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还还给你!”她开始摘指头上的戒指,越想摘越摘不下来,连手指内侧都弄红了还没有摘下来。
忽然秦近川像猛兽一般将夕月扑倒在了沙发上,幽深似海的眸锁着夕月的眸子,修长的指尖已经探进夕月的t恤里,将夕月的身体压了个严严实实。
夕月最开始脑海中几乎一阵空白,等秦近川的指尖在她身上游移,她的思绪瞬间清明,冲着身上的男人怒吼道:“秦近川,你给我滚开!”
秦近川却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他邪魅的勾着唇角,一字一句道:“冯夕月,就让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当下的夕月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身体都在发抖,下一秒,她扬起手重重的赏了他一个耳光,拼命推开他,逃一般的跑出了房间。
“哐当——”一声重重刺破安静的空气,秦近川脚边已是狼藉一片,他喘着粗气,眼神嗜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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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从房间离开后,找到司丞野,司丞野见她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好,而是大喇喇的说了一句,“不是去兴师问罪的,怎么这么没用啊。”
夕月并不反驳司丞野的话,而是一个劲的往前走,“司丞野,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
司丞野带着夕月去了一间中餐馆吃饭,其实他们根本也吃不了那么多,夕月也点了一桌子的菜,面对着司丞野夸张的表情,她拍着桌子气势的说道,“别客气,这一顿我请你。”
许是这一拍太用力了,夕月掌心疼的厉害,眼泪哗哗落下来,“你别误会,就是拍桌子拍疼了手,其他没什么事了,我跟秦近川说清楚了,我们没关系了。”
司丞野情绪复杂的说道:“我误会了不要紧,我就是希望你好,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都可以接受。只是这样的你,开心吗?”
“司丞野,定飞机票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还是回国吧。”
“行,我听你的。”
“既然你听我的,今天下午的行程你听我的。我要好好在温哥华好好玩玩。”
一下午的时间,司丞野开着车载着夕月在温哥华满大街的转悠。华灯初上时夕月提出要回谜语,司丞野疑惑的盯着夕月,夕月立马说:“不是说了都听我的吗?”
司丞野只得将车再次停在了谜语外面,夕月率先下车,“进去吧,我请你喝酒去。”
她清秀的脸上扬起灿烂的微笑,像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样。
司丞野跟着夕月下车,跟着她进了谜语的大门。
夕月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跟酒保要了一瓶洋酒。
她拿着酒瓶往杯子里倒酒时,司丞野在她身旁的吧椅上坐下来。
“你要喝酒?”
“是我们要喝酒!”夕月将酒杯递给司丞野,“今天晚上你要是说什么不许喝酒的鬼话,我就把这个酒瓶子扣在你的脑袋上,我说到做到哦。”
夕月是微笑的说出这番话的,司丞野看在眼里倒也觉得赏心悦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