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怎会来了?
陆慕锦的心神迅速恢复清明,奈何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总是有些虚软,不能迅速恢复原有的体力与反应力。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陆七陆慕锦么?陆七少,你怎么这样好的兴致,竟然喝的酩酊大醉?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叫咱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阴柔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邪魅。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一堆酒瓶子中间溜来溜去。
“浩宇,你怎能这样跟你小舅舅说话?真是越大越不懂事情了。”旁边的人含笑。听起来貌似是在责备自己的儿子,可这语气,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
“你算那颗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楚天歌自然知道这两人不怀好意。张伯伦,张浩宇,这两个阴魂不散的,这个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
张浩宇咯咯咯咯的笑起来,声如夜枭,“我算哪颗葱?好歹也是陆家这块土地上长出来的葱。借了陆家的基因,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坏到透顶?”
“你也知道自己坏?好了,没事找个地方自杀谢罪吧。”楚天歌懒得和这些人计较。陆七状态很不好,没精力,没时间和那些人纠缠。
“滚。”陆慕锦背靠着沙发,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锐利冷漠,一个字,简单,冷酷。
“小舅舅,你在跟我说话么?”张浩宇蹲下来,视线和陆慕锦齐平,“小舅舅,我怎么不大喜欢听这句话?哦,对了,经过基因检测证明,你就是陆家那蠢笨如驴的老爷子的孽种啊。我还真是嘚叫你一声小舅舅。”
陆慕锦的瞳仁微微眯起。身形一动,想要站起来,哪知道,双腿却不能支撑身体的分量。
张浩宇忽然咯吱咯吱的笑起来,“这就是我亲爱的小舅舅?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跟个街头醉酒的闲汉一般?小舅舅,你不是不可一世,惯于操控一切的么?怎么也会这样借酒浇愁?”
张伯伦笑眯眯道,“浩宇,不可无理。你小舅舅若是恼了,再把咱们赶回伦敦可怎么是好?”
“哦哦,我怎么就忘了这茬了?我小舅舅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但决定了张家的走势,还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婚姻。果真是好怕怕!”
陆慕锦不动,静静看着面前嚣张的人,清冷的眼神淡漠如旧。
张浩宇却激灵灵打个寒战。那眼光,叫人只觉如三九严寒,一盆冰水顺着自己的脖子倾盆而下,灌入尾骨,冻得人忍不住要缩起来。
忽然醒悟,这个时候,不过是虎落平阳,自己害怕他做什么?便是眼神再犀利,又能奈自己何?自己真是叫他吓怕了。这次,若不连本带利讨回来,还真是就不姓张了!
张浩宇笑嘻嘻的看着陆慕锦,不过是一直醉猫罢了,就是动他又如何?一边想,一边伸出手指,对着陆慕锦的面颊,轻轻戳了过去。传说中的陆七,不也是如此么?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在爬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