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江海市的夜笼罩了一层迷人的光泽,层次高矮的建筑群下,是鬼魅祸乱的奢华生活。
香格里拉酒店。
风哥躺卧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左右各是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在小心的为他服侍。
“可儿,几日不见,你怎么比前段时间更漂亮了,是不是有什么男人滋润你了?”风哥闭着眼睛,单手攀上了左边女子的秀发,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讨厌,风哥,人家可是你的马子,谁不知道您是猛虎帮的人,谁敢对人家有心思,不信,你问月儿。”女子一脸幽怨,俏目风情流转。
“是啊,风哥,得罪猛虎帮,可没有好下场,就算对我们没信心,难道,您对猛虎帮还没信心吗?”另一侧更显丰满,年轻稍大的女人帮腔说道。
“哈哈,说的也是,今儿本少心情不错,你两有福了。”风哥一把将左边的长发女子推倒在床,压在了柔软的娇躯之上。
“疼,风哥,人家怕疼。”长发女子娇嗔起来,欲擒故纵道。
“咚咚。”
门外,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我靠,谁他妈啊?”风哥狂怒的朝门外吼道。
“风哥,虎哥让我赶紧通知你,今天的事,失手了,让您赶紧找地方躲一下风头。”门外,传来小弟着急的声音。
“我靠,虎哥不是派了几个退伍特种兵吗?怎——”风哥忽的住嘴,忌讳的看了一眼两个马子,一脸烦躁的起身抓起裤子,穿好便往外走。
“准备车,送我去码头!”
一路之上,风哥骂骂咧咧,身后小弟唯唯诺诺,上了他的那辆别克,他拿起电话,连忙拨通了一个号码,但对方提示的,是忙音状态。
“我草,这个虎哥,关键时候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了呢,你倒是开车啊,你傻了啊,送老子去码头!”
“我——不会开车。”
“我草,你丫不会开车?开什么玩笑,赶紧的,老子要去码头!”风哥一巴掌拍向这个小弟的后脑勺,用力之猛,可谓毫不留情。
但。
他的手刚到半空,就被那名小弟头也不回的反手抓住。
“咔嚓!”
他的腕骨,顿时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等他痛叫出声,一根银针又飞刺到他的哑门穴,他张大了嘴巴,愣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恐怕,你今天去不了码头了!”
戴着鸭舌帽的小弟,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张让风哥感到毛孔悚然的脸。
秦炎!
又是一根银针,刺入风哥的太阳穴,下一刻,他的瞳孔,顷刻涣散。
秦炎竖了竖衣领,戴好鸭舌帽,消失在香格里拉外的夜色中。
第一杀!
今夜,注定无眠。
华丰物流仓库,灯光微弱。
三名身穿军绿背心的大汉,不苟言笑,沉默而坐。
三人面前,是两条写有名字的军牌。
“石雷。”
“大炮。”
“四弟五弟,你两放心,我们兄弟五人同生共死,今天轻敌,让你两遇难,明天,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找到那个小子,为你两报仇的。”
一名大汉猛灌一口烈酒,眼中闪现着毒辣的目光。
“没错,在战场上,我们没有被敌人干掉,退伍后,我们本该一起享受荣华富贵的!都是大哥我没保护好你们。”
为首的大哥一拳捶胸,痛心疾首道。
“大哥,二哥,不是你们的错,都是那个混蛋小子,分明是内家高手,但隐藏的实在太深,我们才着了道。”
“对,一定要杀了那小子,为兄弟报仇!”
“可笑!”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的响在仓库之内。
“谁?”
三名大汉浑身一炸,几乎与声音同步,各自操起身边的武器,瞬间形成一个三角防御阵型,警戒的看向四周。
灯光与外面月光交界处,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少年,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们,目光落到他们胸前那洗的发白的某部队图标,当下嘲讽道,“你们是退伍军人?国家拿钱给你们,退伍后,竟然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败类。”
“是你。”
“杀了四弟五弟的凶手!”
三人强行镇定,快速调整着呼吸,但激烈撞击的心跳,暴露了他们三人内心的紧张。在战场上,他们总是不断给人带去恐惧,但他们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
退伍后,想以自己的身手,谋取暴力。
讽刺的是,他们的第一单任务,面对的竟是一名内家高手,在这种时刻,他们的承受能力,甚至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别动!”
秦炎猛地一根银针飞射而出,刺在为首那名大汉悄然摸向腰后的手肘穴位。
咚!
一支自制的手枪,应声落地。
“哼,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白天时候,会对一个女人下手!”
漆黑的手枪与秦炎冷冷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可抑制的愤怒,林芷柔嵌入掌心的指甲,犹如魔咒,催化着秦炎心中的杀意。
“女人?哈哈,只要能对你产生影响,无论女人,还是小孩,在战场上,都是可以利用的!”为首的大汉眼中,露出一丝嗜血的狂意。
战场——
秦炎皱了皱眉,但就在他分神刹那,被称作大哥的汉子猛地大喝一声,“行动。”
围拢一起的三兄弟,身体忽的朝不同方向扑去。
“乒!”
屋顶的吊灯,被一枪击碎,仓库内,陷入黑暗之中。
三个方向,几乎同时传来三道脚步。
要逃?
秦炎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很快,三道身体倒地的声音传来。
“大哥,我的腿,失去知觉了。”
“不好,我的也是。”
“我们着道了!”
秦炎不疾不徐,朝着中了自己蛊香的三人缓缓走去,声音,在仓库中响起。
“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的。”
“啊——”
一声惨叫,从一个方向传来。
“三弟,你怎么了?”
“三弟!”
“无论你是退伍兵,还是地下组织的打手,我都不会下杀手,但是,我也有逆鳞。”
他继续慢慢走着,脸上神色,在黑暗中,越发显得阴沉可怕。
“你不要过来,我——”声音戛然而止。
“二弟!”剩到最后的大汉呀呲欲裂。
而这时,秦炎已经慢慢踱步到了他的面前,手中一根银针,冷的渗人。
“那就是,我最痛恨,对女人下手的恶徒,尤其是,我身边的女人!”
银针,自天灵贯入,三人皆亡。
走出仓库,秦炎默默抬起头,望向发红的暗月,口中念道。
“第二杀!”
“第三杀!”
“第四杀!”
杀人,杀人,杀人。
看似轻松的过程,实则燃烧着秦炎体内所有的真气,飞射银针,对他而言极耗真气,他感觉自己有些脱力,但是,他心中杀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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