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黑暗中传来了青娘担忧的问话。
“硬不起来!”徐子鸣无奈而又有着些许沮丧的声音回答道。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青娘安慰着他。
“我太紧张了!靠的!”徐子鸣恨恨的骂着,他二十好几了,早在十七八混社会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甚至还曾经以一敌二,把两个小太妹给收拾了,可是面对青娘的时候却完全不一样,他就像是个初哥一样,心跳几乎要达到了一百八,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要是能硬得起来才怪了。
青娘真的有些失望,可是这失望并不影响她对徐子鸣的情谊,在这里,只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其它都是细枝末节,可以不考虑,但徐子鸣的生理知识再半吊子也比青娘强得多,他知道自己可没什么毛病,只是紧张所致,搂着青娘躺在床铺上,轻抚着她柔滑的后背,过了好半天才微微平复了起来,而青娘也感到了有一根火热的家伙顶到了自己的小腹处,坚硬得像是烧红的铁棍,似要将自己顶穿一样,而徐子鸣的手也摸到了要害处,跟着将她压到了身下。
一声低沉的轻吟低呼声,一切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轻吟声还有相吻时的声响,徐子鸣也算争气,足足用了近四十分钟才在一声一吸一顿的声音当中结束了战斗。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一边感叹着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边趴起来,而青娘也醒了过来,紧紧的捂着被子装睡,徐子鸣嘿嘿的怪笑着,挤进了被子里上下其手,不停的乱吻着。
“别,快起吧,今天的豆腐没作!”青娘低吟着。
“还做什么豆腐啊,来来来,让相公我好好吃吃豆腐!”徐子鸣一边轻吻着,在她高耸柔软的胸前种下一颗颗的草莓一边低语着,不知不觉之间又一次坚硬了起来,扭着身子强行挤进了青娘的双腿之间,身上盖的被子也被推到了一边。
“不要,天已经亮了!”青娘无力的推着徐子鸣,甚至已经能听到胡梓一大早便呼喝打拳的声音。
“天亮了更好,正好可以欣赏一下无上美景!”徐子鸣低笑着道,不知不觉之间,青娘也再一次春水潮涌,不可自制,在一片片梅红的床单上,这二人又一次战到了一起。
当徐子鸣挪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出房门的时候,胡梓一套拳已经打完,而徐子鸣则打起了老头老太太常练的那种太极拳。
胡梓收式跑了过来,看着徐子鸣打着这看起来软绵绵的拳法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太完蛋了,这就腿软了,想当初咱连战三天三夜,环兰都下不来床了,咱还是一样喝酒打架,没一点影响!”
徐子鸣阴沉着脸望着胡梓,一伸手道:“现在老子后悔了,还钱,五百贯!金叶子都不算的!”
胡梓脸上色眯眯的笑一下子就凝住了,然后嘿嘿的讪笑着道:“我跟你说着玩呢,咋还急了呢,走走走,我就知道你们今天没法做饭吃,我叫环兰做好了早饭,去叫上青娘,咱一块吃,一块吃!”
“这还差不多!”徐子鸣哼了一声,叫上一脸潮红羞涩,强忍着走路不适的青娘一起去隔壁吃了早饭,然后出了门,两个女人躲在屋子里小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徐子鸣铺上淡黄色的纸,这已经是在叶城能找到最好的纸了,而且还死贵死贵的,这一刀纸就要五百文,质量好也就罢了,甚至跟现代上坟用的那种劣质青裱纸差不多。
手上抓着秃秃的毛笔比划了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扔下了秃笔头,虽说打小语文学得不错,甚至出现繁体字自己看起来也不吃力,但是要写起来可就困难了。
最后将纸张一收,离开了院子,直奔医馆而去,请海爷帮忙,海爷可是正八经的读书人,只不过走了医道罢了,这个世界的读书只有那么有限的几条出路,要么当官,要么做先生,教书或代笔,要么就是学医,读书人学医也相对简单一些,有道是秀才学医,笼中捉鸡嘛。
海爷自然不会拒绝徐子鸣的求助,将最后一个病人送走,然后将纸一铺,毛笔粘满了墨,抚了一下花白的长须问道:“想写点什么?”
“怎敢劳烦海爷呀,写一张就行,剩下了我自己来临摹!”徐子鸣搓着手道。
“少废话了,快说!”海爷笑骂道,对这个曾经还给自己当过小伙计的小伙子他还是很有好感了。
“也没啥,就是招点人手,先招五十个身强体壮的年青人,十六到二十五岁,月饷三两……不,五两银子!管饭管住!”徐子鸣道。
海爷的手一抖,一滴漆黑的墨汁滴落到了纸面上,污了好大一块。
“嘿,海爷,别那么紧张,我也是为了自保嘛!”徐子鸣道。
“我惊的可不是这个,你真打算一个月给五两银子的饷银?”海爷几乎是低吼了起来。
徐子鸣挠了挠自己的鼻子,现在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楚留香式的小动作了,“没错啊,咱刚起步,总要千金买马骨,何况这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得给咱干活出力的,再说了,晚辈现在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徐子鸣暴发户似的宣言让海爷更是哭笑不得,五两银子啊,如果忽略不时起落的金、银、铜三种货币的兑换,五两银子可就相当于五贯钱了,足足五千枚成色十足的铜钱,要知道当初徐子鸣在这里帮工的时候,一个月才五百文的工钱,一个老伙计一个月一贯就算是工钱高的了,徐子鸣现在一下子就开出五贯一个月的价码来,可是足足的高薪聘请了。
见徐子鸣态度坚决,海爷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银子是人家的,想怎么花还是人家说了算,当下匆匆的写了一个语言通俗的布告来。
这时又有病人上门了,海爷在叶城虽然不是唯一的郎中,可却是医术最好的,所以使得他在叶城的地位颇为超然,就算是三大家族也是礼遇之极,谁也不敢保证有个三病五灾的,医术上佳的海爷在缺医的叶城更显得弥足珍贵,甚至有时三大家族有什么动作都要先跟海爷打个招呼以示尊重,虽然海爷从不管这些身外之事,如出家人一般的超然。
徐子鸣揣起这写好的布告,辞别的海爷回了自己的小院,抓着秃笔抄写了起来,毛笔写字很不习惯,什么笔锋之类的更谈不上了,好在写得还算工整,至少看得清晰,抄了足足上百张,至于海爷写的那份直接就收了起来就不向外张贴了,否则的话自己写的东西更没法看了。
分给了胡梓一份,胡梓大字不识几个,连猜带蒙的也认出一小半来,明晃晃的五两银子四个字可是认得清楚,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就将刚刚走出几步的徐子鸣给拽了回来,指着上头的银子一顶一声不吭。
“没错,就是五两,不过你是例外!”徐子鸣道。
“我咋?我咋?”胡梓瞪着眼睛道,“你看,我姓胡的今年刚好二十,比你小几岁又咋啦,我不身强体壮嘛!”说着胡梓一鼓身上的肌肉,肌肉下像是藏着小耗子似的蹦个不停。
“对你和傻秀,五两银子我好意思拿得出手吗,现在你跟傻秀都是每月十两!放心吧,哥亏不着你们!”徐子鸣拍着胡梓的肩头道。
胡梓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嘿嘿的笑着抱着手上的布告跑了回去,先把这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婆娘,而徐子鸣也摇着头,带着甲胄不离身,连睡觉都披挂的傻秀向门外走去,只怕贴这布告也会有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