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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二章 打牌赚学费


  在锻炼之余,王苟自然也需要一些娱乐活动放松自己,当然仅凭借这一点倒还不至于让他去投入精力;更吸引他的是这类娱乐的好处——可以赚钱。

  就好像现在,王苟跟特罗雷在一台方桌面前对坐,每人手上各执几张牌,但特罗雷很明显牌更少,神情也比王苟紧张多了。“你倒是快出啊!”“等等…我在想怎么走下一步…”

  桌上除了二人下的赌注,不大不小的桌面上却展现出了一副拟真丘陵的地貌,几个形状各异的战士站在不同的位置,举手投足之间惟妙惟肖。“啊哈!我知道了。”特罗雷思索一会儿后,粗大的手指放在桌上,心念一动,指挥离势力分割线——河流最近的剑士跨越过来,与深入敌营的骑兵成包夹之势,包围了王苟手下的一个弓兵。

  然后在两人围殴之下,弓兵很快扑街,但王苟根本不慌,果断扔下一张手牌,麾下三个裹着斗篷的小偷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狂奔,几下就把特罗雷手下的一个蜥蜴人围到墙角,三下五除二打死了。

  “哇!”特罗雷愤怒地一扬蜥蜴头,大尾巴一下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扫下来,只是把零碎的纸币掀翻,桌面上的一切都没有受到影响——桌面的战场是用投影仪投影出来的。

  “26蒙戈,我就收下了。”“哇!你耍诈!哪有加速魔法从头留到脚的!”“那是策略,怎么样?还玩不玩?”一听,特罗雷一看瘦了一圈的钱包,气不打一处来,不说话了。

  这种牌风靡全国,只要是黑川人,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没有不玩的。最关键,这东西是王国控制的一条娱乐产业,其他牌种已经被王国打压得几乎没人玩,所以这东西可以说几乎撑起了某个地区的产值。

  具体的制度政策王苟也不懂,反正这里的人打牌必下赌注,这就是他赚钱的方式。具体玩法就是:一个桌子分为“楚河”“汉界”(王苟自己做的翻译)两方,各有一个领主,只要把对面领主或者基地拆了就算赢。

  为达到这个目的,玩家可以通过手上的“兵牌”在战场上召唤出相应的兵种协助己方领主;除了“兵牌”还有“领主牌”,以基地损失2/3血量为代价将残血领主换成一个新领主,只能换一次,领主牌还可以作为战斗最开始的出场领主。

  当然仅有这俩还不行,还有“小队牌”和“召唤牌”,都和“兵牌”“领主牌”并为人物牌;还有道具牌和法术牌辅助作战,总的来说挺考究战略资源的运用。玩法并无吸引人的地方,它引人入胜的在于集卡:领主牌和各类兵牌足有几千种,都对应黑川真实存在的人物或组织。

  相应的牌组收集、魔法牌收集和战绩炫耀,这就是人们对于这东西如此上心的地方——在两个人实力相同,争“谁厉害”争得面红耳赤时,甲掏出来金光闪闪的御制牌组,仔细一看还个个是传奇领主牌,那种爽就不用多说了。

  至于战斗,就是典型的方格回合制战旗类游戏,己方投放的兵牌不得超过四人,地形由双方制定。玩家每一回合有一次让领主移动或者投放新的兵种牌的机会,还有一次让士兵移动或者使用魔法牌的机会,所以得做好规划。

  士兵在回合开始时,玩家下命令之前自动对范围内敌人进行攻击,移动后可以再作一次判定,也就是说一回合操控的士兵极限是攻击两次;击杀敌方士兵会使己方士兵击杀者属性上升(升军衔)。

  这是基本玩法,像道具牌可以在一回合无限使用,但一种道具数量只有一张,同样得慎重。总之,王苟一个月时间足足赢了特罗雷以及其他牌友大概1900蒙戈,学费顿时就凑齐了一半。

  接下来,他也索性今天放假,去酒馆设擂台,多赚一点。费格妥耶城的“黑色悍妇”酒馆就在靠近富人区的臭水沟旁,每天都有一摞儿泼皮、工人或居民去那儿聚众打牌吹牛,希望王苟这点牌技可以震得住他们。

  ……

  富人区外面,一条臭水沟卷了空药瓶废旧金属一路翻腾,在排水渠之下绕着整座城市。“黑色悍妇”酒馆就坐落在臭水沟旁,说是“黑色悍妇”,店主却是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大叔。

  一如既往的,酒馆非常热闹,一个个居民要么喝酒打屁要么打牌赌博,酒气脏话弥漫了整个不大的厅室。突然,酒馆小破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少年捧了小袋钱,找个空桌淡定坐下。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我接受所有人的挑战——当然是打牌的挑战。”此话一出,喧闹的酒馆霎时安静下来,“我没听错?小屁孩居然敢来这里?”“我不用火球把他屎给怼出来?他什么来头?”

  “没有人吗?赢了我给30蒙戈!”“我倒要看看,这屁大点孩子,牌技上难道比得上我‘西区一手牌’?”一个超级壮汉跃跃欲试,背上的肌肉似隆起了小山,浸满臭汗的背心很明显被发达的肌肉撑了起来。

  他走起路来跟地震似的,对王苟瓮声瓮气说:“我堂堂西区一手牌都没有这么嚣张过,你这小娃儿有什么手段?我暂且与你打上一盘。”“你有什么牌?”王苟率先亮出了自己的领主牌和兵牌。

  只看四张都是黑色的边框,头一张上印的是一个神气十足的不良少年;其余三张分别是裹了斗篷的小偷、手上拿一根铁棍似的铁剑的剑士、拿个木弓的新手弓兵。

  一看就知道,第一张是领主牌了,这是费格妥耶城的“差劲”领主牌:阿肆莫·朵克,突出的事迹就是三年前尝试从费格妥耶府内偷药,可惜现在还待在地牢里呢,唯一的领主特性就是手下小偷移动范围+1。

  而壮汉手上有6张人物牌,分别是白色边框的皮甲剑士、皮甲弓手;黑色边框的蜥蜴骑手、逃犯、骷髅;领主牌却是绿色边框的,叫做阿雷科·多伦,称号为“西区一手牌”:是他本人。领主特性是攻击时有一定几率造成额外伤害。

  “哈哈!就你这垃圾的四张牌,我用这6张都绰绰有余啦!”壮汉一看王苟的牌,发出了蛮牛似的吼笑,离得近的无不捂上了耳朵。要不是他就只有3张黑色垃圾牌,可能都想用6张垃圾牌羞辱王苟了。

  “看你可怜,我也用‘阿肆莫·朵克’,别说我欺负你;我尽量不用那皮甲剑士,公平吧?”又惊起了满座嬉笑,围观的众人端起酒杯哈哈大笑起来。王苟则不为所动,只是深吸一口气,把读卡器放在桌面上,战场随即展开。随着他的意念,战场的环境不断变化,山陵阻断河水倒流,很快一处丛林就形成了。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战斗开始。

  王苟先出牌,他先按部就班地使用一张剑士,由于在树林中,根本看不清到底放在了哪儿。随后他使用一张道具牌,河流旁就树立了一小排拒马,然后移动了士兵。

  “路障?你真天真。”壮汉放下一个骷髅,操控骷髅往前探路。王苟又放下一个弓手,然后使用道具牌,在先前那个拒马又放了一个拒马,再次移动士兵。“嗯?”看上去有点像布局,壮汉让骷髅跨过河流,砍了拒马一刀。

  只见树林中窜出一个剑士,站在拒马后面刺向骷髅一剑,壮汉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放拒马就是为了搞我一只骷髅?你也太闲了!”手指一挥,一发大火球飞了过去,将剑士骷髅一并笼罩在火焰之中。

  骷髅这种垃圾,被炸死就炸死了;但王苟手上可能只有两张剑士,死一个都是损失。只见王苟来了一发治愈术外加弱效治疗药剂道具牌,瞬间将剑士血量回到将近满血。

  然后移动了领主,只不过依然看不见;剑士和骷髅对砍一刀(拒马被火球炸没了),骷髅刚好被砍死,剑士升级,头顶多了一条杠。

  战斗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