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在流年身上到处惹火。
陆慕锦情动,衬衣不知何时扣子解开几个,露着精致锁骨,与白玉一般光洁的肌肤,眼神朦胧如丝,像暖风吹捧起的淡烟薄纱,飞扬萦绕搔人心弦。
“丫头——”陆慕锦低声呢喃,一双大手急切的往下面探去。
“嗯——”一声****逸出流年口中。流年倏然惊醒。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给陆慕锦撩拨得意乱情迷的神思,也倏然变得清明。
才要推开陆慕锦,陆慕锦的手机却响起来。
“七叔,电话。”流年艰难的推开陆慕锦,对上那双不善的眸子,流年讪笑,“七叔,这时候,任何一个电话,都至关重要,咱们还有一辈子呢,何必争在这一时半会的?”
一辈子。陆慕锦心里腹诽着,对上流年狗腿的眼神,这才悻悻的拧了一把流年的翘臀,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手机。最好是真的有事情,不然,谁敢打扰他和流年的亲热,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电话,竟然是美国打来的。陆慕锦的面色就是一变。
“总裁,是我。”电话是好久不见的朱迪,原本坚定地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朱迪饱经坎坷,又跟着陆慕锦风里雨里这么多年,早就练出了淡定内敛的本领,又怎会这样彷徨无依的哭哭啼啼?
“不是我,我恢复的很好。是陶玉成……”朱迪说不下去了,微微的哽咽。
陶陶怎么了?陶玉成医术本就绝顶高明,只要醒过来,自会无碍,又怎会叫朱迪这样伤心?
“明明已经恢复的挺好的,我们也准备下周回去。可是,谁知道,陶陶今天才挂完水,又昏迷过去了……”朱迪已经开始抽泣了。临城现在刀光剑影,风雨欲来,陆慕锦真是用人的时候,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陆慕锦的眼眸里已经是一片寒凉。这些人在陶陶的药里动了手脚?不过,想来那些人不至于要了陶陶的命。上次的枪击,虽然伤了头部,也有惊无险,不过是拖着陶玉成,不让他回国罢了。这次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怎会轻易放陶玉成回来?
“你不要担心,就在那里安心陪着陶陶。我会联系陶陶的导师,你保存好今天的药,等导师到了再说。家里你不用担心,一切还在预计之中。”
不是没有遗憾。陶陶不会来,自己的心始终还在提着。跟朱迪的话虽然云淡风轻,唯有自己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血腥紧张。
“七叔,怎么回事?”流年的心也沉下来。眼巴巴的盼着陶玉成回来给自己和七叔做检测。如今,除了陶玉成,还有谁能相信?陶玉成是流年最后的希望了。
“没事。是要到结束的时候了。”陆慕锦不愿意吓到流年,紧紧拥着流年,抚慰她的紧张。面上虽然一片温煦,心底却早已冰寒一片。陈郁文,你们竟然再次对陶陶下手,是不是,咱们的决战该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