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久川脸红的厉害,不过他仍是不愿意服输:“虽然我打架打不过别人,但是我用毒厉害啊。”
他打败别人,只要轻飘飘的撒一把毒药粉就够了,自身的安全能有保证。
不像恭紫阡,要打败一个人,还得亲自上前跟人打斗,更有受伤的可能,两个人相比,他的暴力值虽然比不上对方,但是他的杀伤力却不必恭紫阡的弱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用毒呢?”奚尧娴轻飘飘地问。
不用毒啊……那是因为他爱好赶紧,不喜欢身上全是毒粉,那样会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牧久川干咳两声说:“我觉得用武力值比看谁厉害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为,如果你们真的觉得我的能力不行,那咱们可以挑个时间比赛一下。”
奚尧娴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偷袭你的人可不会事先跟你商量。”
牧久川无言以对。
成瑞抱着花花偷偷地笑。
恭紫阡嘲讽地看着他。
奚尧娴刚收回视线,耳朵就准确地捕捉到一阵破风声,她侧着身体向后一躲,手缓缓地向上一拖,飞来的暗器就听话地落在她的掌心里。
她抬头,坐在她正对面,跟她之间的距离远的隔了一个巨大的比赛场地的殷修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了指她手心里的东西,然后望向别处。
让她看这个?奚尧娴将接到的纸筒打开,里面的小小纸团上写着一句话:“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希望能够见到你帮我找的那个女人。”
切。
就这个破事儿,至于对着她发射暗器的吗?奚尧娴随手将纸团撕碎,塞到纸筒里面,又丢了回去。
由于比赛经过第一天的淘汰,第二天的比赛已经浮现了一小批有能力的人。
他们无论是对玄气的操控,还是招式,都要比第一天的不知道高出了几个档次。
特别是第三场比赛的秦河对战刘尚书家的二公子,尽管刘尚书家的二公子等级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高的,但在秦河的面前,他依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秦河看到刘品安,不禁开口夸奖道:“我在这里比赛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遇到个一个能让我放开打的对手了。”
对于崇尚武力和战斗的人来说,比赛还要控制着力度,顾忌着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住之类的,简直麻烦。
“承让了。”刘品安礼貌地朝对方鞠了一躬,他的相貌看起来跟书生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斯斯文文的,感觉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可是当他拿出自己武器的刹那,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尖锐。
有意思,秦河碰了碰自己的拳头:“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真正的实力。”
声音还未来得及散尽,场上的两个人已经向对方发起了攻击,攻势迅猛,眨眼之间已经过了不下三十招。
秦河的拳头,直直地砸向刘品安的脸,刘品安无端地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大的风迎面而来,他机灵地向旁边一转,手中的剑同时刺向秦河的腰。
剑,是锋利的。
拳头,也是毫不留情的。
秦河人看起来虽然壮实,他的动作也同样的利索,拳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连忙跪了下去。
他躲避的姿势非常的诡异,但他确确实实地躲了过去。
刘品安连着后退两步,调整好只是准备攻击。
秦河咧开嘴,大大方方地笑着,又挥舞着拳头砸了过去,爽!今天这一场比赛确实让他打的非常舒服,所以他开始渐渐地沉迷到了这场比赛之中。
刘品安后跳两步。
秦河的拳头生生地砸在地上,霎时间,整块儿的青石砖直接被砸得粉碎!
整个会场的土地都跟着颤动起来,这样巨大的动静,等于是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他的力量很大!也像是在提醒着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被他的拳头打到。
不然坚硬如同石头都在他的拳头下化为湮粉,更何况是人?刘品安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两口气,直接跳出会场:“我输了。”
秦河打的正过瘾,哪想到他的对手却主动出了会场,他不爽地说:“我还没打过瘾呢。”
“等你打过瘾,我说不定就死了。”刘品安转身大大方方的地离开,他并不是个莽夫,他更加不觉得自己拼尽全力在舞台上跟别人比拼是件多么明智的行为。
在他看来,在最危险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明智的行为。
秦河无奈地跟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来这里观看的观众立马不乐意了,他们过来是为了看精彩刺激的比赛的,不是看你觉得打不过我就认输的明智选择的好不好!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我们还没看过瘾呢!”
“就是啊,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比赛制度吗?”
“……”
台上的人七嘴八舌地抗议着。
裁判席上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这两位虽然风格完全不同,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能够将这两位纳入到朝廷里面来,那对他们的帮助绝对无可限量。
叫秦河的这位,打架勇猛,力大无穷,适合当比赛的将军。
至于主动退出的这个,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冒进……非常的适合指挥。
观众席上。
牧久川见奚尧娴看他们比赛看的非常的入迷,吃醋地说:“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跟我一比……”
还没有他一半好看呢。
恭紫阡冷着声音呛他说:“莽夫总比一个只能被人欺负的人强吧。”
“两位叔叔又在吵架了。”成瑞苦恼地撑着额头,娘亲不是说一般经常吵架的人都是夫妻吗?
那这两位叔叔将来也会成亲,成为父亲吗?
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花花深沉地说:“咯咯咯。”
大人之间的事,你是不会懂的。
“这个人。”不就是那天她在比赛的时候遇到,很想跟她比赛的人吗?反
奚尧娴面色有些凝重,如果真的比到最后,那她肯定会碰到这个男人,为了拿到冠军,她又必须要打倒这个男人。
嗯……
到底要怎么打败他,这是个问题。
“娘亲,你该不会真喜欢那位壮汉叔叔吧?”成瑞小心翼翼地问,以前他从来没有看到娘亲对哪个男人如此的上心啊。
虽说这位叔叔长得确实很粗狂,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家里还不确定有没有钱。
不过只要他娘亲喜欢,那他就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壮汉叔叔的这些缺点啦。
“我?”奚尧娴不敢相信地问,她不觉得自己已经饥不择食到那个地步了啊。
成瑞郑重地点点头:“娘亲你看壮汉叔叔的眼神里充满了爱!”
花花也凑热闹:“咯咯,咯咯哒!”看喜欢的人的眼神就是如此缱绻!奚尧娴毫不留情地赏了一人一鸡各一记爆栗:“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一点。”
不是专心地看别人的眼神,就代表爱好吧!
评审席上。
殷修明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不自觉地露出了个笑容。
比赛场上,身上穿着蓝色印黄色花纹的女人大大方方地跳到擂台中央,柳云裳朝着在场的人拱了拱手说:“这一场比赛,由我对战刘品安。”
按照这次的比赛惯例,输了的人必须要接受场中人的挑战,顺便鉴定一下真实的实力,如果他们打不赢主动向他们提出挑战的人的话,大家也算是知道他们的能力了。
由于前几天没有人挑战,所以大家也都忘了这么个潜规则,当柳云裳提出来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柳云裳提着软剑,直接指向刘品安。
刘品安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他?为什么要挑战他?难道他刚才表现的不好,所以这些人就以为他好欺负了吗?如果他的对手是平常人,他还真不介意上去直接教训对方一顿,可这个人偏偏是太子妃!
他无奈地走到比赛场中:“请吧。”
刘品安还来不及拔出宝剑,柳云裳手中宝剑的剑气,有一道透明的玄气有她的掌心开始凝结,滑向剑尖便成为一道蓝色的光,飞出剑身,冲向刘品安。
这……有点儿难对付啊。
刘品安原以为太子妃只是想跟她玩玩儿,哪想到柳云裳居然是来真的,而且来的这么厉害,他灵活地逃开,可是蓝色的光点却一直追随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了他的脸颊边。
变故就在刹那之间发生!
刘品安快速地偏过头,同时递出手里的剑,刺向柳云裳的腰间,闪烁着寒光的剑身上的光芒忽然变亮!然而他还来不及攻击,剑身就已经被柳云裳的宝剑环绕住。
柳云裳轻轻地一拉,刘品安就被拉出场外!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
寂静。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静谧了约有五秒钟,掌声雷动,一浪接着一浪的掌声是在场的所有人对她的实力的认同!
“这个人还不错。”奚尧娴只是瞄了他们一眼,就继续逗弄着自家的儿子玩儿,反正对她来说,再好看的比赛都比不上成瑞一半好玩儿。
牧久川偷偷地说:“我感觉这个女人看你的眼神有点问题……”
依照他假扮成女人结果比女人还漂亮,结果被好多女人针对过的经验来看,那个女人对奚尧娴绝对有敌意。
恭紫阡现在的立场就是,不管牧久川说的是什么,他都要跟牧久川作对:“怎么有问题,我看你才有问题吧。”
“我赢了这场比赛,条件只有一个。”柳云裳站在舞台的中央,慢慢地抬起手臂,指向奚尧娴说:“就是挑战她!”
牧久川颇有成就感地看了恭紫阡一眼:“我就说吧。”
恭紫阡哼了一声,不愿认输,就反驳道:“喜欢扮成女装的变态懂的就是比较多。”
“槽!”骂他这个人可以,但是骂着骂着就成侮辱她的个人爱好的话就不能忍了。
牧久川决定等下次出来的时候把毒药带着,恭紫阡一反驳他,他就给恭紫阡喂毒药:“长得像你这么丑的男人,当然不懂我这种章的既漂亮,又有魅力的女人的忧愁……”
“我也不想知道。”恭紫阡直接看蓝天。
被一群男人用****的眼神看着恶心还来不及好不好,牧久川居然觉得享受,绝对是心里有毛病。
两个人打打闹闹着。
奚尧娴光顾着听他们两个吵架,虽然记得有很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处理,但具体是什么事,她却忘得一干二净。
成瑞也成功地被他们两个转移了注意力,花花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咯咯哒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奚尧娴,你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怕了吧?”柳云裳没好气地问。
她就不明白了,奚尧娴不过是比她长得漂亮一点儿而已,为什么那些男人偏偏就喜欢她!奚尧娴不要脸婚前失贞不说,还天天跟一大群男人接触,一点儿脸都不要,跟奚尧娴相比,她除了嫁给太子之外就再也没做过别的对不起四皇子的事。
为何四太子能原谅奚尧娴,甚至愿意重新把奚尧娴娶回家中,都不愿意在跟她重修于好?
哼!柳云裳今天偏要见识见识这个奚尧娴到底有哪点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