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心的身子已经差不多了，离开的日子，也近了。r
她基本能自己照顾自己。每天的心情都是平淡的愉悦。那天她决定告诉霍君煜，五月末，她就走。也就是五天后。r
当天霍君煜也回来了，她说了，他没出声。r
第二早就又不见他。推开他房间的门，只袭卷来一屋子的烟味。还是有些失落的。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后霍君煜都没出现。r
直到五月三十号，她东奔西走地终于订好机票，回到家已经下午四点。却见霍君煜睡在客厅沙发。窗帘拉拢密不透风，阴暗。而他深重的倦容让舒染心不敢打扰，拿了外套替他披上。r
他就醒了，似乎太过敏感，一下子抓住舒染心的手腕而惊坐起，看见是她，松了手。r
“你回来了。”他兀自陈述。端起桌上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r
“今天三十号。”舒染心说。r
“嗯，我知道。”他没看她，更没有问她要去哪里。r
沉默又是一阵。r
晚上出去吃。“霍君煜说，然后转过身子正视她，笑了，“给我一个最后的约会。”r
“好。”舒染心也笑了。r
然后又是沉默，这次还四目相对，谁都没有闪却。r
情动。r
霍君煜身子倾向她，手掌轻轻覆着她的头，吻了她的额。又看看她的脸和垂下的眼帘，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吻上唇。r
感觉就像寂寥的黑夜中突然亮起的霓虹，随即歌舞升平。r
是很久不曾接触到她了，酒一般，越久越香醇。r
钱钱的唇瓣的碰触已经不能够解决内心的真是所需了，他试着加深这个吻，撬开她露着细缝的口，舌从贝齿间直窜进去，温柔地碰触她的舌。r
舒染心没有任何拒绝，反倒迎合般双手缠上他的颈。r
霍君煜像分到最多糖的孩子异常高兴。其实那是一种欣慰，得到了舒染心含蓄“愿意”的欣慰。r
他带着她站起来，舌如胶似漆的缠绕还在继续，舍不得放开。r
霍君煜的手也早已按捺不住，只是抱着她，怎么够。于是在她背上反复摸索，内.衣的轮廓清洗可循。另一只手解着她上衣的扣子。身下硬起来的东西在她身上蹭得越发兴奋。r
扣子解开一半早已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正欲解开内.衣，他忽然停下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耳畔问，满是暖烘烘的热气，诱.惑得要死。r
“可以吗？”他问。r
舒染心吐出的两个字微弱又好似娇羞：“可以。”r
霍君煜终于放肆起来，一下解开她的内.衣，纱制的衬衫早已滑落到肩下，肩带也一下从肩上跃起。霍君煜立即吻上去。她的肌肤已不如先前那样雪白，身子也不如先前的丰.满。但却更轻而易举地将他掳获。r
太久不经人事的舒染心显得有些无措，只是任凭他的恣意。r
身体越来越热烈，又兴奋。霍君煜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终于将半垮的衬衣一下扯落，扣子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