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这里连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而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显然不能给她穿不得已他只有再次走进浴室。r
还好她刚刚换下的衣服等都还在幸亏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都没有被水弄湿于是赶紧拿了再次走进卧室。r
外套扔一边遮羞布和小可爱帮她穿上再把打底衫也给她穿上弄好这一切他再用手去探她额头的依然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r
该死的女人已经病成这样了都不知道先找医生给看了病才过来难不成为了五十万她不要尊严连命也都不要了吗?r
如果刚刚不是他去一趟浴室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那她在这个浴室里岂不是很难被人发现?然后她会不会直接就这样死在浴缸里?r
最终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她一眼就给弄出个先奸后杀的罪名来?r
云恒被自己这狗血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这张因为发烧而白里透红的脸指腹最终停留在她那已经起了一层薄壳的唇瓣上。r
他记得五年前他最喜欢吻她这张略微有些厚的唇最喜欢她柔软的唇瓣尤其是在她吃了冰激凌后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去吻她喜欢她嘴里混合着草莓或者巧克力的唾液味道。r
不管是草莓亦或是巧克力在她的唾液稀释下恍然间都能变成另外一种独特的味道一种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方晓的味道。r
刘演正是在十五分钟后赶到的他几乎是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这间套房的他还以为是东方云恒自己出什么事儿了呢。r
然而当他发现他床上躺着的一个面色苍白憔悴的女人时惊讶得眼珠子都差点要掉下来了一时间居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就那样傻愣愣的看着。r
“我是让你来给她看病的”云恒伸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不是让你来发呆的还不赶紧给她检查?”r
“哦”刘演正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放下自己提过来的急救箱拿了体温计递给旁边的男人自己则拿了听筒去听心肺等。r
“高烧到四十度应该是受了凉感冒了”刘演正把体温计放下听筒从耳朵上拔下来侧脸看了眼站在床边的男人“要挂点滴你看送医院还是就在这挂?”r
“就在这挂吧送什么医院?”东方云恒阴沉着一张脸:“你不是神医吗?难不成扎个针什么的还需要护士帮忙?”r
“我又不是学护士的”刘演正本能的为自己辩驳着:“我原本扎针就不熟要我给她挂点滴可以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到时扎针出血了或者青了肿了的就不要怪我。”r
“青了肿了算什么就算是扎死了那不也是你出的医疗事故?”东方云恒语气凉薄得让刘演正都不敢随便去猜测床上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了。r
于是他赶紧从带来的药箱里找出药水和葡萄糖盐水等开始配药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护伤生命高于一切管这个女人和东方云恒这家伙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