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世界上有一种奢侈,能够让你彻底的无语。r
凌晨的时候,高立焊给若溪打了一个电话,说为若溪加了三个档,问若溪接不接。r
当时的若溪还在小夜的医院里,看着昂贵的收款单,答应了接档。r
连城非常的忙碌,白天一直忙着上班,晚上过来陪连夜。r
他们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只是擦肩而过。r
若溪没有告诉连城自己在做什么工作,或者忙些什么。r
根据男人敏锐的观察力,或许已经猜到了吧。r
但是没有过多的干涉自己,这或许是因为尊重若溪。r
但是很多时候,若溪觉得这种尊重很让人觉得凄凉,好像自己一直都在被不在乎这。r
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出现,霸道的指着自己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让你就不能做!r
然后若溪突然想到了慕世钦在大街上看着若溪的那种认真,俊美精致的脸上还留着若溪的指引。r
赶快摇摇头,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想到他。r
连城见到若溪离开,男人送若溪到门口,欲言又止。r
最后只淡淡道:早点回来!r
若溪笑笑,轻声的点了点头,就没在说什么了。r
若溪知道,连城一直在等自己告诉他真相,就算是知道真相,也希望自己亲口告诉他。r
今夜的绝望酒吧有些清冷。r
之前都在的老板们不在了,调酒小弟也不在,服务生少的可怜,只有一个,还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Dj也换了一个年轻的小妹妹。r
见到若溪进来,跟若溪打招呼,然后说了一串带着方言的英文r
若溪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就直接走到了后台化妆间。r
柳美良也在,见到若溪进来,恨恨的瞪了若溪一眼。错过若溪的肩膀,狠狠的顶了下来,然后用尖锐的声音怒声道:“不要脸的骚狐狸!”r
女人扭着屁股扬长而去,若溪明白她不喜欢自己的原因,因为若溪顶了美良姐的档期,一夜直接走到了头牌。r
若溪随手拿了一件衣服,自顾自的穿着。反正都是要脱,穿什么不一样呢?r
夜场里有谁看你的衣服?r
若溪正换衣服,突然间高立焊走了进来。r
见到若溪全裸,脸色一变将脸转了过去,然后结结巴巴道:“妹子啊,抱歉,哥哥不知道你在换衣服,下次进来会敲门的!”r
若溪有些冷笑,眸中带着三分讥讽,今天是什么风啊,高立焊天天惦记着占自己的便宜,她在舞台上脱衣服的时候,就他眼睛瞪得老大。今天倒好,还腼腆害羞了。r
“高哥,您有事直说。”若溪慢慢的套上了衣服,扯了扯自己的□□,看到自己胸前的乳沟之后才放手。r
“这样的,妹子!一会儿你一定要会场,大客户要来的,你卖点力气啊,钱不会少的!”r
此刻的高哥宛若古代妓院的老鸨,看起来紧张兮兮,格外的滑稽。r
若溪笑笑,有些讥讽:“哪个客户啊,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说的不是财神爷,而是阎王爷呢!”r
“这话说对了,是财神爷也是阎王爷,你可要小心点,小心的被勾走魂魄!”r
若溪抬脚踢了一脚,示意高立焊转过身子去。r
“我可是认钱不认人,就算是阎王爷,想勾走我行啊,给钱!”若溪深长了胳膊,看了一眼时间,刚要上台悻悻的笑了笑:“高哥,今天你还帮我撑场子吗?”r
高立焊贼贼一笑:“今天被人包场子了,下话儿了谁都不能进去,我的这么长肯定更不让进去了。”说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弟。r
若溪讥讽一笑,摇着头低咒道:“真够不害臊的,那么点儿肉还得瑟!”r
高立焊嘿嘿一笑,然后转头离开了。r
若溪上舞台之后,照例进入了笼子里,不到一个时辰是不会放你出来的。r
笼子中央立着钢管,若溪摸了摸,说不出的冰冷。r
下面没有灯光,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坐在那。只有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狠狠的等着若溪,让若溪全身不舒服。r
很快,劲爆的音乐响了起来,那是一首若溪没有听过的曲子。r
然后dj的那姑娘不停的吼两嗓子,让音乐更加的激情和澎湃。r
若溪的身体也会跟着音乐扭动,尽快的让自己融入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里。r
每做出一个动作都会停一下。r
以往的口号和欢呼声,变成了今天的死寂。r
仿佛自己一个人在唱戏一样,说不出的羞耻。r
自己扭动了一小会儿,实在是受不了这死气沉沉的气氛了,不由停下了舞步。r
这个时候的若溪有一种被人视觉强奸的感觉,如果是意淫的话好歹她还能忍受。r
最让若溪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沉默中的死寂。r
就跟那种上床之后,脱裤子了最后发现对方是太监一样,可悲而可笑。r
“Dj,音乐给我停下来!”若溪有些愤怒,插着腰站在舞台上,然后愤怒的指着黑暗道:“这位老板,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能不能请你发出一点属于人类的声音?我这是在给人跳舞,不是跟死人祭拜。一点声音没有,我以为是在给死人跳呢。”r
紧接着一声漂亮的响指,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一排酒走了上来。里面盛满了猩红色的液体,红酒里面还浮动这什么东西。r
若溪端起来,轻轻的将酒里的东西拿出来,竟然是一张银行卡。r
金闪闪的,在灯光下显得非常诡异。r
若溪有些吃惊,看了一眼每一杯,发现都有相同的金卡。r
这种奢侈度,不比拿一百万砸在若溪头上吃惊。r
因为这卡是全球通用的卡,不过是二百来张,而这里就有十张。r
金卡和普通银行的不同就消费价值,因为这里的每一张卡都能够无限透支,没有任何底线,就算你一次性提取一千多万也可以。r
靠,有钱有的真他妈让人热血沸腾。r
怎么了不起啊!r
若溪很想直接将卡摔在地上,然后指着底下黑暗中的某某人,大声道:切,有钱怎么样,老娘不稀罕你的钱。然后拍拍手,潇洒的走开。r
但是她没有那个骨气。r
小夜的手术费还在那摆着。r
在金钱面前,若溪是个弱者,一直都是。r
很快,若溪原本僵硬的脸庞,勉强的摆出了一个很甜美的笑容。r
然后拿起了一杯红酒,一下子喝了下去,然后用嘴将卡叼了出来,放在衣服里,顺便舔舔嘴唇,笑容摆满了诱惑。r
然后又端起了一杯酒,颇为妩媚的笑:“不知道紫藤有没有这个运气能敬您一杯呢?”r
台下没有丝毫的声音,黑夜宛若泥沼,让整个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r
“能不能请你把笼子打开,让紫藤敬您?”若溪靠在笼子把手上,笑容僵硬而勉强。r
突然间,若溪意识到一点,台上的人性质不在我的热舞上,而是将我囚禁的□□上。r
若溪有些恐惧了,面对台下的寂静,若溪有些忐忑紧张。r
“放开我,我不跳了,放开我!”若溪猛烈的摇晃着笼子,只能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无法撼动分毫:“放我出去,我不要钱了,我要出去,快放开我!”r
若溪看了一眼旁边端着盘子的女服务声,恳求着女人能够打开链子。r
女孩只是对若溪笑了笑,然后继续站在她身边,什么都没动作。r
若溪更害怕了!r
“放我出去,金卡给你,放开我!”若溪将手中的金卡扔到了舞台下面,然后开始猛烈的摇晃着笼子:“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不玩了,不跳了,不要钱了!”r
很快在舞台下方,在若溪快要绝望的时候,传来了一声讥讽的笑。r
“既然想出去当初为什么又要进来?”低沉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磁性,悦耳好听可是在若溪听来宛若噩梦。r
若溪看着台下面的灯光亮起来,然后惊讶愤怒的等着端坐着很稳的男人:“慕世钦,怎么是你!”r
男人一手拿着红酒,一边拿着卡。tr
如果若溪没猜错的话,当若溪说要敬男人一杯的时候,男人已经在默默的喝酒了。r
“慕世钦,你真是无聊的,快放我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慕世钦之后,若溪有些担心的心忽然间放开了,没有之前的慌张,带着说不出的平静,也没有害怕的暴躁了。r
或许是自己的潜意识在告诉自己,慕世钦不会伤害自己。r
但是她却忘了,这个男人是野兽,或许上一刻还在亲近你,下一刻就有可能咬断你的脖子!r
“为什么想出来!”慕世钦淡淡一笑,摇动着猩红色的液体,看着若溪:“在里面不是待得很舒服啊,我看着你的笑容没有断过。”r
“废话,是个人谁愿意被关在笼子里?”若溪提打着上面的栏杆,冷声道:“给我开门,我要离开!”r
慕世钦举着酒杯,一点点走过来,步伐仍旧是优雅无比,眼睛却数不出的阴冷。男人隔着笼子将手伸了进来,抚摸着若溪的脚裸,然后一点点向上,宛若逗弄笼子里的鸟儿。r
“既然不开心,就不要进来,进来了,为什么又要出去呢?”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轻笑了声:“对了,你是为了钱,那么我现在给你,你为什么又要走呢?”r
男人的表情很危险也很陌生,带着嗜血的残忍,若溪害怕了,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急忙往后退,却被他拉住了脚,那种沉重的力道,直直的让若溪摔倒在地上。男人站在台下面,双腿悬空,此刻若溪正好在在男人的腰下面,半躺半坐着,若溪想要收回悬空的脚,却被慕世钦死死的按住了。她动不了分毫,若溪有些惊恐的看着慕世钦。突然间有些庆幸自己还在笼子里,不然就该担心会不会被男人扑倒撕裂了。r
男人举着酒杯,开始摇晃,猩红的液体越发猩红。男人喝了一口,然后将其他的倒在了若溪的腿上。r
冰冷的触感,让若溪呻吟起来。r
听见若溪的声音,男人有些愉悦,低下头允许若溪腿上猩红色的液体。r
“不要!”若溪想要合上双腿,但是牢笼将她整个人困住,根本撼动不了。r
若溪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湛蓝色的眼中发出羞耻的喘息。r
这个时候你问我有没有□□,我说没有那是骗人的!r
当男人舔舐干净若溪腿上的液体,若溪的身体也已经温软若水。r
对于若溪的反应,慕世钦很是满意,男人轻轻聊起来若溪的裙子,不带若溪动作,全部已经在男人的身下绽放。r
男人抚摸着若溪的下面,笑的非常的愉悦:“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r
然后拿起了若溪的手,放在了若溪的下面,邪魅道:“自己摸摸,是不是非常有感觉,是吗?”r
若溪觉得屈辱,非常的屈辱,恨不得下一刻钻进地缝里死去。r
若溪很快闭上了眼睛,双手狠狠的握住,指甲的尖锐刺入了肉里面,说不出的生疼。但是跟心中的痛想比,那真的不叫什么了。r
不知道是不是若溪的表情太过痛苦,还是自己的隐忍让男人厌恶了。男人突然拉高若溪的腿,狠狠的逼视若溪:“怎么?连城也让你这样?你在他下面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吗?告诉我,他怎么做的?”r
若溪狠狠的怒视慕世钦,想要撕开男人的面具,却又舍不得那双湛蓝色的眼睛。r
“连城很尊重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邪恶!”r
慕世钦笑的讥讽:“尊重吗?那不是尊重是懦弱吧。他应该早知道你踏入了这里做妓.女,但是为什么不阻止呢?”r
若溪身体猛然一怔,突然间愣住了,其实可能猜到连城已经知道她在做什么了,但是从慕世钦口中说出来,仍旧带着震惊。r
慕世钦看着若溪,眉眼中带着几分凶狠:“那是他害怕吧,他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r
“我爱他!这里理由够不够?慕世钦,你不是不死心吗?不死心明明拥有比连城多很多的东西,我却不选择你。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爱他,就算是他一无所有,我还是爱连城,一辈子都爱他!”r
若溪的声音大吼到平静,几乎不带一丝的结巴和情绪,就好像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样。r
慕世钦看着若溪,眼中的光芒越发的深沉和阴冷。男人的手慢慢是伸向了若溪,若溪以为他会杀死自己,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很温柔的抚摸着若溪的长发,邪魅的笑着:“若溪,既然你这么爱他,那么你愿不愿意在为他出卖一次呢?”r
若溪捂住唇角,惊恐的看向慕世钦:“你这是什么意思?”r
“不要忘了哦,我手里还有连城偷税漏税的证据,只要将这些证据往税务局送过去,你觉得能被判几年呢?五年六年,还是十年二十年?”慕世钦放开钳制若溪双腿的手,然后优雅的走向了舞台,站在笼子门前看着若溪,不管用哪种的表情,鄙视或者是俯视,或者是不可一世的强势,若溪都明白,这一辈子只能仰视这个男人。r
男人的身影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遮住了若溪头顶上的一片天空:“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拿证据来控告连城吗?你现在打算反悔?”r
男人笑的邪魅,把玩着锁链,发出了魔鬼的目光,刺目而尖锐:“你不曾经一样认为我很卑鄙吗?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一个商人,我只会不择手段的得到我想要的。我与连城不同,不懂的所谓的尊重。”r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若溪,宛若和大人生气的孩子,说不出的幼稚。r
不知道是不是仰望慕世钦太久了,若溪的眼睛很疼,疲倦的闭上了眼睛。r
能怎么办呢?若溪能怎么样,强大如眼前的慕世钦,只要他想要的,什么得不到呢?r
就算是反抗,又能怎么办?r
忽然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悬崖的角落,前有狼后有虎,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方面是摔得粉身碎骨,一方面就是进入狼或者是虎的胃口。r
似乎生命已经不是握在自己手里。r
若溪淡淡道:“就算你将连城送入了监狱,我也一辈子等着他。不管是七年八年,还是十年二十年,我都会等着连城的,你再说也是如此。”r
慕世钦的表情更加凶狠了,死死的看着若溪:“怎么?你怎么还这么天真,进入了那个地方,真的能活下去吗?”r
若溪瞪大眼睛,看着慕世钦。慕世钦同样毫不避讳。r
“只要在监狱里,我想动个手脚很容易吧。你的连城真的能出来吗?或许答案你比我更清楚。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生病死去,要么犯罪斗殴。”慕世钦笑的讥讽:“当然,你可以救连城,只要你出的起比我那个高的价格,然后去买连城的命。”r
若溪咬牙切齿的看着慕世钦,胸脯愤怒而来回浮动,但是无力反抗。r
“你到底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