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出了洞的风墨白也没闲着。
不知飞到哪个旯旮,才停下脚步,左顾右探。
说也奇怪,这种山沟沟也有长草的地。
风墨白在几个石头缝里来回看,又找了几个来回,才将自己想要的各种草儿花儿都摘下来。
他抬头看看天色,这时已是近了黄昏。
天边红橙黄紫,轻云绕日,缓缓落下,显得妖娆和带些凄然……
他也没那劳什子的心情去观赏这景致,伸个懒腰,背上竹萝又走了。
回去还有人等着他呢。
风墨白清楚,上官陶的伤没那么简单。
首先是身上的内力还没恢复完全,一下子恢复的七八成,没有好好消化,造成滞留在几个大穴之中,所以才心闷咳血。
然后被什么利爪划伤的地方,清洗不及时,有感染的前兆。
还有被虐香蟒鳞甲所划。
大泥鳅本来就身带剧毒,鳞甲上带着一点也不出奇,划上一口就够一个大男人喝上一壶的,何况她一小姑娘被划的全身皮开肉绽。
一想到这里他就头痛不已。
若是把毒控制住了还好办,一旦接连发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就回到了老窝,天色已晚,洞中只有星点烛光。
一个小小的黑影疾奔而来。
“主人!!不好了!”小草气喘吁吁道:“那……那姑娘……她发热了!”
“什么?!”
果然,想着什么不好的就偏来什么。
风墨白心里“咯噔”一下,便急急赶到。
“碰!”地一声猛一下推开门,看到小花正忙绿着用酒精为她擦拭身子,进行着物理降温。
上官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肌肤诡异的呈桃红色。
脸上飞起了红霞,时不时的呻吟几下。
“都出去!”
风墨白一字一顿,两位小童都知道他是上了脾气,忙不迭走了。
“该死的!”他嘴上骂着,手下却不停的为她打击几道大穴。
飞快的将竹萝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一把一把捉着蘸起酒精,为床上的人擦拭。
直到桃红退去一点,他才起身,吩咐道:“给我倒温水来。”
外面的小花小草又忙活起来。
三个人又擦拭又泡药,忙活了一晚。
不过潮红终于退去,上官陶的身子也不再烫了。
风墨白大大松一口气。
要是在高烧不退,即使是救醒了也怕会变痴变傻。
皇甫泽那边也没停下手来,几头来回跑,累得够呛。
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眼睛上密布血丝和下巴的胡茬,无一不显现他已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
严芷知和两个黑衣女子匆匆走来。
喊了他一声:“爷,你回来了?”
“嗯……”皇甫泽磁性的声音变得沙哑。
几天时间,一个阳光向上的冷面少年,变成了落魄颓废的大叔样。
“语,你的伤怎么样了?”
原本磁性的声音变得沙哑阴沉。
小语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无事。
皇甫泽点头:“无事就好。”又转向另一黑衣女子:“翩,你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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