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花谨若冷笑,她可以将这句话的意思理解为夸奖吗?只是,这样子华人的,她还没有见过呢。
“他们都已经走了,你也应该走吧。”转身看着身后的男子,花谨若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刀,她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刺杀摄政王,但是身为那种地位的人,找来杀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看来这个人应该只是一个杀手。
“摄政王今日病发,没有想到你都不能得手。”嘲讽的一笑,看来这个人也没有多大本事嘛。
“你怎么知道摄政王病发了?”男子挑眉,他以为只有自己得到了这个消息,没有想到她一介女流能够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伸手就像掐住对方的脖子,只是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方才还任他威胁的女子竟然能够轻易躲开他的攻击。
花谨若看着他如此惊讶,愤愤的给了他一脚。
“让你威胁我,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了。”愤怒的瞪了他一眼,都伤成这个样子还威胁人,看来是威胁习惯了,还不知道威胁过多少人呢。
嘟了嘟嘴,花谨若一蹦一跳的蹦跶到床边,脚好疼啊,上了药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会儿,折腾了那么久,这下子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才是。
“劝你早些离开这里,要不然啊,说不准你在摄政王那边吃的是小亏,在我这里,吃的就是大亏了。”绝对是实话,她可有的是手段,但是这屋子里面的血腥气好浓。
“难闻死了。”
挥了挥脸前的空气,比脂粉味还要难闻。
“胭脂水粉是挺难闻的。”男子像是不知道她说的是血腥味,直接接了话茬过来。
“我说的是你身上的味道,看你伤的也挺严重的,真是悲哀。”
摇摇头,花谨若躺了下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奋斗,但是有些人却可以那么轻松,有些人却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这药就送给你了,记着我的恩情啊,我可不是那种大善人不图回报的,若是哪天有人出钱要你杀我,你就杀了出钱的那个人吧。”
讨回怀里的药瓶刷的扔过去,男子接住,这瓷瓶天下独一无二,药谷东陵忘尘的象征。
皱紧眉头,他不相信一个青楼女子能够有这种可遇不可求的药,虽然直觉她不简单,但是……
“你认为几颗药丸就能够买你的姓名吗?”男子开口,但是心里却知道,这几颗药的确非常珍贵。
“这可不是几颗药丸那么简单的事情。”花谨若缓缓闭上眼睛,“是你的性命,我不单是刚才为你掩饰了搜查,还放过你打扰我休息,饶了你一命。”
花谨若大言不惭的说着,在外人眼中是可笑的紧,只是他在这一刻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说的是实话。
“在下夜止歌,敢问姑娘芳名。”
夜止歌拱手作揖,压根就不将身上的伤当做一回事,他做杀手的时候受的伤多了去了,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所以今天这个伤,根本就是小事。
“牡丹。”冷冷的两个字,充满了浓浓的倦意,花谨若闭着眼睛越发的困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就更加的放松了。
看着就那么睡着的女子,夜止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走过去看着她闭着的眼睛,瞧着她的眉眼。
果然,青楼里面的女子都是这么的美丽,虽然她遮着面纱,但是依然可以判断出她是一个美人。
“牡丹?”果然是青楼才会有的名字,但是这个俗气的名字用在她身上,却让人觉得分外适合,更加的让人觉得高雅。
“我会再来的。”
勾起唇角,说完这句话他就推开窗户消失在夜里。
今夜,注定不平凡,只是她没有过多的感觉。
翌日。花府。
“你是说,花水言昨天夜里出战了,并且临走的时候撵走了我一个下人?”转身看着身后的花老爷,她怎么都难以接受这种事情发生。
“昨天晚上边关转来紧急战报,所以你二哥就离开了,至于冬灵那个丫头,是她不长眼,冲撞了你二哥。”
紧急战报?今天大街上还热热闹闹的传闻,说今年能够过一个安稳年,估计边关近期是不会打仗了,怎么会才这么几天,就又爆发战争了?
“原来是这样,既然他是将军,自然是要用在国家最需要的地方。”
摇摇头离开大厅,保卫国家的人往往就是如此,为了国就要牺牲家,花水言好像今年也二十四了,至今未娶。
看来,一个一直在战场上的男人,奉献的还不单单是亲情。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花谨若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桌子上面的一张纸条。
“不日便归,勿念。”
坐下来倒了一杯水静静的看着,虽然只是一张纸六个字,她似乎看到了许多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感。
摇摇头,花谨若赶走自己的胡思乱想,看来这具身体对她还是有影响的,花水言是什么样子的人,对她来说都是一个陌生人,她不过是占有了他妹妹的身体而已,除此之外,别无瓜葛。
这上的六个字刚劲有力,不过显然不是出自之前自己收藏的那些纸条主人之手,看来,那天送信的人不是花水言,他不知道自己叫安若,那么会是谁?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身后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花谨若皱了皱眉头,是谁?
转身一看,原来是花水秋,花水言的亲生妹妹,家里的老幺,也是目前最受花老爷宠爱的小姐。
“花谨若,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说你不傻了,今儿个我倒是想要来看看,你葫芦里面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走上前来,花水秋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哼,傻了三年就该一直傻下去,竟然还好了,因祸得福。
或许说,她真的是装疯卖傻三年?
“花谨若,你之前都是在装傻?谋朝篡位?花谨若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要命了也不要连累我们花府好吗?”
花谨若无语,她究竟想要说什么?还是说只是来干找茬的?
“怎么?来这里找到答案了吗?”
给了她一个白眼,花谨若依然坐在凳子上,爱搭不理的把她晾在一边。
若说三年前的花谨若是刁蛮,那么如今的花水秋的就是刁蛮野蛮各种蛮不讲理,有过之而无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