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大家族散去。
董成才望向了高歌:“小歌,恭喜你。已经成为兵阶二变的掌纹者。”
在场众人都知道董成拥有一个瞳术的道纹,能够轻易识别他人的修为等级。
都露出了讶然的神色。
高峰笑道:“看来我们散修,又能重拾失去的光环了。”
高歌却不敢托大:“那里,小子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大哥们学习呢。”
高歌的境界,自来到这里的一刻,董成便已经知道。
之所以不在五大家族面前公布出来,就是出于对高歌的保护。
现在当着众散修面前公布,就是想让高歌在众人面前涨涨面。
毕竟这是一个看实力的世界,只有强大的实力或潜力,才能够获得他人的尊重。
为了再捧一下高歌,董成转头对着高峰问了起来:“高峰兄弟刚才是不是想替散修联盟讨要那一枚纯源晶的交易额。”
高峰点了点头:“确实此意,不过我明白董大哥做事必有深意,便忍了下来。”
董成苦笑着摇头:“这份交易额是要不下来的,如果加入到争夺当中,最坏的结果便是五大家族重新团结起来。只有让五大家族的财富内部流转,才有可能让他们相互之间内斗。这一点,小歌看得很清楚,故此从始至终,都没有讨要任何利益。”
众散修闻言,不由得重新看了一眼高歌。
乐笑也有些意外:“我原本觉得,我们这一辈将很难诞生像董大哥一样的智者。没想到,却在一个后辈身上看到了希望。小歌,以后若有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高歌拱手道:“如此,谢过乐大哥了。”
……
彼此相互介绍认识之后,众人便散去了。
回到家里,高歌正想修炼,愿界碑再度冒了出来:“小歌,有喜事,愿力破三千了。”
闻言,高歌显得有点意外:“昨日不是只有900出头吗?怎么一下子便疯长三千?”
愿界碑解释道:“你刚才处死那批人,在奴隶当中干了不少坏事。有不少的奴隶心愿是要他们死。而你帮他们报了仇,出了气。故此他们完成了心愿。”
“另外,你出手保卫了众多的奴隶,让众人认为储钱到你那里,就可以获得你的庇佑。故此,越来越多的人。希望通过储钱而获得你的庇佑。这一部分人也实现了心愿。故此便突破了三千。”
高歌闻言,当真是颇为之意外:“那么,将源力灌注以及源力转化齐齐升到三重吧。那侦察术我记得不错。也可以转化过来。”
愿界碑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源力灌注以及源力转化升到三重我并无意见。不过转化侦察术,我认为没有必要如此之急。我认为也是时候提升愿界体积跟源力上限,堪至是地图记录这种能力。”
“愿界体积,1愿力转化1立方米。100体积可以容纳兵阶传承雕像。300体积可以容士阶传承雕像。1000体积可以容纳尉阶传承雕像……至于像兵器等实物,1单位则按立方来计算。”
“源力上限。愿界里面,也是存在有源力上限的。每一个愿力,可提升1万源力上限。随着转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愿力上限也越来越不够用。而且由你的愿力所开发出来的源力上限,可以注入你的灵魂之力。若存入乌托开拓出来的源力空间,原本属于你的灵魂之力便会消失。”
“地图记录。只要你走过的地方,都可以绘制下来。以后便不会忘记。只需要1000愿力激活,激活之后便无需再行升级。”
听到愿界碑的介绍,高歌也觉得这三种都有提升的必要。
不过源力上限这东西,却是自己目前最急需的。
能储存自己的灵魂之力,或许就表示不用受点亮节点的数量限制。
想通此点,高歌道:“先提升1000万的源力上限。”
打发掉愿界碑之后,小白却出现在高歌的眼前:“高歌大人,小人有一笔财富要献上。”
高歌心下疑惑,如果只是储钱,只需要将手掌按在息像上面便能完成交易,何必要等自己出现,一边将交易届面放在小白面前,一边问了起来:“可是还有别的事情商量?”
小白拿出了10枚兽源晶,储放之后,发现高歌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鼓足了勇气才道:“我确实有事要跟大人商量,这些兽纹晶其实是由我狩猎的。”
这便很有意思了。
愿界碑给出小白的身体力量只有0.2变之力。
至于其他数值,除了精神达到0.8之外,其他都不过0.5。
可噬木鼠,只有力量达到1变之力才拥有兽纹晶。
力量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小白是如何做到的:“你有猎杀噬木鼠的方法?”
小白点了点头:“在机缘巧合之下,我配制了一种能够克制噬木鼠的毒药。只要用箭矢射中噬木鼠,就算它有兵阶三变之力,也只能瘫痪在地上,2小时来动弹不得。我想组织一个队伍,前往猎杀噬木鼠。”
以1个兽纹晶10个金币计算,只需要37枚,便能够免了小白一辈子的基本工作。
按照高歌的约定,堪至每日需要给小白两个开了壳的铁果。
不过既然是以兽纹晶为目标,那就表明小白不会甘心只做一个奴隶。
高歌眼睛转了一下:“你可是有什么计划,我指的是能安全成为掌纹者的计划。”
小白苦笑道:“大人果然心思剔透,我只想问,若真有那么一日,大人愿放我离去吗?”
高歌淡然一笑:“不要说是掌纹者,只要你替我赚够36枚兵阶一变的兽纹晶,基本上在我这里已经是自由,不会有任何人来夺取你的财物,强逼你劳动。其实,我更像一个商人,然非掌纹者。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是不在乎身边的人身份有什么变化的。”
小白不甘露出了佩服的神情:“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大人的胸襟。我一切的忧虑其实是毫无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