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办法对抗并州的远程武器吗?”公孙瓒轻声询问道,军师点了点头,将赵云传来的信件给公孙瓒看,随后说道:“赵将军带领白马义从冲锋,中军被韩凌的并州长弓射中,前锋军被并州连弩射中,一战敌军无一阵亡,我军损失两千多白马义从!”
公孙瓒闻言大惊失色,握着信的手一直发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一下就...就损失了...两千多白马义从?”军师点点头,公孙瓒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将信件往火炉中一丢,拿起宝剑就准备率军去与韩凌大战,被军师拦了下来。
“主公莫慌,这样,让我去会会他韩凌!但是主公切记,无论如何,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守好青州四郡!”军师说完之后,公孙瓒感激的点了点头之后,与军师道别,随后军师就朝着东安阳而去。
几天之后张辽来信,称率先制作出来的一百副高桥马鞍和马镫已经使用在骑兵之上,使用之后骑兵大大地增加了稳定性,同时也可以在马背上大范围使用武器而不至于掉落,同时也增加了使用弓箭和连弩的稳定性。
听闻了张辽的话之后,右北平大帐中的众人都兴奋不已,尤其是武将们,个个都摩拳擦掌!因为韩凌曾经说过,以后的战斗,一定是骑兵多于步兵的,而张辽只是一只实验的小白鼠!当然最后一句话并不是韩凌说出来的。
其实张辽才是最委屈的,当时没有配备高桥马鞍和马镫的时候,除了锦衣卫之外,张辽也没少从马背上摔下来过。几乎所有人都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但是自从有了高桥马鞍,所有人都不再害怕会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于是韩凌即刻命令张辽先拿十副高桥马鞍和马镫过来,先给前线的将军和军师还有侦查锦衣卫配备上,张辽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派人送了十副到北平邑。
就在韩凌等众人因为高桥马鞍和马镫而兴奋的时候,公孙瓒的军师也来到了东安阳的大堂之上。
“我军的损失如何?”军师询问道,赵云一拱手说道:“我军与平野一战,共损失白马义从两千三百人!”军师闻言点了点头,田豫就接着说道:“我高柳派兵支援平野途中与韩凌大军碰面,我军损失一千七百余人!”军师继续点了点头,而公孙范就说道:“我在出兵支援的途中也遇到韩凌大军,敌军利用远距离的攻击,使我损失了一千多人马!”
军师闻言就一直点头,而田豫就说道:“我们如果不想办法阻挡敌军的长弓和连弩,就很难与敌军近距离战斗,而一旦无法近距离战斗的话,白马义从的优势就无法发挥!”田豫说完,赵云叹了一口气,军师疑惑的看着赵云,赵云就说道:“更棘手的是韩凌自创的阵型,简直就像是拒马阵一样!”
众人闻言一愣,赵云就接着说道:“韩凌的阵型,将铁盾并排放之后,将长枪搭在铁盾之上,如此一来即便我白马义从冲过了箭阵和弩阵,冲到那个阵型之前,白马义从就会被敌军的长枪刺中战马而摔落,依旧会损失惨重!”
军师闻言之后说道:“凡是也要看个究竟,你刚刚说的阵型我们都没见过,还是亲眼见识见识比较好!”众人点头,田豫问道:“军师有什么打算吗?”军师点了点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翌日
“报~启禀主公!敌军朝我右北平而来!”一名锦衣卫快步奔上大帐说道,众人一愣,韩凌也是摸不着头脑,但是敌军既然来了,迎战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韩凌全军出动,按照普通的阵容迎敌。随后,赵云和白马义从就出现在了韩家军的眼里,赵云依旧雄姿英发,一只手将长枪紧握高举头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马缰绳。身后的白马义从也是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张郃徐晃眼里写满了羡慕两字,看的出他们两人也想拥有像白马义从一样的骑兵部队。而房玄龄和田丰就不断的点头,甚至夸赞赵云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势日后也必定是一员大将。
随着赵云和白马义从的接近,韩家军也可以看到除了赵云身后的白马义从之外,还有一支步兵的存在,而且还是大部队!于是韩凌果断下达命令。
“铁盾兵长枪兵!雁行阵!”长枪兵铁盾兵闻言,即刻行动,依旧摆出一个‘V’字型,不过是‘V’的开口朝着赵云的方向。铁盾兵依旧在前,全部单膝下跪将整个身体藏于铁盾的后面,而长枪兵则是将身体变成弓步的样子,将长枪斜向上握着,手握枪底,枪尖置于铁盾之上,一个巨大的拒马阵随即出现!
赵云看到巨大的拒马阵之后,随即停下了前进的马步,而后白马义从亦是如此。直到身后的大军抵达之后,田豫和公孙范看到这个阵势之后,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拒马阵是骑兵的天敌,而这个却是个随时可拆卸随时可安装的拒马阵,更是难以应付。
连军师看了也连连点头,骑着马慢慢的走到两军阵前,朝着韩家军一拱手说道:“在下乃幽州刺史,公孙瓒将军身边的军师,敢问韩州牧是哪位?”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韩凌愣了一下之后,骑着马来到雁行阵旁,拱手朝着军师说道:“在下,并州牧韩凌,字淮阴!敢问幽州刺史大名?”
军师哈哈一笑说道:“没想到韩州牧年纪轻轻,就发明了强大的长弓与连弩,更是将骑兵天敌拒马运用在军队的阵型之上,令我杜某深感佩服!”
韩凌闻言一愣,公孙瓒手下何时有过姓‘杜’的人才,韩凌思索着,在印象里,姓‘杜’的人才,只有杜畿和杜预才对,但是杜预不可能出现的这么早,所以眼前这个幽州刺史,公孙瓒身边的军师,就只有可能是杜畿了。
“先生可是杜畿杜伯侯?”韩凌询问道,军师一愣,随后哈哈一笑说道:“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杜如晦,字克明!”韩凌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却一愣,杜如晦?房谋杜断的杜如晦?那不是自己写在金手指上的人吗?卧槽,难道又跟张辽一样要挖墙脚了吗?
“啊~白袍老头儿我恨你!!!”惊天动地的吐槽久久回荡在幽州的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