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狂的心因为她的这句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湖再次被扰乱,蹦蹦的乱跳个不停。
一股陌生的情愫,在心尖上蔓延开来。
她有些慌乱的收回视线,佯装镇定的说道:“我不需要!”话音落下,她转身就准备走,刚迈开步伐,就被一股大力拉入一个宽阔的胸膛,阳刚味扑面来而。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就捏住她的下巴,霸道而坚定的吻上那红润的双唇。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的墨倾狂,因为惊讶瞪大了双眸,愣愣的任由他攻略城池。
帝君炎紧搂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吻的更深,更加霸道。
两人纠缠在一起,红黑这两个极端的颜色,现在却显得十分的和谐,就像天生要在一起。
墨倾狂素来聪明的大脑,被这灼热的吻,弄得大脑一片混沌,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丧失,任由着他侵占她的领地,让他的气味,将她包裹住。
随后跟过来的墨邵峰和东辰封看到这缠绵悱恻的一幕,都狠狠的惊了一把。
“神啊!我这是看到了什么?这不是幻觉吧?”东辰封揉了揉眼睛,在看过去发现两人还在亲吻。
墨邵峰不怀好意的笑了,“看来师父要动真格了!”
东辰封清了清喉咙,小声说道:“我们两个快走吧!若不小心扰了师父的好事,有我们受的!”
“走!”
话音落下,两人瞬间消失。
直到墨倾狂被吻的晕晕乎乎,呼吸也变得困难,他在喘着粗气放开她。
看着她媚眼如丝,脸颊微红,粉唇红肿的模样,帝君炎黝黑眸子变得幽深,夹着一股欲、望。
他伸出手,大拇指有些暧昧的摩擦着她那被吻的红肿的唇。
“倾狂,对我敞开心房有这么难吗?”他低沉略带一点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唤回她的思绪。
墨倾狂恼怒的挥开他的手,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白玉的脸颊,染上两抹红霞,为整个五官增添的几分娇媚。
她恶狠狠的瞪着这个几次三番吃她豆腐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帝君炎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什么?那是耍流氓!跟那些纨绔公子有何区别!”
帝君炎低笑出声,冷峻的容颜柔和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不再那么高不可攀,“若不是你这么抗拒我,我何苦要做这纨绔公子!”
墨倾狂强忍着想要给这厮的一拳的冲动,冲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还有理了啊!”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家伙,脸皮这么厚。
帝君炎握住她的手腕,沉沉的看着她,“接受我有这么难吗?”
墨倾狂甩开他的手,脸色微冷,“有!”
她承认她害怕,害怕感情,更害怕会万劫不复。
“倾狂,给你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可以吗?让我用时间证明我这辈子绝对不负你!”他一字一句,说的极其的认真。
墨倾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再一次动摇。
要试一试吗?要给他和她自己一个机会吗?
她已经活了两世,也是她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让她动心的人,她要放手一搏吗?
她犹豫了。
帝君炎见她在慎重考虑,心里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能让她离开答应,但现在能够让她如此慎重的考虑,也算是一个进步。
最起码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位置的。
过了半响,她缓缓的说道:“想要我给你一个机会?行,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试用期都过不了,你就自觉从我身旁滚蛋!”
放纵一次又如何?跌倒了大不了从地上爬起来,她在枪弹如林中都没有害怕过,在感情上面还会怕吗?
帝君炎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试用期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大概的意思还是能够猜出来的。
只要他过了她的考验,就可以真正的跟她在一起。
“倾狂,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墨倾狂扫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拭目以待!”便扬长而去。
他看着那抹红色的背影,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这丫头,现在终于愿意接受他了!
真是不容易啊!
墨倾狂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好巧不巧的碰见了风链城和阿暖。
阿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凶狠的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过来宫里都不叫我一声!”
墨倾狂挑了挑眉梢,凉凉的提醒:“你自己不是说了,你回想办法进宫!”
阿暖不爽的嗷嗷直叫,“我说了怎么了,你进宫好歹也要跟我说一声吧,一声不吭的把我丢在家里,你还有理了啊!”
见某大爷又开始炸毛,墨倾狂果断的开始顺毛,“我忘记了,下不为例行了吧!”
阿暖哼了哼,扬了扬下巴,刚准备说话,余光扫见她红肿的唇,他立刻蹦到她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面色严肃的问道:“你的嘴巴怎么肿了?”
墨倾狂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唇,心中暗骂某大神用力太大,果断的选择扯个慌圆过去,“擦嘴巴的时候用力太大,然后就擦肿了!”
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一花,还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就落入一个带着清香的怀抱。
风链城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下巴,仔细仔细的看了一遍,“倾狂,这可不像是擦肿的,倒像是人为的哟!”他温柔的说道,话中夹带着一丝嫉妒。
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偷窥了一般,让他有种想要杀了轻薄她的人的冲动。
不待墨倾狂说话,阿暖就在一旁急得跳脚,“女人,快说,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听了这话,墨倾狂身体一僵,眨眼间就恢复自然,可她的这个反应虽然极快,但还是落入风链城的眼中。
她伸手想要推开抱着她的风链城,可不管她怎么推,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纹丝不动,她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