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元旦那天去阿瑟的房子,拿着微积分的书,他想给我把一学期学的微积分从头串讲一边,这样考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怀着感激的心情答应了。
一飞和他男朋友的关系很稳定,苏小月也还好,虽然嘟嘟一个劲儿的惦记着复习成本会计,但是成本会计的教科书似乎远远没有言情小说带来的诱惑力大,所以经常发生的事情就是已经是半夜了,我在充电灯下面看着要期末考试的书复习,可是嘟嘟呢,虽然没有充电灯,但是她竟然披着棉衣多多嗦嗦的站在楼道里面,借着走廊微弱昏黄的灯光看着言情小说,还要带着面巾纸,据说有次别的宿舍的女生半夜去厕所,看见嘟嘟哭的一塌胡涂,还以为嘟嘟经受了什么人生中难以承受的痛苦了。
苏小月像是半仙一样给出了大家一个预言:我敢打赌,嘟嘟今年期末考试,成本会计肯定不会及格,要是嘟嘟不被挂了的话,我去找批卷老师。
元旦这天,在我感觉,才真正是中国人自己的节日,小时候在家的时候,大人管元旦叫做阳历年,就是表示新的一年开始了,在北方,这个日子通常会下雪,然后大人小孩子都会站在窗前,不管是真的很有经验还是装作很有经验的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事故的说:又是一年到了,雪下的好啊,瑞雪兆丰年啊。
这句话,小时候我通常也会说,其实自己那里知道什么啊,想想感觉听好笑的。
这个元旦,下了我在北京的第一场雪,当然这个雪没有北方那么大,我抱着微积分的教科书,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去阿瑟租的房子,小淫说今天会把微积分重新串一下,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期末考试了。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我一边敲门,一边在走廊里面跺着鞋上面的雪花,开门的是小麦,小麦打了个哆嗦:十八,快进来,门外的空气真冷。
我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进了房间,只有小淫和小麦在,我问小麦:阿瑟呢?
小淫吊尔郎当的笑:阿瑟啊,他新交的女朋友说今天下雪了很有意境,要阿瑟陪着她看雪花了,哎,十八,女生是不是都不大实际啊,没事儿就总是整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放下书,脱了大衣,搓了搓手,感觉脸上的温度很冷:不知道,可能是因人而异吧,再说了还是你们男人愿意,阿瑟还不是愿意陪着?这么说吧,我要是非要拉着你让你陪着我看雪花,你肯吗?
小淫露着酒窝一笑:有什么不肯啊,好啊,十八,你快过来拉着我,我陪着你去看雪花。
我嗤笑:得了,我就是举个例子而已,你肯我还不见得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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