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菲不可思议地看着卫一帆。r
想不到卫一帆这样一个看上去蛮阳刚的男人也会造谣。r
可是，他会当着萧以陌的面造谣吗？r
柯小菲迷糊了。r
萧以陌突然插言：“小菲，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认识的那头大灰狼？”r
叶婉彤不满地说：“以陌哥哥，你别想转移话题，赶快老实交待，你是怎么暗恋小菲的。”r
萧以陌翻翻白眼。r
他可没有转移话题，他这不正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吗？r
柯小菲也不明白萧以陌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只道叶婉彤说得没错，他是在转移话题。r
不过还是回答了他。r
“记得不是太清楚，就记得他老是欺负我。”r
叶婉彤一听，马上来了兴趣，连连追问。r
“小菲，居然有人会欺负你？是男孩子吗？他是怎么欺负你的？”r
柯小菲努力回忆着往事。r
“记不太清了，好象他老是会揪我的辫子，把我的作业本画得乱七八糟的。差不多就是这一类的恶作剧吧。哦对了，他有一次还放了一条蛇在我的书包里。”r
“这也叫欺负？”叶婉彤满脸失望，“他有没有打你骂你？”r
“没有啊。当时还小，觉得这些事情已经很严重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幼稚的。”r
柯小菲说到这儿，忍不住想笑。r
那时的她居然会为这些事哭鼻子呢，还被那头大灰狼取笑，说她是小雨点。r
萧以陌在听到“幼稚”二字时，脸上现出怪不自在的表情。r
那时的他，的确是幼稚。不但幼稚，而且笨死了。r
卫一帆眼尖地发现他脸上的变化，若有所思。r
用胳膊肘捅捅叶婉彤说：“你觉得那头大灰狼是不是在向小菲表达爱意？”r
叶婉彤猛点着头。r
“没错没错，我看多半有可能。”r
“什么呀，”柯小菲讶然失笑，“你们还真是会想。他揪我辫子揪得痛死了。他把我的作业本弄坏了，害我重新做暑假作业，还被我外婆批评。”r
叶婉彤便问：“那，他有没有对别的女孩子做过这种事？”r
“我哪知道这些。不过，好象没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