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说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只需要张嘴说话，糊弄一下，然后就可以收钱，并且收得不少。r
我平静地告诉她，五千元里面我只能得到五百元。r
“十几分钟就赚五百，不错啦，风月街上的小姐得卖多少回才能够赚到这个数。”珍珍说。r
我：“这个不能比较，有些人只需要拿起笔随便签个名，转眼就能挣到几千万，有些人冒着患艾滋的风险卖一次才能收到几十块，还得付房租和保护费。”r
珍珍：“这个没办法，人家有权力嘛，赚几亿甚至几十亿都是应该的。”r
我：“咱们死里逃生，你是否打算庆祝一下。”r
珍珍：“我们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r
我：“又不会挨饿受冻，多待些日子有什么关系。”r
“这幢楼里有没有酒店？”r
“没有酒店，但是有餐厅和食堂，可以叫外卖，还有一些空置的房间，如果你想进去休息，我可以设法安排，只是没有床，得躺在沙发里。”r
“算了，就在这里看你怎么赚钱吧，挺有意思的。”r
“等有顾客的时候，你得保持沉默，别乱说话。”r
“知道。”她点头，“真有婴灵这种东西吗？”r
“有啊，并且挺多，没事的时候你去医院逛逛，没准能够看到一大群。”r
“好的，我会抽空去，瞅着谁可爱的话，就弄一只回去养着。”r
“养什么都别养鬼，很麻烦的。”r
珍珍：“好吧，听你的，不养鬼就是。先前那个说话一会儿男声一会女声的美女是谁，瞅着挺漂亮的。”r
“是财务总管，兼任执行经理，算是我的上司。”r
“你有没跟她发生过暧昧关系？”r
“没有，你最好别再提这样的问题。”r
“怎么了？她很厉害吗？”r
我严肃地说：“超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r
“为什么不请她帮忙对付朱八？”r
“请不动。”我沮丧地摇头。r
这时第二位顾客走进来，是一名中年妇女，瞅着挺熟悉，稍后才想起来，她的名字叫做林待玉，算是老主顾了。r
她为什么又来，难道再次撞邪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