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扯着衣角,小脸也变得粉红,却仍然勇敢地与徐子鸣对视着,反倒是把徐子鸣看得不好意思起来,面对青娘这样绝美的女子,相信任何男人都会感到自惭形秽。
“你知道的!”青娘呐呐的道,然后声音微微一提,变得正常了起来,却少了从前的清冷,多了些温柔,“你知道,我……我是一个不祥之人,被人称为天煞孤星!克夫之命,只要与我接近的男子,最后都难免会下场凄惨,所以……”
徐子鸣听到这里忍不住呵呵一笑道:“我可不相信什么克不克夫,而且我更不相信天煞孤星,与我比起来,你根本就算不得天煞孤星!”
徐子鸣说着,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也忍不住对青娘透露出心里话来,只是在说话的时候,也变得飘忽了起来,“我才是真正的天煞孤星啊,你,至少还有个亲人的坟头可以拜上一拜,可是我呢!连祖宗都拜不到,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真正的孤身一人,孤身一人啊,有的时候当那种孤独袭上心头的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只希望能回到那个喧闹的城市里,哪怕只是在人流当中走一走呢!”
徐子鸣只觉得身后一热,却是青娘靠了过来,环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此时二人谁都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依靠着,感受着传给彼此的温度,此刻,无声胜有声。
他们二人终于捅破了那层窗纸,接下来的行路当中,徐子鸣没有再起色心,只是再次谈笑起来,变得更加放松起来,一向清冷的青娘,脸上也多了些微笑,笑的模样比这半年来加起来还要多,同时对徐子鸣描述的家乡更是充满了好奇,女人都是好奇宝宝。
青娘怎么也无法想像,一个大铁壳子可以自己在陆地水里跑,甚至还能飞到天空当中去,更无法想像百丈高的大楼会是什么模样,最让她无法想像的是,女人竟然可以穿着那种整个大腿都露出来的裙子招摇过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徐子鸣来的时候在傻秀和胡子这两名专家的帮助下只走了三天就到了土匪窝,可是回去的时候,足足走了七天,直到弹尽粮绝,最后不得不用手弩来打猎维持二人日常所需,总算是走出了深山,下到了商道上,远远的可以看到叶城的轮廓。
“我的妈呀,总算是回来了,再不走出来,我几乎以为咱们就要在深山老林里做一对野人夫妻了!”徐子鸣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连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青娘微微一笑道,“若是当真如此,也挺好!”
徐子鸣的心中一热,回头望向青娘,青娘对他展颜一笑,伸手拉着他的手,靠进了他的怀里,青娘如此主动,让徐子鸣的心中一颤,将青娘搂得更紧了一些,面对如此主动的青娘,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绝世美女,徐子鸣压抑了许久的那颗色心也开始萌动了起来,手有些不太老实,从她的腰间缓缓下滑,然后落在了她丰满的****上,有些想把她拉进旁边小树林的冲动。
青娘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僵,却没有推开徐子鸣,只是喃喃的道:“原本我就是一个不祥之人,现在我又是一个不洁之人!”
徐子鸣一愣,从色心中清醒了过来,是啊,这个时代可与现代不同,在现代,女人可以打着处男朋友的幌子,每天换一个新的男人招摇过市,甚至夜不回宿都变成了常态,但是在这个时代,虽说没有达到跟男人拉拉手就要浸猪笼的地步,可是被土匪劫走几个日夜,在众人的眼中,无疑是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故,而不是故事了,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什么也没有发生,众口烁金、三人成虎,不是事实也要说成事实了,青娘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这种事情上的指指点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已经达到了人生承受的极限了。
徐子鸣听着青娘的话,微微一笑,收回了摸着她臀部的手来,按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着,十分认真的道:“什么不祥、不洁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
青娘与徐子鸣对视了许久,然后身子向前一倾,踮着脚尖就在徐子鸣的脸上亲了一口,咯咯的笑着向前跑去。
徐子鸣愣住了,脸上清凉一吻,还有青娘跑动起来的风姿让他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心头发热,好半天才算回过神来,正了正身上的大包裹,大步跟了上去。
徐子鸣和青娘一齐进入了叶城,叶城的居民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青娘有些畏缩的靠到了徐子鸣的身边,从前,青娘独身一人,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挑得起来,可是人,特别是女人就这么怪,当她的身边有了男人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依靠起男人的臂膀来,这也是女性的一种本能,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成为女强人的潜质。
徐子鸣伸手拍了拍青娘的手背,用不屑的目光向那些眼神怪异的居民们扫去,每一个与他对视的人都用最快的速度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从傻秀背着胡梓回来的那一刻,叶城上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家伙真的凭一已之力就把风无极这伙残暴的山匪连窝端了,没错,传说中确实是徐子鸣一人,好像傻秀和胡梓都是去看热闹的一样,现在的徐子鸣在众人的眼中,绝对是凶神恶煞一般的存在。
徐子鸣所过之处,这些居民们都赶紧闭上了议论的嘴巴,直到他带着青娘走了过去,才敢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而徐子鸣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些议论之声,抬头挺胸,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长刀,一身杀气十足,而青娘跟在徐子鸣的身后,甚至有一种全身酥软般的感觉,那是属于强大雄性的气息,现在的青娘,完全褪去了此前的违装,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前所未有的安宁,此刻她明白,自己这一生,都要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了。
徐子鸣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带着青娘先去了海爷的医馆看望胡梓,此时的胡梓正半躺在海爷的医馆里,吃肉喝汤好不快活,若不是身上的白布条还有些许鲜血渗出的话,哪里能看得出来是个伤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