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十一拉起来，拉到门口，在指纹识别器上记录下了她的指纹，说道：“以后每天晚上八点，准时来这里！”
说完，他重重地甩开了她的手。
十一愣愣地站在那里，双手垂下，手心里还捏着他硬是塞进来的支票，大脑还是空白的。
靳向北怕自己这样下去是会失控的，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而那时，十一抹掉自己眼角快要溢出来的泪珠，强装没事人一样地看着他的背影：“靳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要包我吗？”
靳向北停下脚步，说了一个字：“是！”
他要保护她，十一不答应。
既然她宁愿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他何不就用这个办法？
他将她圈下，她想要钱他就给她，要多少他都给！
十一当然不能收下。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出卖过自己，何来卖身一说？
她如果收下了，就意味着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人，对象更是他！
所以十一走到他身旁，问道：“我的衣服呢？”
靳向北愣了一下，答她：“阳台。”
十一头也没回，去了二楼。
靳向北不太明白，也跟了上去，十一这时已经出来了，“只有这些？”
她的衬衣，和……
她自己的内-衣！
她把内-衣穿上了，衬衣却没有换，因为他的更宽大，更容易将她的身体包裹住。
“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这些，”靳向北斜靠在门口说道，“你将自己卖给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就是他，在你身上种下了这些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最明显的那点吻痕上。
十一倏地拉起，遮住。
“已经看光了。”
就在昨晚，他的确将她的胴-体一览无遗。
“我把你带回来，你勾-引我，所以我们做了。”他说着谎言。
他想……
把她留下来！
无论用哪种方式，都不想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十一沉默着。
身体很沉重，四肢也有酸痛感，但相比之下，头却更痛。
或许是真的吧，但那又如何呢。
算了，他们的交集，也仅限于此了，从此不会再有什么关联！
他们真的做了，那也只是给他们曾经的那段感情，彻底地划上一个句号。
“你去哪里？”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回家。”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回家了？今天你要留在这里。”
“我又什么时候说过答应你的包-养了？”十一指着客厅茶几上的那张支票说，“支票在那，靳先生收好了！太少，我看不上！”
十一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手掌心里抽回来，可他却越握越紧，似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放开我。”
靳向北没有放开她，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危险地看着她：“太少？”
他用力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问她：“限量版宾利先生给你什么价位？”
限量版宾利？
他说的难道是顾连城？
他怎么知道……
十一还在晃神中，靳向北就扯着她的手，眼神里像是要杀人一般：“你要多少，开个价！”
她的沉默，让靳向北更愤怒：“说啊！多少才能包得起你！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