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嘛?”
我居然可以说话了,班晔摇了摇头,“没有,你没死,如果我晚到一会儿,你就真的死了。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班晔一直在流泪,我无所适从,死,都这么难?
环视一下四周,除了班晔,没有别人,刚才谁说的“醒了、醒了?”
“先生,麻烦你让让,我们帮她病人检查一下。”
班晔放下我,护士走过来,这看看、那摸摸,“没太大问题,先生,你太太明天可以出院,记得看好她,精神上受了刺激,万一在……后果很严重!”
“谢谢,我会小心!”
班晔又坐了过来,“以后别这样吓我了,行嘛?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我,真的,她是按摩医师,我的腰有问题,她在帮我按摩、针灸,除了短裤,其他的都得脱掉,你没有看到我后背的针嘛?你怎么不能多听听我解释呢?”
我摇摇头,不是不想相信他,实在无法相信,按摩为什么不在他的房间或者去诊疗室,怎么会选择家里?
“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大骗子!”
我想捂上耳朵,可另一只手上的石膏还没有拆,只能拼命的摇头。
“谁?谁还骗你了?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接受这个治疗已经很久了,快康复了,本来打算康复后,带你去康复中心看看,可没想到,你突然看到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信,等你出院,我带你过去,你就会明白的。”
“闭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都是大骗子,都是大骗子……”
我一直重复着一句话,白一航,你真让我失望?同学那么多年,夫妻两年,我居然不知道你外面还有女人?你隐藏的太好了,真是让我佩服。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安眠药?”
“一个人打电话给我的!”
“谁?是不是白一航?是不是他?”
“你说什么啊,一航都过世一年多了,怎么可能呢?”
“他没死,他一直在欺骗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医生、医生,快过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净说胡话啊?”
医生没来,护士进来了,“喊什么喊!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嘛,病人受了强烈的刺激,这种病,只能静养,千万别在受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