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皇甫泽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说自己手上的也是削铁如泥的宝剑,用了七分功力的一剑居然连皮也划不开,搞什么飞机?
看着皇甫泽一脸郁闷的表情,风墨白吹起了口哨,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皇甫泽也不笨,看风墨白的臭屁样子就知他一定有法子。
“多少钱?”开口便是问价。
“爽快!”本来风墨白哭丧着脸,一听这话,双眼直直看向皇甫泽直冒星星,和花痴女没两样。
他双手抱着上官陶,手掌伸出一点,竖起两个指头:“不多不少。”
“二千?”
“对,两千真金!”
风墨白笑嘻嘻的,皇甫泽满头黑线直呼肉痛,两千,也太宰了!
“说吧。”皇甫泽无奈地摆摆手。
风墨白半蹲下身,将上官陶半靠在他身上,腾出一只手。
他动作很快,拔出腰间的剑,又摸出两个瓶子,打开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了剑上。
弄好之后,手一扬,剑就飞了出去。
皇甫泽自然是懂了,一把接过,刷刷就往那大蟒头上开刀。
说来奇怪,风墨白的剑理所当然不比皇甫泽的,但却轻而易举将蟒头划了几个大口子,正中静静躺着的碧绿珠子不够半个巴掌大,闪闪现着寒光。
风墨白带笑的声音响起:“别郁闷了,我只不过在剑上涂了点和雄黄酒差不多的东西,可以把剑还给我了吧?对了,那珠子疗伤到没什么用,你把里面的灵气吸了,起码都增十年内功。”
“谢了。”
剑又往风墨白飞回去,皇甫泽把自己的剑收回剑鞘,起身欲走。
风墨白脸又拉下来了:“也不给我擦擦,那泥鳅腥味多重,把我家小尖儿都弄脏了。”
原来他还给自己的剑起了名字,腰间风流剔透的玉石剑居然有这么猥琐的名儿,害得皇甫泽又抽了几下嘴角。
“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最起码,不能放过皇甫煦……父皇……唉。”
想起这几天的突变,皇甫泽目光又变得狠绝。
风墨白叹道:“唉,竟然如此,你自己小心罢,再找我治我可不干了,我走了,记得给我钱,对了,刚刚那三针,每针五百,再加上你那些人的治疗费用,一共是三千。”
虐香蟒之所以会突然放开上官陶,原来是因为两人赶来时风墨白朝它七寸射出的三根银针,上等迷药是也。
“记得。后会有期。”黑衣一闪,人已飞到几里之外。
“喂,真的要我一个人抱她回去啊?喂!喂!”
风墨白不甘地大喊,回应他的只有树叶的微响,他无奈地叹气叹气再叹气,只好认命了。
足一顿,也飞上去,朝着巍岩山的方向奔去。
他一路点着树梢前行,很快就到了巍岩山前,风墨白轻车熟路的向上奔去,几乎垂直山壁。
明明绝陡的地方,在他脚下却如履平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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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还有...现在有多少个人现场看的?我先去吃饭,回来再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