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南心中欲哭无泪,默默的把头看向了在一旁仿佛没听到她们说话的贝延华。
“爸,这些天公司没事吗?”
“嗯,这几天比较清闲,有情况阿衍会去处理。”贝延华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句。
凌雅蓝不乐意了,拉了下贝南的手说道:“我问你话呢,不要转移话题。”
贝南充耳未闻,继续说道:“爸要不要见见袁亦钦?”
“现在就算了,等以后挑个好一点的机会再见面吧。”
“嗯。”
“只要你自己喜欢我不会干预你,毕竟你现在还在读书,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注意一点。”贝延华话里有话的说道。
言下之意,你现在还在读书,男女之事注意一点,别到时候蹦出个包子就头疼了。
当然,要是真出现那样的情况了,直接就结婚,问题不大。
贝南嘴角一抽,应了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被彻底无视的凌雅蓝不痛快的等着他们说完,她正要开口说话时,贝延华硬生生阻断了她说话,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眸看着贝南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贝南疑惑的看向他。
“之前你们学校发生命案,你似乎被牵扯进去,事情我有让阿衍去打听,既然是误会那就好,不过因为那只娃娃,风阳大学的那些学生似乎对你评价不怎么好。”那双精锐带着凌厉的眸子有些强势的望着贝南。
她神情一顿,没有吭声。
倒是凌雅蓝开口说道:“这只娃娃怎么了?我就觉得挺可爱的。”
贝延华挑眉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她,示意她闭嘴。
凌雅蓝撇撇嘴显得很不开心,起身回屋:“真是的……你们父女两聊吧,我泡澡去了。”
“别人如何看待我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不在乎。”贝南垂眸看着怀中的娃娃缓声说道。
“你太自闭了。”
“无所谓,爸,我也没有给你添麻烦,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仅此而已,别人的目光我真不在乎。”贝南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这话是真心的。
贝延华却是不以为然,默了几秒说道:“我已经预约了一个资深的心理医生,明天我就让他过来替你检查一下。”
“我没病。”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有,贝南不禁有些无力,她的拒绝是那么苍白无力。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要做的只是接受,然后等待明天医生的到来,我想你应该不会有逃出去的念头。”贝延华语气霸道的不容别人反驳一句,那张冷厉的面容上是高高在上的冷傲。
从来都是这样,除非他不开口,一旦他开口要自己怎么样,自己只有接受,没有一丝拒绝的余地,他也不会给自己那样的机会。
贝南紧紧抿着双~唇,心里的火气也不禁窜了上来,不想再多说什么,猛地起身走向门口。
既然贝延华明天要找心理医生,那么除非地球毁灭,那个心理医生半路被外星人掳走了,她才能逃避事情的发生,至少现在她无力改变。
看着贝南怒意冲冲的离开别墅,贝延华的神情瞬间降低了好几十度,眼底一闪而过不知名的情愫还有一丝寒杀。
贝南忍着火气大步走在回去的路上,气的她都想杀人了,黑宝乖乖的跟在后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一口气走到了刚才遇到贝涵衍的那个分岔路口,幽亮的灯光下,喷水池中的水微微随风泛起涟漪,耀起点点灯光,哗啦哗啦清脆的水流声让她烦躁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了。
“算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她无力的叹了口气,轻声呢喃着。
就算贝延华找几个心理医生都无所谓,反正她心理没病。
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9点多了,也不知道袁亦钦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忍下想要打电话给他的冲动,她准备回别墅等着他。
正迈脚走向通向1区的道路时,猛地从旁边的花坛中窜出几道黑影把她团团围住。
贝南一怔停下了脚步,有些紧张的看着围绕在身边那几道燃着黑气,面目狰狞的……妖物。
该死的,自己狗~屎运的居然遇上了。
“黑宝,你能对付它们吗?”一对一贝南或许可以借着符纸对抗,但是四只一起上的话她没有把握,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袁亦钦的号码,自己的通讯录中也只有他一个号码。
“我被妖物围住了,就在之前的喷水池。”
“我知道了。”袁亦钦轻轻吐出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她只要撑到袁亦钦过来,或是自己想办法逃回别墅就可以了。
“我暂时不能出手,你可以用东方家的那些驱魔符。”黑宝忽然开口说道,清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金色的眸子死死瞪着那几只妖物。
贝南愣了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黑宝会说话,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想它为什么暂时不能出手,把手机丢进口袋,拿出了那叠驱魔符。
驱魔符的力量并不是附近有妖气就会自动启动,而是那些妖物在接近符纸持有者,或是攻击过来的时候,驱魔符就好像自动防御一样启动力量。
至少,目前的七八米左右的距离是安全的,那几只妖物也只是瞪着血淋淋的眸子瞪着贝南。
随着贝南拿出符纸,黑宝稍稍退后了几步,生怕那些符纸把它作为目标处理了。
“我现在要去找个东西。”
贝南心中一惊:“我说黑宝,你要不要这样啊?我现在被这些东西围攻你居然要开溜了,万一我打不过它们,袁亦钦又没能第一时间赶过来怎么办?”贝南心中直骂它没良心。
“这几只东西除了攻击力大一点,防御和速度并不强,只要速度不快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我要去找的那个东西你以后用得上,很重要。”黑宝一脸认真的说道。
要是眼前这几只妖怪很凶残很强大,它自然是不可能离开贝南身边去做其他的事情。
正是因为相信贝南可以应付,所以才放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