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晔在二十分钟后,到了,依旧满头大汗,见我不停的揉着手腕,“依依,你没事吧?真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学人家打架?还喝这么多酒?你警校是不是白上了?不怕坐牢啊?”
我转过头,不看他。
“你说句话啊,这到底怎么回事?”班晔扳过我的头,我依旧不说话,闭上眼睛,装。
“小张,怎么回事?”
小张把服务生的话重复了一遍,班晔把拳头敲在了桌子上,“MD,应该打,换我打残他。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老婆?人呢,在哪儿?”
班晔的眼睛在喷火。
“小李在给做笔录,你陪嫂子回去休息吧,我看嫂子的手好像有问题。”
“依依,是不是又骨折了?小张,你把小徐叫来,他家不是世代中医嘛,让他给看看。”
“头儿,小徐出差了。你送医务室看一下吧,那个被打的也在处理伤口呢。”
班晔一听,迅速抱着我朝医务室跑,众目睽睽之下,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上一秒,还跟另外一个女人缠绵,这一秒,又对我这样,班晔是怎么样一个男人,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他。
“王医生,帮看看,她的手怎么了?”
穿白大褂的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捏捏、摸摸,“骨折,送医院,必须得打石膏。”
“应该是原来骨折过吧?在恢复期?”
那医生问了问,“是啊,王医生,前段时间撞车,石膏才拆没多久。”
“那要小心,小班,这得静养,不能提重物。”
“好,我先走了。”
班晔又抱起了我,我两脚踹着,虽说人还没清醒,但的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听话,先去医院。”
一路飞奔,进了医院,晚上,只有值班医生,帮我处理了一下。
“医生,要住院嘛?”
班晔很紧张。
“不用,你太太的手只要注意碰不到,别提重物,没问题。一定要注意,半个月后来拆石膏。”
手,又上了夹板,幸好只有一只,否则,真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