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己的双腿,这是梁红的最骄傲之一,心里高兴嘴里却道:“你三姐才是正好一半,比例她第一呢。而且她身段比我还好还匀称,那时候我就是单纯的瘦,麻杆似的,她虽然也苗条,可是胸和屁股都比我大,比这两样我都是倒数第二,也就比那时候才十二的老四稍稍强一点,气死我了。”
“三姐她腿比你短2公分呢,你是腿长第一,身高也第一。”陈冬笑着说道:“最好笑的是四姐,那时她个子还没长成呢,所以她每一项全垫底,我还看见她偷偷掉眼泪呢,哈哈!”
梁红伸出手轻轻掐了他一下。“你记得到是挺清楚,那年你才八岁吧?这么小就喜欢惦记女人大腿身段,人家比胸比屁股你也盯着看,你个小色鬼!”
“二姐你这是污蔑,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呢,能有啥想法,就是好奇。当时我看到四姐哭了还去安慰她呢。”
“嘘,声音小一点,别让她听见了。你四姐可是喜欢记小账的,”梁红摆了摆腿,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摩擦取暖一样蹭了蹭:“嘿嘿,你四姐现在好了,应该是一米七五了吧,也就比我矮一点,算是我们当中第二高个子。哈哈,我这第一她是超不过去啦,早都长定型了。就是那个胸和屁股么,她也已经赶上了大姐,毕竟个子摆在那,比大姐高了十公分呢,现在她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想想也真是泄气,这两处我和你三姐这辈子估计也赶不上大姐和老四啦。”
“嗯,四姐她的个子和我一样高,比不上你,可是超过三姐了。而且她后来已经量过了,就是腿长也赶上三姐了。”说着话,陈冬看着在暗弱光亮中笔直竖起一起一伏的大长腿,在微光中仍然显出肤色晶莹。所以,他没有和二姐辩解关于“想法”的话题。
“我记得她十五六岁的时候个头就赶上老三了吧?这个老四,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年那次比试哪?这气性,都过去多久的事儿还记着呢?她啥时量过的?”
“去年八月份。”陈冬随口回答:“那次去麦芽厂喝喜酒那天,十八号,梁玉姐结婚那次。”
麦芽厂那边是梁伯的远房堂哥一家,在农场这里,这种亲戚也比较近了。
梁伯的堂哥是麦芽厂领导之一,家里条件不错,他家三个子女,老大梁平至今没结婚,到是老二梁发已经结婚两年了,去年八月十八是老小梁玉出嫁。那一次梁伯简娘带着还没结婚而且有空闲的四姑娘以及代表陈家的陈冬一起去的。因为父亲陈华的缘故,梁家大伯和那个比较势利的伯娘对陈冬的态度似乎比对自家堂弟一家还要热情些。
当时二姐三姐都在连队,秋收期间比较忙就没来（实际也不愿意去）,大姐去参加暑假培训班去了管局也不在家,所以梁伯家里小一辈只有梁燕去了。
“你们去喝喜酒,咋会量她腿?”梁红有点蒙圈。
“她喝多了呗,我和她先回来的。梁伯和简娘那天要留着帮忙,当天没回来。她回家就揪着我不放,说起当年你们比腿比个子那事,非要我帮她量一下,说是见证,她再也不是垫底那个了,呼呼,现在垫底的那个是大姐!”
虽然过了许久,但陈冬想起这事还是很想笑:“那天她高兴坏了,最后又拉着我继续喝,把我都喝迷糊了。我是喝蒙了,啥时候睡着都不记得。反正是睡了一大觉,第二天上午梁伯和简娘回来的时候我才醒的。等我醒的时候四姐都已经回六队去了。那之前我真没想到四姐酒量比那么好。”
“哦,这个老四,平时老实巴交的,原来也有疯的时候。”梁红会心的笑了,再次蹭了蹭他的腿:“你们咋量的,准不?”
陈冬回想了一下,确认道:“当然准了,不就是脚后跟到大腿根嘛,86公分,我量的准准的,长度绝对赶上三姐了,就是比例还是没三姐高,不到一半。”
“嗯,这么量就没错,当年就是这么个标准量的。我记得那时候她刚刚一米六的个子,呵,一晃这都八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你这小家伙也长成棒小伙了,开始想女人了哈哈。”梁红高高抬起右腿向着天花板伸直,扭动着活动脚裸和脚掌,和手指一样贴着粉色美甲贴片的五个圆润的脚趾向前扣着,保持着抬腿的动作,齐着大腿根的弹力短裤绷紧了一个美妙的弧线。
陈冬有点赫然:“哦,二姐你咋还提这茬呀。”
梁红放下右腿,落点依然是陈冬身上,然后继续抬左腿如法炮制:“我说冬子,你小时候没有想法,不代表长大了也没有吧?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我不和你辩。”
陈冬呐呐说道:“人总是会长大的么。”然后想起了一事:“可能四姐那天真的很高兴吧,说了好多话,比平时活泼多了。嗯,记得那天四姐还说过,说二姐你有一点很奇怪的,别人羡慕不来的。”
“说的是啥?”梁红很好奇,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竟然让别人羡慕?她当然关心这个,所以就不在意自己右腿的落点偏出不少。
“四姐说你现在都生过孩子好几年了,可是腿型还是很好,大腿并拢的时候一点缝隙都看不出来,好多人没生过孩子都做不到呢。”陈东稍微有点不自在的说道。
梁红发出一阵“嗤嗤”的压抑笑声,原本在做的抬腿动作也停了下来:“这个死燕子,这话也和你说,这和生没生过孩子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天生的,有人宽点有人窄点,有啥好奇怪的。腿比较直的或者大腿不是过分细瘦的人一般都能做到吧。”
笑了一会,梁红拍拍他的屁股,“对了,二姐问你个事,”她语气揶揄的问道:“告诉二姐,在学校里有没有处过对象?”
“没有没有,我哪敢呀,大姐可是我班主任啊,初一到现在,看我看得很紧,我要是敢早恋,她一定会告诉我妈把我屁股打成八瓣!”
“我就知道,哼哼,也是哦,她那个人......呵呵,你差不多天天和她在一起,想去搞对象也没机会。好可怜呢。”梁红侧过身来,摸了摸他的脸。
“那啥,二姐,我还小呢,等以后再找对象也来得及。”
“还小?”梁红哑然失笑,重新平躺回来:“你二姐我十三岁就知道找对象了,你今年都十六了,不小了。”
随后动动肩膀碰了碰陈冬:“你学习这么好,以后一定会考上大学的,晚点找也没啥不好,你以后一定可以找个大学生当正式女朋友带回家。现在嘛,你在学校里就是搞对象也别太认真,玩玩还行,就当是长长见识尝滋味了。反正你是男生又不会吃亏。”
大概是说的兴起,梁红把两条腿都放到了陈冬的小腿上,轻轻晃动着脚面,活动着脚趾头,相接厮磨之处能感受到软腻的触感。
“好二姐,你是女生哎,这么说合适吗?“
梁红掐了一下他的腰肉,不忿道:“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呐,不识好人心!”
然后似乎后悔一样轻轻给他揉着,放低声音说道:“你是我老弟,我当然向着你啦,我管那些小骚蹄子去死!反正她们以后总要让男人搞的,先便宜我老弟也不错。”
“我要真这么干了,大姐和我妈非扒我一层皮不可。我可不敢。”陈冬脸红摇头,
梁红轻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和夏为民家老大关系不错,她一直是你小媳妇来着,这两年你两没谈过对象吗?”
陈冬“哈”的一声:“夏红梅是我哥们,我们可不是那种关系。”
梁红若有所思:“红梅看上去是个假小子,你是不是太熟不好下手啊?其实我告诉你啊,人不可貌相的,红梅其实挺有女人味,你要是真上手了你就知道好处了。可惜就是皮肤黑了点......”
陈冬赶紧转移话题:
“二姐,那时候你咋想的,那么早就去搞对象。”说着陈冬翻了个身也和二姐一样仰躺着,总趴着不动,某些地方压迫时间长了会很不舒服。
在黑暗中,在微弱的电视荧光闪烁映照下,他的眼睛闪着亮光。他也把双手枕到脑后,两人胳膊挨着胳膊。
陈冬翻身的时候梁红抬起腿,等他翻完身才又放了下去,她的腿部似乎碰到了某个微妙之处。
她的脚掌一弓一弓的,脚趾伸出去一下一下的点下去,去压他的脚趾头,轻声说道:“我就是好奇呗,结果第一次干这事还让人看见传出去了,害得我挨一顿揍,老惨了。”
“那到底咋回事啊?”
“那时有个比我小一岁的小子总缠着我,想看我摸我,我也想知道大男生和你这样的小家伙有啥不同的,就答应他了。”
“你真的看了啊?”
“是啊,看了,不过那时候觉得他的那个好难看,黑黑的还毛呼呼的,比你的难看多了,哈哈,那时真挺傻的,等以后自己也长出毛毛来了才知道咋回事。”
“哦,那个......我听大姐说那里都要清理干净的。”陈冬觉得脸上有点热热的,想着要转移话题,可这话题转移的实在不高明。
“她啊,她那应该算是洁癖。不过清理干净也有好处,比较卫生,天热的时候还少味道。不光是女生要注意这个,你们男生最好也注意一下,要讲卫生。”梁红语音里带着笑意:“可是我不喜欢全清干净,只要修剪一下就好。”
“那为啥?”
“感觉问题,等你有过女人就知道了。”她转过头,呼出的气流吹到了陈冬的脸颊:“你现在就想知道吗?”
“不想。”陈冬急忙否认。
梁红仰起脸,不再枕着自己的手,轻轻笑着,向着上前方伸出手臂,尽力圈住自己举起的双腿,收紧下压,让腿部直接压在自己的脸上,身体折叠起来,这个动作充分体现了她腰肢的柔韧性:“嗯,对了,当时看见他的那个,也就和你那时候差不多一样的尺寸吧。”
梁红的声音有点闷,脸还被自己的腿捂着呢,说完这话才分开双腿放在脸侧耳边,继续保持着这种折叠状态。
“不是吧,我那时才......六岁多不到七岁吧?他都十二了还和我一样大小,那也太......那个了。”陈冬惊讶中呐呐的。
“就是那样啊,觉得挺没意思的。还没你好看呢。”这时梁红放松下来,放下了双腿平直的向前伸展开,恢复平躺姿势。她的双臂展开,似乎是要做扩胸动作一样,右手悄悄伸到了身侧某处,偷袭准确迅速到位。
梁红和陈冬一时之间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房间里也没有传出两人再次嬉闹的声音。电视机还在播放节目,传出并不是太大的声响。除了电视机和两人呼吸时发出的声音,房间里没有别的声音了。
......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道虽然模糊但仍可大体看出曼妙身姿的人影从沙发床上起身,在电视机屏幕微弱荧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脚步轻盈但略显匆忙的开门去了外屋。房门的门轴润滑不错,发出的响声并不太大,但是在房间里还是稍显刺耳。
外屋发出了一些非常细碎微小的声音,显然是不想惊动隔壁休息的简娘和梁燕母女,所以动作非常小心。
过了一会,刚才去外屋的梁红回来了,顺手将拧干的手绢晾在旁边的椅子背上。然后重新回到沙发床上,和陈冬又恢复了并排平躺的状态。手背轻轻触碰身边小老弟的腿侧,她似乎是怕惊扰到别人一样,略显小心地的低声问道:“还好吧?”
“嗯。”陈冬惬意的抻了抻腰背,双腿也同样做了几下舒展抻直动作,扭了扭脖子:“我很好。”
从语气上,就能听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你困吗?”她柔声问道。语气也舒缓下来。
“不困。我精神着呢。”陈冬语气里没有一点疲惫困乏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愉快很轻松。
“真的啊?冬子你真棒。”梁红的语气轻快起来。人的情绪是可以互相感染的:“那我们继续唠唠吧。我今天特想和人唠唠嗑。”
“好啊,我们继续唠。刚才说到哪儿啦?”陈冬的手动了动,二姐那在空气中有些泛凉的腿部皮肤碰到了他的手背,触感真的很不错。睡觉时穿的衣物都是以宽松轻薄为主的,再说她的那条很像男式样式的四角裤也不是用来遮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