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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杏林


鲜红色的珊瑚楼船飞速往前行去,壮硕的鲸鱼武士本就是力大无穷的主,他们拉着珊瑚楼船日行几千里,晚上也不休息,困倦了就换上另外一批鲸鱼武士。

逆流而上,红艳如火的珊瑚楼船成了别样的风景线,关于萧扬去玄黄上京的消息,自然也就传递而开,上京的曜帝眼中闪过一丝,口中念念有词:“来吧!来了死在这里!”

整个大千世界的医道赶上多事之秋,天医谷覆灭,一时医道群龙无首,医生们都学悬壶济世的术法,强身健体难免有些疏漏,都想要去祭拜天医上人,一时却发现周围全是阻力,不管是来自官方的,还是来自民间的,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让这些医生一时都无所适从起来。

萧扬战败曜帝的消息自然被封锁,萧扬中了火毒即将弥留的消息却被大肆的宣扬。雪上加霜的事情让整个玄黄医道惶恐,直到最近萧扬横空出世,要在天医谷重开医道,并且要到六大势力的国都宣扬医道,这个对整个大千世界惶惶不可终日的医生们来说,的确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消息。

当火红色的珊瑚船招摇而过的时候,大河两岸的医生们眼中闪过一丝丝的自豪,他们知道自己失落多日的主心骨又回来了,他们知道天医谷不会消亡,而是会在新的头领带领下振兴下去。

整个大千世界的医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天医谷的亲传弟子,他们就好一枚枚的火种一般,到了一个区域,立刻开始悬壶济世,同时再带上几个弟子学徒,他们是天医谷的嫡系。

还有一种就是嫡系的再传弟子,他们多是一开始的学徒,或者是亲传弟子开设学院而教授出来的弟子。这种被人称为杏林高手,虽然出身没有天医谷那么高贵,更多的都是行走四方的云游郎中,但是他们有着常年的实践,医术也是很了得。

船行两日,就抵达了上京城中,在码头之上一个个身穿天医谷天医袍的医生站在那里,他们是京畿四地的医生,听闻萧扬来到上京,便从周边城市赶了过来。而且传闻一些疑难杂症无药可医,闭目等死的患者也纷纷赶了过来。

在天医谷的嫡系子弟旁站着一些旁系弟子,他们就是嫡系的再传弟子,也就是传说中的杏林高手。天医上人一共收有十大弟子,出了已经死亡的四大神医之外,还有六个遍布在大千世界六大势力的都城之中。

天医上人第一个出师的弟子叫栋梁,就在这玄黄上京开设了杏林医馆,门下弟子三百,人送外号小上人。拿药治病很有一套,门下弟子更是出列拔萃,天医谷出事的时候上京戒严,他也想赶回,但却是有心无力。

珊瑚楼船缓缓停稳,萧扬从楼船上一跃而下,身边跟着的是石举、风缘,石举看到人群中的栋梁,立刻低声在萧扬的耳边说:“他就是师傅门下第一个出师的弟子,栋梁!”

萧扬立刻走到栋梁身前,对着栋梁行了一礼:“拜见大师兄!”栋梁坦然受了萧扬一礼,而后对着萧扬说:“这一刻我把你当成小师弟,受你一礼没什么!”说着身形往后退了三步,对着萧扬说:“请谷主请出天医令!”

萧扬虽然疑惑,但却依然拿出天医令来。看着庄严的令牌,栋梁的眼中立刻闪过晶莹的泪花,一撩身前的衣襟对着令牌就叩首:“弟子栋梁拜见师尊!”说着脑袋对着地面梆梆梆,扣了三个响头:“弟子不孝……未能亲自……祭拜你老……!”说着痛哭流涕,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萧扬忙上前,从腰间拿出银针,一针刺在栋梁的穴道上,把栋梁刺醒,单手往栋梁的后心一拍,把栋梁体内的血痰拍了出来。多日来急怒攻心,栋梁硬抗了过来,现在见到天医令终于真情流露,一下没抗住气怒攻心,这才晕厥。

风缘在萧扬的耳畔低语:“栋梁和上人亲若父子,多年前因为一件小事闹得并不愉快,这些年栋梁虽然没有回天医谷,但是他的心一直留在了天医谷中。”

萧扬缓缓的点头,知道天医上人的确有这样的人格魅力,栋梁悠然醒转,看着周围的人头晃动,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对着周围人说:“年老体衰,经不得这大悲大喜。”说着就伸手拉着萧扬,高举起萧扬握着天医令的那只手:“这个是我天医谷的新谷主!”

周围的弟子,不管是嫡系还是再传全都跪在地上对着萧扬进行三跪九叩大礼,其中有些弟子们眼中闪闪烁烁,一个个的含着莫名的华光,只不过他们把躁动都压在了心底,没有表露出来。

萧扬感觉到一丝丝的不舒服,来到这里他们并没有对自己这个谷主的身份重视,而是变相的重视天医令,也就是说在这帮人的眼中,自己这个天医谷主没有天医令更能让人信服。

随着众人走进玄黄上京都城中,萧扬的武力展示也提升到极致,一身慵懒的华天雄就站在萧扬的身边,看似云淡风轻,一双眼睛中却闪烁着别样的华光,只要那里有着风吹躁动,他就立刻会出手杀之!

兽族的大屋和海族的花参站在萧扬的身边,就是摆出双方都支持萧扬的架势,让整个玄黄明白,动萧扬意味着什么。

栋梁的杏林种在上京城城郊,在天医谷外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医生诊治病患,如果不能够把对方医好,在对方不治后,就会在自己的院落外种上一棵杏树,这颗杏树意味着因为自己无能为力而死了个人。渐渐的杏树成林,医馆也就被称为了杏林。

如果说天医上人开创了医道,那么栋梁就开创了医术,至少从他敢向天医上人叫板这件事情上,就能够看出栋梁是个很有想法的人。

萧扬一行人住在栋梁的学府之中,栋梁让人准备的午餐,好在他们不流行喝水煮山参汤,而是和正常人一样喝酒吃肉。更为变通的是,栋梁还让人请来了一帮歌妓,听着丝竹弹唱,看着轻歌曼舞,品着葡萄美酒,萧扬猛然间发觉栋梁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医生,而更像是一个长袖善舞,迎来送往的院长,在他的心底应该不光有了名利,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萧扬对栋梁无所求,也就不在乎栋梁的人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也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所以在一片祥和中,宾主尽欢。萧扬喝的醉醺醺的,躺下休息。

就在萧扬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时候,醉醺醺的栋梁斜躺在自己的院落中,一干弟子侍奉在身边,栋梁老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对着一旁侍奉的弟子说:“先给天医上人立个灵堂,把牌位支起来。我们每天上香拜祭!”栋梁说着吸了吸鼻子:“过几日我要会天医谷,亲自祭拜上人。”

“师傅!”一个三十余岁的男人站在栋梁的身旁,跪行大礼说:“师傅别人糊涂,你可不能糊涂。萧扬是谁!他是天食上人的弟子,天食上人在天医谷中也就是个伙夫,现在篡党夺权占了天医谷的基业,让萧扬这个黄口孺子成了谷主,他何德何能!”

这一席话说的栋梁双目圆睁,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坐下弟子:“张峰!你休要多言。现在萧扬他是天医谷的谷主,我等就要听从于他!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胡言乱语,休怪老夫无情,把你逐出师门!”

张峰跪在地上没有言语,对着周围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男弟子们陆陆续续的拜退。院落里就剩下了三五个女弟子们,一个个双十年华,正值妙龄。美貌如花,一身还带着宜人的幽香。

四下无人,女弟子们也胆大起来,一个个去给栋梁捏肩揉腿,侍弄的原本还暴怒的栋梁,三下两下之后,原本还满心怒火的栋梁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苍老的机体立刻焕发出别样的青春来,张口哈哈笑着,伸手去摸着身旁的凹凸:“还是你们能理解为师的心思。”栋梁绝对活的开明,他懂得人生医生,声色犬马与渔色之欢,而且栋梁觉得年轻貌美的女子,体内有着别样的活力,自己与他们欢好,恰好能够吸取她们年轻的活力,给自己益寿延年。

就在栋梁上下齐手的时候,把一个女弟子摸得气喘吁吁,另个一个女子弟子还异常妖媚的附在栋梁的身后,伸出舌头来舔弄栋梁的耳垂,见栋梁逐渐兴奋起来,才故意翻着白眼,在栋梁的耳边说:“也不知道你那个师傅是怎么想的!在这个世界上,哪个不是把家业传给大儿子,也就你师傅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栋梁的脸色立刻不善,眼中闪过一丝的星火,看着身后的女弟子,却没想那个女弟子立刻翻着白眼:“凶什么凶!你们这些臭男人也就对我们这些小女子凶,真有本事去问问你那死鬼师傅,为什么不把谷主的位子传给你啊!”

说着一甩满头的长发,对着其他的女弟子说:“咱们走!”“是!”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女弟子们,立刻迈着一双双的长腿渺渺而去,留下呆滞的栋梁,一肚子的火气全都发泄而出,栋梁的双眼血红,握着手中的藤椅对着山石就是一通的狂砸,砸过之后鼻头中也哼出了一句:“为什么!”

张峰一直猫在角落里,看着风情万种的女弟子从院落中走了出来,立刻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女弟子脸上闪过娇羞,跟着张峰就往别院内走,进了屋子关了门,立刻就是一通的狂吻,衣服四处散落,床上多出来了两个花白的身子,床铺发出连番的唔鸣之后,两个人才缓缓的平静下来。

“大师姐!事情办成了吗?”张峰一手摸着凹处,一手摸着凸处。撩拨的大师姐又气喘吁吁来,半晌后才用云端下落,摸着张峰健硕的胸肌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带劲!那个老东西每次都把人弄的不上不下,自己爽了,我们却要藏着不爽陪他爽!”

说着就看着张峰那双烁烁的眼睛,大师姐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他是气的不轻,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是要找那小子晦气。年纪轻轻嘴上都没长毛,就想做天医谷主的位置,我呸!”大师姐的脸上闪过淫邪,伸手拽着张峰的脑袋就往下压:“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全都是混蛋!”

张峰的脑袋停留在凸处!却没想到大师姐双臂用力非把张峰的脑袋往下压,压到凹处后张峰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厌恶,但却又无可奈何,强颜欢笑,一副很欢喜的样子,伸出舌头来!而大师姐的脸上露出一副完全的病态,歇斯底里的狂笑,笑着笑着,眼泪打湿了枕头,谁也不想如此堕落,都是被逼的!

天玄府中三王子看着手中的情报,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华光,栋梁果然老谋深算,明知道自己不能和萧扬抗衡,便让人尊了天医令,这就等于是在变相的削弱萧扬的影响力,看样子栋梁的心中也不甘啊!

驹仝伸手摸着手中的方天画戟,神情柔柔的,就好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总是有些不开眼的东西,觉得自己可以肆意妄为,明天我就要让那些不开眼的东西开眼,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公理王法!”

当驹仝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和萧扬搅合在一起,不管对未婚妻有没有情爱,至少对自己的面子是很沉重的影响。驹仝对萧扬早就有了杀心,哪怕曜帝不挑拨,驹仝也会弄死萧扬,即使最后也杀了狐姬,驹仝也无所谓!

感情这东西,让他妈的去见鬼,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相信弱者的眼泪。驹仝的手掌擦拭过方天画戟,方天画戟上闪过一道血痕,发出一声的蜂鸣。驹仝低声自语:“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红红的太阳,还有新鲜血液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