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在大厅里问的问题,几乎完全一致。
少爷,套套,要不要?
少爷,避.孕.药,要不要?
没做那件事之前可以用套套,做了那件事之后,就必须要用药药。
“滚!”
一声冷喝响彻整个夜空,带着强烈的杀气和震撼力。
如修罗发出的声音,让人不敢听又不得不听!
“妈......呀!”外面的人吓得手一抖,根本连想也来不及想,连忙撒丫子开溜。
说来,他们其实也真是够敬业的,而且想得那么周到。
为了让自家少爷洒脱一点,之前买了上百个品牌的套套,一会儿功夫又买了上百个品牌的避.孕.药。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他们这么无聊,估计套套和药药都不愁没销路了。
可惜某少爷不领情,那些东西就该他们自己用了。
不过......
那么多......
估计用到棺材里也用不完!
门外细碎的声音逐渐消失,直到一点动静都不再有,所有人都撤退了。
为了活命,最好还是三个小时不出现的好。
否则,今晚又得睡花园了。
卧室里,夏唯以紧蹙的眉头松开,一脸嫌弃的看了祁北墨一眼,“谁让你叫那么大声的。”
祁北墨看着他,俊脸一抽,无言以对,“......”
原来刚才她说会发生的事,就是这件事。
难怪会让他吃避.孕.药!
真不知道该说她偷精明还是蠢,刁钻还是古怪。
略有深意的看了像只小野猫一样狂野的夏唯以一眼,祁北墨顺手抓过一条浴巾围住关键部位,去了洗手间。
往圆形的浴池里放好了不温不热的水,撒了一些玫瑰花瓣,才折回来。
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上前抱着夏唯以就走。
“放我下来。”夏唯以挣了挣,却被他抱得更紧,比她更为强势,“死女人,别动!”
别人眼中的祁北墨是个冷漠道没有一丝柔情的男人,不管是对谁,永远都不会有丝毫温度。
现在做这样细微的事情,有这么柔情动作和温柔的眼神,实在难得。
其实祁北墨的很多第一次,都被夏唯以俘获了,掳走了。
眼看着就要被放进浴池里,夏唯以却娇声大喝:“我、讨厌、玫瑰!”
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竟还被嫌弃。
祁北墨的俊脸,顿时冷下去三分,“不许讨厌。”
紧紧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夏唯以就是不肯放手,精致的小脸上又白又红。
翻了个白眼,她怒嗔:“靠!你能不讨厌会让你过敏的东西吗!”
夏唯以恐怕到死都记得,三个月前偷东西偷进一户人家,院子里种满了各种玫瑰。
当时她就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回去之后,各种过敏。
身上突然涌出的红疹子,过了整整一个月才好到彻底。
那一次过敏事件,简直就是她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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