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
几分钟以后，聂山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他摇晃着米欣说：“小果在哪儿？出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不叫我！”
米欣只是哭，说不出话来。
聂山又去摇晃佟山妞，佟山妞哭着说：“聂山，小果在手术室里面。”
“他伤的怎么样？是哪个王八羔子！欠收拾的！我不弄死他不算完！”
“被警察抓了！”安若然说。
他们焦急地在外面等候，个个表情凝重。
大夫出来的时候，他们都追上去问：“小果怎么样了？！”
这一刻，大夫的话犹如圣旨一般。
“没有刺中心脏，只差那么一点点，不过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听了这句话，他们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点点，幸亏小果没有死。
如果她死了，她们都会伤心的要死。
大夫说：“你们之中谁是她的直系亲属？可以进去看看她，但是不要太久。”
聂山说；“我是！”虽然他们没有结婚，但是他们是最亲近的人。
米欣和佟山妞站在门外，透过窗子看进去，小果安静地躺在白色的房间里，盖着白色的被子，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一切都是纯洁的白色，还有药水的味道，医院独有的味道。
聂山看着昏迷中的小果，说：“你不是说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所以，你一定要坚强！我们会很幸福的，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他想到大夫说过不要说太多的话，刺激到小果。
他摸起小果的手，放在唇边，默默地看着她。
想起曾经她那么坏坏地叼着一根烟，将烟圈吐在自己的脸上，想起，她像个小妖精一样卷曲在自己的怀里。
聂山的眼泪落了下来，他也开始害怕失去她。
他说：“小果，你知道吗？我也是害怕失去你的。”
小果除了微弱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动作，她睡着了，听不见他说的话。
聂山说：“小果，其实我很爱你！是真的！你早点醒来吧！千万不要离开我！在外面我是大哥，但是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需要爱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