霸道的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味道呢?
任凭羽诺怎样捶打他的手臂,他的一股力集中在手掌中。
“对,我就是这样,我的人,我的尊严,我的自由你都强势的控制,难道我的情感你也要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