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靳向北皱眉，冷了语气。
“向北！你这样我很对不起十一的……”
“说！”他又重复了一次。
在靳向北的几重压迫下，白潇潇这才“犹豫不决”地支支吾吾说出来：“我已经劝过她很多次了，不要去酒吧做那种事，被人发现是不得了的！几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几年前的教训……
白潇潇说的是哪一次，他当然知道！
那次的事闹得那么大，恐怕从西中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
靳向北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哪种事？”他心里有数，可还是重复，“坐台？”
十一，去酒吧坐台？
那一刻，靳向北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白潇潇刻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选择了侧面印证：“十一一定是有苦衷的！我想，她应该缺钱吧……”
“缺钱？”靳向北冷笑了一声，“她到底缺多少钱才会去做这种让自己毫无尊严的事！？”
靳向北都没有继续和白潇潇说下去，直接生气地挂掉了电话，心里憋着一团火。
里面传来李嫂的声音：“少爷，洗好了，但是十一小姐没有换洗的衣服啊。”
靳向北回屋，随意地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回自己房间抽了一件全新的衬衫出来。
十一生得娇小，这衬衣肯定保得住她的身躯。
敲了敲浴室的门，把衬衫递进去。
里面传来李嫂吃力的声音，“少爷等一下，我还得先把十一小姐从浴缸里弄出来，哎呀……怎么醉成这样，一点意识都没有……”
“给她裹上浴巾！”靳向北皱眉道。
李嫂说了一声好了之后，他直接进去了，对李嫂来说很难搬动的十一，却被他轻易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毫无吃力感。
“李嫂，这里交给我，先去我房间清理一下，她吐了一地。”
“哦好！”李嫂也没想那么多。
她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完全没有戒备心。
她怎么能这么放心？
靳向北把十一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准备给她盖好被子的时候，一起身，浴巾勾在自己扣子上，哗啦一下——
她未着寸缕的身躯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雪白，细嫩，姣好的面容与完美的身材。
笔直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处……
此时，他弯着腰，上身与她平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只有两个拳头远，雪白双峰在他眼下。
他颤抖的手落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
最后，他颤抖的手握成拳头砸在柔软的床上。
他做不到！
“少爷——”李嫂怔住，“呃……我先出去……”
“帮她把衣服穿好！！”
说完，走向了阳台。
不一会儿，李嫂又喊，“好了少爷。”
“知道了。”
李嫂做完事就自觉地出去了。
他站在床边看十一。
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安心地睡下了。
方十一，你的肆无忌惮真是可恶至极！
怒气，因为看着她那张毫无防备的脸而消得几乎不剩，哀叹一口气，弯腰把被子帮她拉上，盖好。
十一就是他心中的那根肋骨，少不了，也抽不走，疼起来，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