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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血溅黄河


贞观元年(即公元627年),李世民刚刚继帝位,整个天下还处在混乱之中,北方有少数民族的威胁,南方各地相继暴动,又加上东边的涝灾,西边的干旱,致使这个刚刚勃利生机的大唐王朝处于岌岌可危之中。

但是,对于北方和南方各地的反抗,东边的涝灾,西边的干旱,又是小事,至少国家竭力救助了!百姓们的哀怨也慢慢地消平了下去。

可是又有谁想到,此时的北方突厥民族又大举南下骚扰中原,所到之处,民不聊生,遍野横尸。

虽然朝廷也进行了几次的反击,可是无济于事,相反,更是激起了突厥各部的敌视之恨;虽然大唐将领勇猛甚多,可是,此时的他们都是在外作战,朝中根本没有一个能统军与突厥对战的大将。

眼看着突厥进逼长安,就在这个时候,朝廷不得不把镇守东北的大将林峰调回京城,御敌护国。

今日,幽州(今北京)城依旧如故,将兵照是训练。

幽州城有守兵十万,守将是大唐有名的“金刚雄狮”林峰,其手下猛将如云,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等高手,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三个儿子,大儿子林子御,人称:“铁手将军”,二儿子林子皓,人称:“神枪怪将”;三儿子林子潇,是江湖上有名的“赤龙侠”,十五岁离家荡游江湖,至今已是五年,未曾归家。

“爹!你快看,三弟来信了!”只见一个二十二左右岁的年轻少侠满面****,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地,手中拿着一封信地走了过来,他正是林峰的二儿子林子皓。

“子潇来信了?”正在检验兵器的林峰高心地扔下手中的兵器,跨步过来,“快!让我看看!”

林峰念子心切,只是一个转眼间,信全打开;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可是从林峰的表情上来看,决定是天大的好事,越看到最后,只见林峰的脸上添满了无限的骄傲和高心。

“爹!三弟说什么了?”林子皓探身过来。

“爹,二弟,怎么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人走了过来,容貌不下林子皓,笑容更比林子皓灿烂,气质也不消弱,他就是林子御。

“子御,子晧,你们的三弟说,他要回家了,就在七天之后。”林峰把信递给了林子御,“哦!还有,他说他回来要和你们两个比试比试,看看你们两位哥哥的功夫怎么样了!”

“太好了!三弟终于回来了!”林子皓不知道有多高兴,“五年不见了!三弟的功夫一定远甚当年!好,这次我要和三弟好好比一下。”

“五年不见了!我也十分的想念三弟。”林子御很是高兴,更是期待,“可能这次我们不是三弟的对手了!”

“你兄弟三人,依爹之见,各有所长。”说着,林峰向兵器库走去,“但是五年不见了!爹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更厉害!”

林子御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打开了信;林子皓做作无事,一脸的期待。

可是此时,只见兵库房里闪出两道剑光指向他兄弟二人而来,随后,林峰一枪横空破杀,地上泥土飞扬;林子御一个侧身旋翻,接剑闪开;林子皓眼见剑逼咽喉,后划数十米,一个错身而上,顺手接住拨来之剑。

兄弟二人齐身一剑杀出,林峰一枪破砍于地,瞬间,只见路块基石弥天散飞,泥土遮眼难见,幸好此时一阵狂风袭来,兄弟二人才险遭不测,林峰一个轻身高空,破杀而来;登时,只见他父子三人于空中相战数十个回合,难分春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雷电破空夺目,父子三人顷刻间坠地后退数十米,手中之剑未曾掉落,目视如仇。。

三人刚稳住身子,就在这个时候,副将高楠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十分着急,他更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等到他的大脑反应过来时,嘴早已经打开了:

“将军,刘公公驾临营帐,请将军赶快去接旨。”

“刘公公?”林峰马上反应了过来,扔下手中之枪,快步而去。

“刘公公?”林子皓脸色一沉,纳闷起来。

兄弟二人相觑,箭步而去。

。。

“林峰接旨”刘公公双手捧着圣旨。

营外场地,林峰三父子和高楠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久突厥屡犯我北陲边界,骚我子民,所到之处,无不所生灵涂炭;近日,又泛兵大举南下,直逼我京都长安,形式岌岌可危,朕特令你父子三人即日进京,护卫京师,钦此。”刘公公宣旨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林峰起身接旨。

“林将军,形式危迫,还望将军快快进京。”刘公公上前道。

“请刘公公转告皇上,我即日进京。”林峰道。

“好!那我刘就不打扰林将军了!”语毕,刘公公转身带着四位小太监匆匆而去。

“爹!我们全都要去吗?”林子皓似乎有些不大愿意。

“君令难为。”林峰转身而去,“明日一晨,起程护京。”

。。

扬州城里雨潇潇,夜静鸡狗水中熬。

宦子不知墙里外,饥尸寒骨垒尘埃。

一个多月的狂雨暴下,很是繁华的扬州,今日已变得满体伤痕累累,到处残破不堪,所到之处,尸首腐味熏天,百姓上怨苍天残忍,下骂朝廷坐视不管。但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朝廷没有管吗?不是,他们怨恨的是朝廷没有派到一个好官来扬州,而是派来了一个欺横敲诈,损民所利,不管百姓生死存亡的孬官。

这个扬州的孬官名叫赵雨亮,今年四十有余,隋炀末年进士,至今未有家嗣;人长得魁梧高大,圆目红颊,功夫仍是江湖上的一等高手,人称:“吝太守”。

在这里,有一个人必须说一下,那就是扬州府衙里的“铁面神捕”无行,无行今年二十有四,个头凡人一般,面貌中看,终年难见其悦,总是铁板着面孔,但是为人正直,行言端正,为公秉直,因此,人称:“铁面神捕”。

“闪开!闪开!”

扬州城外十里一树林,只见六七个骑着快马的江湖人士,直奔向扬州府而去。

这六七人一到扬州府,只见从府里匆忙地走来一个人,人长得魁梧高大,圆目红颊,腋下挎着一把剑,他就是吝太守赵雨亮。

“大人!”一个黑衣高手作揖而道,“。。”

那黑衣人倚近赵雨亮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至于说什么,没有人知道。

“好!这是你们立功的好机会,一个都不能活。”赵雨亮一副十分阴险的面孔,冷笑了一下,“你们即去,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遵命!”

那六七个黑衣人快速上马扬鞭而去。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赵雨亮冷目一瞥,刚要进府,只见两个属下随着一个神捕走了过来。

这个神捕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铁面神捕”无行。

“大人,刚刚是何要事?”无行道。

赵雨亮斜眼看了一下无行,装作没有事情的样子,又看了看消失在门口的几个人,脸色一沉:

“他们都是我江湖上的好友,没什么事。”

说着,赵雨亮心里不安地转身离去。

无行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刚刚见那几个人的步伐,急匆匆的,更是让人产生怀疑,他转身对两个下属道:

“给我盯好这几个人,有什么事情,即刻前来禀报我!”

“遵命!”

那两个下属随即而去。

夜深人静,整个幽州城一片云雾缭绕,消沉无比,偶尔夹杂着丝丝冷风,叫人心寒骨枯;尤其不知何从而来的几声乌鸦咆叫,更是深加了凄冷的暮色,那飘落的叶子,也多了些忧伤。

林峰似乎在着急什么,或者说,似乎有什么要事要给谁交代,他心里忐忑不安,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就在他着急万分之时,副将高楠敲门而入,一身乔装打扮,人也顺和了许多。

“将军,有何甚事?”高楠道。

林峰一见高楠而来,好像尤见菩萨,马上上前而道:

“高将军,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将军,属下跟随将军二十余年了!不知将军有何要事要属下去办?”高楠看出了你林峰的用意,其实他也猜到了什么要事,“请将军放心吧!高楠绝不会辜负将军的厚望。”

林峰点了点头,转身从书桌上拿出一封信递给高楠。

“高将军,不管出什么事,请你务必把此信交予三少爷手中。”

“将军,这是为何?”这高楠疑惑了!他有一种不测的预感,超出了他先前的想象。

“世事难料。”林峰转身向书桌而去,“不管出什么事,你一定要保护好三少爷。”

“。。”

高楠是林峰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林峰最信任的朋友,他人不但功夫无敌,而且聪明过人,事从林峰二十年,处处与林峰同甘共苦,虽然他年已过四十,但是体健依然饱佳,犹如二十几岁的青壮年一般。

高楠刚刚离去,林夫人就敲门进了来,手里端着林枫最爱喝的美酒“女儿红”,面色是那么的和顺可亲,可是当她看到丈夫一副惆怅的面容时,心里也不由地难过起来。

“老爷,怎么了?”林夫人放下酒杯,“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峰面色很是难看,但是为了不让夫人担心与难过,他使劲地露出淡淡的笑脸道:

“没有什么的!放心吧夫人!”

“可是你的脸色很不好啊!”林夫人伸手试了一下,确实照样平常,根本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

“也许是困了吧!”说着,林峰端起酒深深地饮了一口,“夫人,你说咱们的潇儿五年不见了!他现在好不好?”

“老爷!潇儿一定很好,你不必担心。”林夫人还是没有觉察出丈夫的异常,“我们的潇儿身名远扬,天下无人不知,况且潇儿也快回来了!我们很快就见到他了。”

“就是他身名远扬啊!”林峰走到床边,慢慢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潇儿处世不深,我甚是担心!”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林夫人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当她要再问时,林峰轻轻站了起来,道:“休息吧!明日还得赶往京城,路上不可耽误。

说着,林峰走进偏房,林夫人更是觉得蹊跷了!但是她知道丈夫的脾气,丈夫不说的话,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决不会说的;因此她也只有憋着,一切似乎等着结果的出来,听天由命了!!!

旭日高照,狂风呼呼,落叶纷飞,黄河之水,浑浊不清。几只寒鸦乱叫,啼血黄河渡口岸边。数十条战舰,一字排开,形势甚是壮观,可是。。

“爹,这几十条船都是黄河管运总督的吗?”林子皓跟随父亲左右,有一种不兆的预感而问道。

陪随林峰左右的还有林子御和两名裨将,个个都身佩利剑,着装军服。他们已登上了船,跟随的几千将士也上了船,从远处看去,整条河边,实在太壮观了。

“是管运总督亲自送来的,无大碍”林峰向四周环视了一下,“开船!”

林峰话音刚落,林子御放开嗓音大道:

“,扬帆,起船!”

这时只见停靠在河边的所有“一”形船,缓缓向河的对岸驶去,河水波浪卷沙带泥,河岸波涛时起时落,整条黄河越来越浑浊;数十条船越来越接近河水中央了!此时不知道从何而来了几声乌鸦声,既是凄凉又是催人哀伤,往河的对岸树林看去,只见十几只乌鸦叽叽喳喳飞来飞去,一眼不见着边的树林也摇摇晃动,灰尘开始飞舞弥天,高照的旭日也被迷雾遮挡,寒气刺骨而来,杀气扑天而降。

更是奇怪的是,河水翻浪汹天,河床之下犹有万般巨石,似要出水而立。

“爹!这船是怎么了?”林子皓感觉不对劲,左顾右视船的两侧,“这船好像被卡住了!”

“这。这。。”林子御也紧张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

这时船上所有的人都开始着急了起来,这么一惊动,所有的船更是不稳了,行驶得好好的“一”字形船,顿间散了开来,没有了行驶的方向。

“不要慌!不要慌!”林峰拔剑指空大道,“跟我把船行驶排好,不要慌!不要慌!”

“爹!船走不动!”林子皓一个晃身,越到了左边一条船上,“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走不。。”

林子皓话语还未落地,顿间弥空扑云而来数万只箭,还未等人们反应过来,就只见船上的将士们被箭穿刺掉入河中。。

“保护将军!保护将军!”林子御拔剑大叫,挡开了犹如从天而降的箭。

林子皓几个闪身,奔在了林峰身边道:

“爹!快走!快走!”

就在这时,只见河水涨天迷眼,一个眨眼间,从河中央闪出数十来人,个个身着黑衣,面带黑罩,手持大刀,左砍右杀;一个个防不胜防的将士拖身带血地坠入河中,那些黑衣人越杀越狂,不上片刻功夫,数十条船的将士只剩下了林峰父子三人。

他父子三人背靠背,满身鲜血的他们遍体是伤,脸上是腥味熏天的血液在流。

父子三人各视一方,手中之器,滴血成流,围得水泄不通的数十黑衣人,踏着残破的木船靠近过来,这些黑衣人各个目里暗含杀气,犹如****的饿狼见到了弱小的羔羊一样。

“大哥!不管这么,一定要保护好爹离开!”林子皓咬牙切齿道。

“二弟!大哥死了!你和爹也不会有事的!”

“子御,子皓,快走!不要管我!”林峰双目怒火冲天。

林峰话语刚落,只见林子御一个闪身划空而出,对面的好几个杀手破喉坠入河中,林峰和林子皓随及杀出,只见围上的数十个黑衣人一个个破喉而死。

可是就在这时,从空中闪出一个黑衣杀手,一个眨眼,一剑从林子御身边闪过,而时,林子御双目呆滞,身体一动不动,好大一会儿,只见林子御的首级离开了身体,一并落入河中。

“大哥!!!”林子皓一剑砍下围上来的几个杀手,一剑刺向那黑衣人而去。

那黑衣人一个转身,扬天而上,一剑从林子皓头上划过,顿间,林子皓目光暗含血色,坠入河中。

“子御!子皓!”林峰狂天大叫,一剑刺杀而来,“呀!”

此时的林峰已是筋疲力尽,手不听使,他的剑还未抵达那黑衣人胸前时,那黑衣人就一剑从他的胸前穿过。林峰顿间身不使唤,可他马上一个反击而来,那杀手腾空万里,一个倒空刺下,剑身从林峰上身横扫而过,顿间林峰呆立不动。。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见林峰齐胸上下分开,一个倾倒坠入河中。

眨眼间功夫,整条河水被腥味的鲜血染红得不见一颗黄泥的出现,一眼望去,整条河上满是漂流的尸体和残破不堪的船壳,啼血的乌鸦含着眼泪扑向河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