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苾小姐，要我们送你一程嘛？”
走出医院，回头问了一下苾婵，苾婵没有说话。
“对了，冒昧问一下苾小姐，你怎么知道我进了医院？”
“这……”苾婵无言以对，“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找的这么准？难道你有预测的能力？”这都是疑问，我还没弄清楚，她怎么会知道我要自杀、被送进了医院呢？难道她在跟踪我？这好像不太可能？
难道这是她和白一航设的局？可为什么要这样做？有这个必要嘛？我当白一航早死了，可这个时候偏偏跑出这样一个女人来，这中间肯定有事？
“我问了保安，保安说的。”
“你居然知道我住在哪里？怎么查到的？”我瞪大了眼睛，不太相信她的话。
“苾小姐，我对您的身份表示怀疑，请出示您的有效证件。”班晔掏出了工作证，给苾婵看了一下，苾婵有点慌了。
班晔一身便装，苾婵当然不会想到他是警察。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不是有意撒谎的，有个人，给了我一笔钱，他让我这么做的，只要能把艾小姐刺激疯了，就达到目的了！”
“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没有见过，都是电话联系。”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你认识白一航嘛？”
“认识！我们的确交往过，不过很短暂，就分开了。”
“那这孩子是？”班晔指了指苾婵身边的小姑娘。
“我不是她妈妈，花钱雇的，晚上会还回去。”
“也是那人指使的？”
“是的。”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这太戏剧性了。
“合成的，我和一航只拍过一次大头贴，当时在我的强迫之下拍的，我送给他一个钱包，上面贴了一张，至于他用没用，我不知道，艾小姐，我不是有意伤害你，只是一时糊涂，为了钱，不得已。”
“那人怎么会找到你？”
“这个我真不知道，可能找了什么私家侦探吧，有钱，什么事都可以办到。”
我不明白，谁会对我下这么大的本？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为什么要把我逼疯？我疯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难道是她？或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