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书屋 > 都市言情 > 缘,凋谢在那场流年全文阅读 > 第23章 那些暧昧(2)

第23章 那些暧昧(2)


在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一段感情之前,他的思想必须首先成熟起来。而判断一个人的思想是否在逐渐成熟却是件很困难的事情,送她鲜花、与她的朋友甚至家人见面这些都不可靠。因为为了赢得她的芳心,他会使出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制造一些假象,而实际上他只是不再希望一个人生活,他的头脑里并没有把你接受为他的爱人。

因此,我在这里列出14个由浅入深的步骤,来说明哪些表现能证明男人接受你为他的爱人。

1、看待性

有人认为男人对待性是严肃的,他们把性看成是亲密、亲的象征。的确有很多小伙子还在持这种态度。

2、在外过夜

性本身并不可靠,比方说在外过夜。三十岁的一位职员说:“清晨醒来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总是令我很尴尬。我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不好,她也是,而且我们还是穿昨天的衣服。我真想离她远远的。如果她醒来以后还想拥抱我,那她一定是把我们当成情侣了。那就太可怕了!我只能同我特别渴望接近的人在外过夜,然后我们的关系就会突飞猛进,不言而喻了。”

3、在外过夜后还做早餐

我的朋友艾克断言说:“第二天还要做早餐?那可真是个不小的考验。夜里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你还要做早餐?你是想同她多呆一会儿吧?”因为,即便是最简单的早餐,也是需要他放弃一些东西的,比如关注股市行情、与朋友晨练等。

4、允许你使用他心爱之物

小林对他的车爱若至宝,任何人都别想轻易借走他的车。“想借我的车就必须按我说的一丝不差地去做,因为我请专业人士在我的车上装了报警器……但我妻子在我们约会三次以后向我借车,我当时的回答是,‘好的,没问题。

5、在公共场所亲密的小动作

比如,当你们与朋友在饭店吃饭的时候,他在桌下抚摩你,或者你们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把手滑进你的衬衫抚摩你的背。这些小动作往往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所以这并不是为了向某他人表白你们的关系,只是让对方知道,茫茫人海中你们共有一个空间。

6、在他经常光顾的公共场所与你热吻

这就是一个明确的表示了。凯伦说:“大约两年前,我有一个女朋友。那时候我喜欢下班后到酒吧喝一杯。我那个女友一直试图让我在酒吧里对她有亲热的表示,而我总是心有余悸。我怕被与我约会过的其他人看到。后来我才意识到,我那时压根儿就没把我们俩看成一对儿,所以我不想把选择公开化。”

7、允许你看他收藏的小物件

李克曾信誓旦旦地说:“我的卧室里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让女人看到。”比如旧女友的照片、高中时收集的棒球卡等等。但当他遇到了杰西以后,他的那些小物件就自己跑了出来。到现在他们已经相处两年了。“她在我身边的时间比其他人多,所以很难向她隐瞒些什么。我倒是希望她看到这些东西,这样她可以更了解我。”

8、他不向你隐瞒他的隐私

好友老本曾经悄悄告诉我,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感情围城是在与女友约会了十几次以后。“一天半夜,我起来小便。我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她在笑。她说刚才听起来就像一头牛正冲着一块岩石撒尿。我以为我会很尴尬,但他也笑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9、他采纳你在他服装上提出的意见

我曾经约会过的一个女人喜欢硬汉形象,我发现自己买的都是牛仔服、牛仔靴。后来,她成了我的女友。

10、七个月过去以后,还没有第三者介入

阿克说:“我很推崇七个月原则。因为你很可能同一个人约会了六个月以后,还是觉得你们做不成情侣。但如果你们约会了七个月,中间没有任何第三者介入过,那么不管你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你们都已经是情侣了。”

11、他需要接触其他女人

雷戈回忆说:“一天早上,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同她约会了好几个月,也许已经七个月了,我们之间除了继续发展就是分道扬镳。所以,我就同她谈了谈。那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我对她说,我还不想结婚,我们分手吧,我们应该去接触其他人。她同意了。可后来我又用了一整年的时间才把她追回来。”

12、用“我们”

李威说:“谈话中,不知不觉地‘我’就变成了‘我们’。而且出门旅行的时候,我考虑的都是两个人的费用。”

13、他大声叫着,你看到了他的眼泪。

大部分的男人都认为痛哭是懦弱的表现,因为我们总是把自己想像成强者,所以在约会的女人面前痛哭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乔舒回忆说:“那次,是在谈起我同父母关系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不能哭,千万别哭。但是,她坐在那儿,那么聚精会神地听我说着,我知道她是真的想听我倾诉。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如果说有人能够看到我最真实的一面,那个人就是她。”

14、一天又一天

其实,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够彻底了解一个人的思想是否已经足够成熟,我想也许这就是爱情最吸引人的地方。感情总是需要我们不断地经营,用心去经营,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真正的情侣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

大学里的简单爱情

98年夏天,我跨进了这个海滨城市,跨进了一所让我这辈子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大学。

和阿杰的相遇很自然也很偶然。自然是因为他大我一届,所以到车站接新生很自然,偶然是这么多新生,这么多接站的人,偏偏让他接我回学校了。而且,他居然是我老乡。对我这个第一次离乡背井的女孩来说,这种亲切感,一下子就把阿杰当作自己的亲人一般。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场高烧,亲人就成了恋人了。孤独,带着病痛的孤独,有时候可以变成一种很强大的力量,把我的矜持和高傲统统击的粉碎。阿杰,客观的说,是一个优秀的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戴副眼镜的那种书生,平时话不多,但是很会疼女孩子。在我躺在床上的那几天,他给我买药,买花,买水果什么的;很体贴的嘘寒问暖,虽然不多的几句话,却已让我感动,让我流泪,就这样我习惯了身边有个人爱护我,关心我,心疼我,我想,女人,天生是一种需要呵护的花儿,一只需要爱抚的猫儿吧。

我没想到,爱情,如果这可以叫做爱情的话,来得这么快。大学生的恋爱,简简单单,每天也就是等着我一块儿吃饭,一块儿自习,一块儿散步,但就这么简单的生活,却让我快乐的不知所措。和阿杰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宿舍里的,家里的,生活上的,学习上的,阿杰的话不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只要他用眼睛专心致志的看着我,只要他偶尔一个淡淡的微笑,我就觉得好幸福,似乎整个世界一下子都亮了起来。

圣诞节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吻了我,其实就象到了夏天自然会有雷雨一样,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现在回忆起来,只是记得当时心跳的厉害,脸红了老半天。说起来也挺可笑,那居然是我的初吻。有必要补充一下,我父母都是老师,老爸在一大学教哲学,老妈是一中学的音乐老师,他们就算不用说一句话,这近20的耳闻目染的熏陶,也足以让我变成一个典型的传统的东方女孩,认为上学时谈恋爱就是不道德,是坏孩子才做的事情,早恋似乎跟堕落有着必然联系似的。有时候这种潜移默化的东西,根本让你无法抗拒,从小这种家庭环境,让我象一列火车,沿着既定的轨道开往既定的终点站。所以,在上大学前,我就像一棵盆栽的玉兰花,尽管长得很好,开得很美,但是缺乏一种内在的生机和活力。走进大学,慢慢想我打开了一扇自由的窗户,一个爱的空间。

就像阵雨一样,来得快的东西,往往去的也快。其实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但是我却因为它,无法接受阿杰继续留在我的世界里。那是一次做公车的时候,一个小偷的手在我们眼皮底下伸进了一只别人的裤兜,我看了一眼阿杰,他的眼神示意我不要多管闲事。但是,我还是喊了,手缩回去了,没有人吭声。我当时没有说什么,直到3天后,晚上睡觉前,我给阿杰打了一个电话,就说了四个字,阿杰,分手吧,没有等他有任何反应,我就挂了电话,因为,我心疼,那个晚上,就象齐秦的歌,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也许该给阿杰一个交待吧,我写了一份信,当作解释,也给我的初恋画上一个并不圆满的突然句号。我只是告诉他的叔叔是谁(他和持刀歹徒搏斗时候,数十名围观者,无一上前相助,我叔叔至今仍躺在病床上,也许要躺一辈子)。

我得让自己有事情可做,因为当我一安静下来,回忆就会逼着我看不想看的幻灯片一样,把那些本来以为早已从记忆消失得画面,重新给你清晰的放映出来,每看一次,你觉得似乎已经愈合的伤口就又裂开一次。

我把精力都放到学习和一些社会工作上,一年下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再是从前的我了。从那时候,我开始相信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迸发出超乎想象的潜力,女人也完全可以做的比男人出色。我是班上唯一一个学双专业的人,因为我们专业本来就难,但是我还是学了商务英语专业。

大二的那个夏天,暑假没有回家。因为我参加了贫困地区志愿支教。

面,轻轻的海风,使我可以完全放松自己,我喜欢拼命游,直到自己彻底的精疲力尽,然后就躺到沙滩上,晒晒太阳,这个时候是我最喜欢这个城市的时候。

上帝说,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其实上帝已经给我打开过很多窗了,我总是自己轻轻的把她关上了。每一次我收到纸条,或者礼物,甚至最直接的电话或者当面表白,我总是能保持一种超然的姿态,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成熟,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也不想接受任何一个人。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个阴天,天比较冷,风比较大,浪也比平时高多了,我还是跟平时一样做了一下准备运动,就向深水区游了。感觉海水凉了很多,一个接一个的浪头大过来,游得挺费劲,不过我心情却很舒畅,没有了平时拥挤,也没有了平时嘈杂,只有海风和海浪的即兴演奏,第一感觉和大海贴得那么近,似乎已经融合在一起。

当我在沙滩上躺这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你是君吧,今天天冷,风又大,你这么躺着很容易感冒的。”我睁开眼睛,一个有点脸熟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边。“你是……”,“我是物理学院的刚,在那次下乡支教的动员会上我们说过话。你不记得了吗?”

刚很魁梧,去支教的路上,我的行李自然落在了他的肩上。到了那个希望小学后,生活的艰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一日三餐一成不变的蒸土豆加水煮萝卜,一个月中就尝到了两次肉味——我们去的第一顿和走的最后一顿。带去准备做干粮的火腿和方便面,在第一天就分给了那里的学生,那咽这口水的眼神是让谁也无法拒绝的。晚上,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不免发发牢骚,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后悔”两个字。这时候,刚总是讲个笑话什么的,让大家暂时用笑声忘却嘴里的土豆味。

看上去成天乐呵呵的刚,其实是个心细的人。常常在我不小心陷入回忆的黯然时候,出现在我的旁边,跟我调侃一会儿,当这个似乎不经意的关心第二次的时候,女生的特有的直觉告诉我,刚对我有感觉了。一个月枯燥的支教生活中,刚借给我的几本书成了打发时间最好的消遣。结束的时候,才有人告诉我,这些书根本不是他带去的,是他磨破嘴皮子从校长家里借来给我看的。

如果现在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么你可以问问自己:你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吗?满意的话,你就不用做什么了,好好享受吧;不满意?那就简单了,什么地方不满意,那就是你现在需要做得了。以前我总是用这个方法,来支配自己的时间,似乎屡试不爽,感觉总能让你自己平凡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

我修了双学位,因此,我的业余时间大部分是在图书馆渡过的。那个暑假后,图书馆的自修室很紧张,去晚了就没有座位了,给我占位成了刚的义务。慢慢的,给我打水,给我拿书包,也似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刚约了我好几次,我都没答应,除了十一的时候一起去爬了一次山,因为有好几个同学一块儿去了。刚显然仔细的打听过我的故事,圣诞节的时候他送了我一张BryanAdams的CD,那张圣诞卡写了这么几句话,圣诞快乐,送你这张Bryan的CD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挺喜欢那首right here waiting。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因为曾经失去过,就不敢再去拥有了。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当心着凉了。读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不留神之间,已经是大四了。那天,刚告诉我一件事,阿杰三天后去北京,他已经被Berkeley录取了。刚默默地说了一句,你去送送他吧,他是中午12点半的火车。我没有去,也许,阿杰是一把一字口的螺丝刀,而我是十字型的螺丝,勉强的话,只会把我这个螺丝拧死。我很清楚,阿杰和我永远只是平行线了。不知道,本来是不该相识的他们怎么相识的,我没有问,刚也一直没有说,只是告诉我,关于我喜欢的音乐,喜欢的作家,喜欢的菜,等等,等等,都是阿杰跟他说的。也许,有些债只要你欠下了,就永远没法还清了。

写到这儿,并没有结束,可是却再也不想继续了……划过胸膛的流星

一年了,自从陈生消失后,李静曾无数次坐在家中阳台前等待,等待他会从空中飞出来,张开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一天又一天,她等待的只是深深的失望!

很久没有与昔日朋友联系了,隔世一年后,李静无法不面对现实,诸多的尘封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成了隐形人。这一年来母亲用爱小心的陪护着她,那深陷下去的眼睛使得眼角周围形成了两朵明显的菊花,李静觉得自己没有消极下去的理由了。

打开邮箱,邮箱似乎都快挤爆了,看到陈生传来的几张曾经的照片,时间是一年前的,刚好是陈生出事前一天发的邮件。李静尘封的情感一下像决堤的海,全身上下都在哭声中颤抖着,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哭声,躲在远处看着李静的李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年来来死一般沉寂的房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气息!

许多年以前的陈生突然出现在李静的眼前,照片上那个年少青涩的男孩是那个她至爱的男人吗?她记起了自己曾对陈生说过想看看年少时的他是什么样子。她试图在年轻的陈生的脸上找到自己熟悉的一丁点儿感觉,起初李静一点也找不到,心里莫名的失落,她告诉自己,那是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岁月。细细看来,李静才发现起初的判断是错误的,照片中那个充满激情的男孩身上洋溢着她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透着一点点叛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因为这种叛逆也真实的存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