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挥汗如雨,强忍着欲望,等着她适应,细细的吻着她,安抚她的痛苦,不愿伤了她。
他情动的撞击着她的深处,她渐渐感觉到身体深处涌出难言的愉悦,身躯火热,她不由的紧紧环着他,随他一起达到高潮,一股热流涌过,节奏慢慢缓了下来,高涨的情欲得到了舒缓。
怀里的女子,脸上娇红,抱着他的双手慢慢放开了。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温柔地索取着。 直到两人都已无法再产生任何动力,他才终於餍足。
几乎是他从她身上翻开的那一刻,她便沉沉睡去。 她累坏了。
司徒默云含著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细吻她的脸颊。
豹雪儿咕哝一声,倦极地趴过身去,整张俏脸埋进枕头里。
嗳!这样不会窒息吗? 他连忙替她调整姿势,让她的脸侧贴在枕头上。
二十三岁的精力,理该比他这三十岁的“老头子”旺盛才是。
然而,情欲之於她,仍然太陌生。
她还没学会适当地调整和保留,才会累成这样。
有一天,她会学会的,或许是由他来教,或许由别的男人。
黑发凌乱狂散,淌在她背心上,似黑色的流泉。黑泉衬著白玉,以及颊上那一抹醉人的嫣红,他几乎忍不住探向她,再索求更多温柔。可是她眼窝下的阴影,和均匀平稳的呼吸,让他抑止了强烈的躁动。
他觉得有些烦躁,非常的烦躁,尤其是想到她的未来可能是跟别的男人分享的时候,双眸一下子就变得血红。 他讨厌这样子失控的状况,可是很明显的,这个叫做豹雪儿的女人每次都很漂亮的让他失控,而且每一次都是在他暴躁之后露出那种无所谓的表情。
她越是表现的坦然,他越是觉得烦躁。
他们认识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其实说认识也是不太对的,除了不可避免得到滚、上、床,他们之间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交集,哪怕上次为她做晚餐,她其实也不会有一丝的感动。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他的生活,也从来没有想要来了解他,他亦然。
他们之间更多的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在情欲方面,他从来不放纵,按照雷欧的说法,他可能是那种极度禁欲的人。
可是每次看到她,似乎有多种想要将她锁起来的恶狠狠爱一番的冲动。
和她的第一次,完全被他列为例外之流,他并没有爱上一个女人的觉悟,自然没有爱上的觉悟,可是,看着她,总觉得一切都在变化,他会不会有些太在乎她了。
“真是麻烦。”他喃喃低语。 手指爬上她的脸颊,豹雪儿在睡梦中咕哝一声,如猫般磨蹭两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漫溢在司徒默云心房里。
呢喃一声,豹雪儿微微睁开双眼,就看见司徒默云侧着身子,撑着脑袋在望着她,她微微呓语一声,再次闭上眼眸,却是不含糊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该死的洁癖狂不是应该恶狠狠地去洗七次澡,然后将她给扔出去,将不干净的床单拿去焚化之类的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去哪里?” 手指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来回移动,细嫩柔滑,司徒默云感觉这样子还不错。
豹雪儿觉得全身都有些酸软,也懒得去理会洁癖狂为什么这次没有在意洁癖的事情了,因为她自己都有些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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