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有一个人趴在窗户那儿偷看她,她就觉得非常的恶心,看来以后还是要往房间的四周撒一些毒药保护着。
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完美的睡颜不会被别人头盔到。
“我……”黑衣人偷偷地看向奚凤烟。
奚凤烟站在不容易被人察觉的角落,恶狠狠地朝他比了个凶狠的手势。
黑衣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奚尧娴望见这一幕,低低地哼笑了两声,居然敢在她的面前玩儿这些虚的,当她眼瞎吗?她说:“不知道大姐是如何知道我院子里有人在打架呢?”
奚凤烟随手抬了一下袖子:“听侍卫说的。”
“从我的房间到姐姐的房间,至少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吧?”奚尧娴咄咄逼人地问:“可是从暗杀我的人被捉住,到姐姐带着父亲前来,总共采用了多长时间?”
恭紫阡有些奇怪,他明明是个爱看美女的人,可今天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奚凤烟被奚尧娴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居然有些开心。
那个黑衣人是奚凤烟派来的?奚雅雯不仅抬起头打量着奚凤烟,她很好奇,奚凤烟是怎么知道她的计划的。
奚奎不耐烦地半蹲在黑衣人的面前:“如果你今天不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我定不会放过你。”
从一家之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让黑衣人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奚凤烟眸中的光芒更冷了几分,看这个人的状态,不难猜到他准备招供。她摸出藏在袖子里的银针,趁热不足以朝黑衣人的身上射了过去。
哼,所有已经背叛了她或者正准备背叛她的人都得死!
银针在黑暗中一闪而过,起初的破风声也逐渐地消散在空气中,等到奚奎察觉时,银针已经停在黑衣人喉间。
奚奎根本来不及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针夺取黑衣人的性命。
就在银针要没入他喉间的刹那,一粒石子忽然出现,将银针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四周皆静,余音不止。
奚奎缓缓地站起来,回头看银针出现的方向,接着压住翻涌着的情绪。
“你的主子都偷偷的想要杀掉你了,难道你还打算维护她吗?”奚尧娴余光瞥了一眼奚凤烟的方向,不错,还知道紧张。
黑衣人被刚才那枚银针吓得咽了咽口水,大小姐的心可真狠……他低着头连忙跟奚奎求饶:“老爷,是大小姐派我过去的!”
“奚凤烟!”居然派个男人监视自己的妹妹!奚奎彻底怒了:“罚你面壁思过两个月!”
奚尧娴现在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奚凤烟不仅不避讳,甚至还做出极有可能毁坏奚尧娴名声的事儿!奚凤烟见事情败露,急忙解释:“爹,我不认识他,他绝对不是我派过去的!对,是二妹……”
都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她也顾不上同盟的友情了:“二妹到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一定是二妹!”
“大姐,你自己做的事,怎们能栽赃到我身上来呢?”奚雅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会出去是要因为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人敲我的房间门,我跟着声音跑出去,发现那个人带着我过去的就是三妹房间的方向。”
不过就是睁眼说瞎话,往对方的身上泼脏水而已,她也会。
奚雅雯淡淡地说:“我到的时候,三妹和偷袭她的人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奚凤烟反问:“你的意思是那个人特意邀请你过来看这一场好戏?”
自己去杀人,还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奚雅雯的笑容甜的腻人:“说不定是大姐想把杀人的嫌疑挪到我的身上呢。”
奚凤烟盯着她。
奚凤烟耸耸肩:“被我说中心事了,对吗?”
“你们两个不省心的,各去面壁两个月!”奚奎最讨厌看两个女儿互相争执,一时心烦,直接甩袖离开。
这种程度的只是面壁两个月吗?奚尧娴摸摸自己的下巴,看来以后她的手段有必要在高明一点了。
恭紫阡跟在奚尧娴的身后,看这女人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肯定是又在算计别人。
这下好了,他以后不会无聊了。
“奚尧娴!”奚凤烟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
奚尧娴漫不经心地回头:“嫌两个月面壁的时间太短吗?”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奚凤烟目光怨毒地喊。
奚雅雯看着那两位,哼,不放过奚尧娴,估计就奚凤烟这样的,跟奚尧娴还过不了两招就会直接被弄死吧?奚凤烟话音未落,只见寒光一闪,恭紫阡手中的剑出鞘了一半:“在你不会放过她之前,我一定会让你没有能力不放过她。”
奚雅雯嘲讽地摇摇头,安静地离开,奚尧娴的能力已经强到超乎了她的想象,所以她有必要想些心的手段来除掉奚尧娴了。
“我不是告诉你过,别再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吗?”奚尧娴嫌弃地说,要不是顾忌着是同一家人,就奚凤烟这样的,她想整死,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恭紫阡收回宝剑:“是。”
他突然发现当小王爷当惯了的他,再被奚尧娴奴役了这么久之后,好像也多了点儿奴性!恭紫阡默默地决定,以后奚尧娴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绝对要先拒绝一下,不然他的小王爷气概估计会全部消失的!被黑暗隐藏的长夜,无声地改变了很多东西。
翌日,清晨。
树叶上的露水缓缓地滑落在另外一片树叶上,累积了两滴露水的树叶被压弯了腰,两滴露水混为一大滴,最终滚落在地上。
青年大赛会场的入口处。
成瑞抱着一大袋子零食站在奚尧娴的面前:“娘亲,待会儿肯定又会有很多人说你不好听的话。”
说着,他恋恋不舍地将零食全部放到奚尧娴的手里,关心地说:“到时候你就请他们吃东西,他们肯定会原谅你的。”
奚尧娴好笑地看着儿子咽着口水,一副非常想吃东西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没有必要请他们吃这么好的。”
“请吃东西?”他没有听错吧?向来都崇尚用暴力解决事情的奚尧娴居然也会服软?
恭紫阡觉得非常的奇怪,脸上诧异的表情,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样。
奚尧娴白了他一眼,然后把小袋子都倒给自家的儿子,随便从地上抓了一些小石头,朝自家的儿子扬扬:“他们要是敢说我,我就请他们吃这个。”
成瑞看了一眼奚尧娴手里的石子,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零食,在心中叹了口气。
娘亲说的果然没错,当娘的果然有什么好东西都让给儿子,他把东西交给恭紫阡拿着:“那点儿不够,到时候有的人吃到了有的人没有吃到肯定会怪你偏心的。”
恭紫阡无语,他根本不应该对这一家人的善良抱任何希望。
“呦,这么快就想着让人闭嘴了?”徐璎珞端着架子,宛若高贵的天鹅般走到奚尧娴的面前:“既然你还要脸,那就别做哪些不要脸的事啊。”
“不要脸的事……”奚尧娴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儿痒,怎么办呢,她的手现在好像在叫嚣着要干一些坏事呢。
她坏笑着逼近徐璎珞:“你是指什么事呢?”
“当然是你!”徐璎珞的话还么有来得及说完,就被奚尧娴逼的节节后退:“你……”
奚尧娴的手指快速地贴上徐璎珞身体的某一处大穴:“我有预感,你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会比我做的更丢人。”
徐璎珞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热,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齿:“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做了一些别人不能接受的事不说,居然还想让别人跟你一样!”
奚尧娴挑挑眉头:“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撑下去的话,那就硬撑着别碰男人。”
徐璎珞脸色潮红,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她不想丢人,只能愤愤地瞪了奚尧娴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徐家的大小姐气跑了。”窦逸尘走到他的面前,徐徐地开口。
“四皇子若是心疼,可以上前安慰。”奚尧娴微笑着说,她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牵红线,看她讨厌的人在一起,互相折磨。
窦逸尘仍是毫不生气的样子,倘若会被奚尧娴的这句话刺激的生气,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我的未婚妻,你是在吃醋吗?”
NND!
他非要用这个称号来恶心她吗?奚尧娴现在真的万分后悔,到现在婚约还没有毁成,不过现在也好,青年大赛就要召开了,听说得到冠军的人,皇上能满足她一个条件。
所以她这次势必要拿到冠军,解除这段婚约,免得窦逸尘一直用这个称号……
奚尧娴余光瞄了一下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摄政王和他的王妃就在旁边,你不需要去应酬吗?”
吃醋?
她还没有无聊到会吃讨厌的人的醋的地步。
窦逸尘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你也陪我去看一下皇兄和皇嫂。”
“抱歉,我还有别的事。”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陪着他应酬?难道他觉得他长得帅,就可以用脸诱惑她了吗?
奚尧娴虽然喜欢看长的帅的男人,她也认为自己长得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个窦逸尘的姿色在她看来,也并没有的那么惊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