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情l人节到了,虽然知道你不愿意收到我的礼物,可是还是忍不住要送给你“思念成海”,虽然经常看到你,可是还是对你思念成海……祝你节日快乐!
思念成海……这个名称将这款宝石的寓意诠释的淋漓尽致。
善若凝心脏溢满道不尽的惆怅,望着那颗亮红的宝石失神。
一会,她把项链戴上,来到镜子前。
无可否认,这条宝石项链真是绝美到极致,宝石散发出的光芒让脖子的肌肤如镀银光,整个人的气质都提升到一个尊贵的层次,让人散发着女王般的气势。
她呆呆地看着脖子上的项链,陷入恍惚。
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多了一个身影。
“好漂亮的宝石项链。”阴郁又带着讽刺的声音飘了过来。
善若凝扭头一看,池浩广正满脸愤怒地站在门口,她心里一惊,这男人居然回来了。
池浩广紧紧地盯着那条项链,眼中燃烧着火焰,
这款宝石项链他见过,是澳洲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是今年的最新款式。
少几条神经都知道肯定是江浩歌送给的,而她居然还看的那么痴迷。
善若凝看见他脸色灰暗,仿佛想将她生吞一般,马上把项链脱下来。
“不用脱了,一会随我去跟朋友拜年,这项链ting华贵的,就带着吧。”池浩广语气及其怪异,让人听不出情绪。
她怔愕在那里,这男人跟朋友聚会居然会带自己去,他不是连看她一眼都讨厌吗?
随后,池浩广叫人送来一套冬裙,裙子很华丽,可是却很暴/露,前面是深桃v,下面短的只遮住大腿,还十分的紧身,让男人一看便血脉亢奋。
“池浩广,你要跟去拜年还是去坐台?”善若凝脸上忍不住涌起血红,愤怒大喊。
“我的朋友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你当然要穿的漂亮一点,要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搁?”
“不穿!”她把衣物扔在一旁。
池浩广冷冷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你不穿的话,我可是很乐意为你穿的。”
他说着便走了过来,善若凝知道这男人言出必行,马上开口:“我穿。”
他睨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她知道池浩广刻意让她穿成这样,绝对不是要她去陪衬这么简单,说不准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慌张,要是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就要被送进狼窝了。
怎么办,她绝对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辱。
惊惧中,她的脑海闪过江浩歌的身影。虽然她不想跟他总是纠缠不清,可是她知道能救到自己的只有他了。
她马上给江浩歌打去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却关机了。
她的心顿时像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一片灰暗。
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给他留言了,希望他能听到。
晚上,来到一间酒庄,2位衣着华贵,满脸邪笑的男人已在那里等候着。
两位男人都眼带桃花,唇透邪惑,一看就知道是花花公子,身旁还坐着妖媚艳丽的女伴。
两位男人一看见善若凝便用透视的眼光从头到脚审视她一遍。
善若凝被看的浑身发毛,虽然她以冷为借口,在外面加了一件外套,遮住了xiong/前的窘迫,可是修长的大腿还是露在外面,让人想入非非。
其中一位男人慢吞吞出口,“清纯之中带着诱l惑,别有一番风味,不错。”、
池浩广瞟了一眼他身旁的女子,“你身旁的美女艳如妖姬,也ting够味的。”
陈立眼露媚笑,“既然这样,不如今晚我们就交换尝试一下味道吧。”
旁边的罗承别有意味开口,“你这人地动山摇的,这美女这骨架,是会出人命的。”
陈立淡笑着,轻轻抿了口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池少是头怎样的猛虎,被他磨砺过的女人能差到哪儿去。而且……”他眉露色、笑,扫了扫善若凝,“据说纤柔的女人……那里也特别柔l软”
善若凝脸上白红交错,对这两个男人的下|流的语言厌恶到了极点,很想冲上去将他们揍成烂西瓜。
一旁的池浩广面无表情说到:“既然你想换换口味,那今晚我们就交换女伴,互相享受一下吧。”
“好。”陈立神色大悦,立即拍手赞同。
善若凝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池浩广,这些男人居然糜烂到这种地步。
她颤声到:“池浩广,我怎么说都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池浩广妖冶地笑这,“是吗?如果是我的未婚妻,那今晚就要要履行夫妻义务了?”
罗承马上开口:“浩广,这个时候说这话,你不是想憋死我们吗?”
善若凝站在那里,脸色五颜六色轮番变化。
池浩广对她的窘迫视若无睹,还把她推到两个男人中间,“你坐这中间,帮我的兄弟倒酒。”
她无动于衷地站着,竭力地掩饰着心中的难堪与惊怕。
“过来呀。”陈立奸笑着,一把将她扯了过去,将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们要从现在开始培养感情,今晚才会刺激一点。”
善若凝马上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慌张叫到:“走开……”
她想要逃开,可陈立却十分敏捷地伸出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想玩欲擒欲纵的游戏吗?”他的手还不安分地捏了一下她。
善若凝心中极其惊慌,一心只想逃脱,伸出手抓住他的其中一根手指,用尽全力地往男人手背方向压。
“啊……”陈立痛的惊叫了一声,瞬间松手。
她趁机想逃开,怎知道刚迈开脚步,身旁的罗承便伸出脚拌了她一下,她整个人向前扑去。
罗承见状假意去扶她,可是手却伸向她的xiong、口,她一个本能反应,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靠。”罗承怒喝一声,一把站了起来,眼冒火光地盯着她,“你这女人居然敢打本少爷。”
要不是看在池浩广的面子上,他肯定加倍奉还。
一旁看着好戏地池浩广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容淡笑着,“两位兄弟,这女人的确有点欠管教,我真的拿她没办法,劳烦你们好好教导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