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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叶】夫人还在休息


“不是的,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用你来报复你父亲了。”景少谦看到那双眼睛中的绝望。心慌意乱,掏出手巾笨拙地给云皎擦拭眼泪。

可是那泪水总是擦不干,涓涓而出。

景少谦放弃了要为云皎拭干眼泪的念头,将云皎搂在怀中,急急地说明:“我没有骗你,从我跟你拜堂成亲的那时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折磨你来报复你父亲。我只想你一切好好的,陪伴在我身边。”

彷徨中的云皎将信将疑,仰着头泪汪汪地问:“你别骗我。”云皎含泪审视景少谦,要从他的眼睛中读出自己将来的生活。云皎希望能够相信景少谦,可又害怕被他欺骗了。

景少谦用粗糙的大手捧住这张细嫩的脸颊,深深凝望这双惊惶的眼睛,要把自己情意传递给她:“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你陪伴在身边。”

“真的?”云皎仍是不能相信。

“真的。相信我。”景少谦深深凝望着,郑重地点头:“即使过去我曾经有过用你报复你父亲的念头,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你是我的夫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共度此生。”

在景少谦的眼中读出虔诚,云皎这才放心,扑在景少谦的胸前哽咽个不停。景少谦松了一口气,将云皎搂在怀中,想不出说什么话安慰她才合适,唯有将她纳入胸怀,用这无言的搂抱来表达自己的情意。

景少谦的胸膛宽阔、结实,散发出温热的体温,带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云皎伏在上面,尽情地哭泣,在这气息中惊恐和伤痛渐渐消散,一颗心慢慢地归于平静。景少谦用大手轻柔地抚摸云皎披散的长发,无言地抚慰这伤心的夫人。月伏在景少谦的胸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景少谦长吁一口气,泪水终于停止了,麻烦总算结束了。

云皎将事情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仰头问:“你绞尽脑汁把我抢了来,就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报复我父亲的,你怎么可能轻易地改变了主意?”

又来了。

景少谦苦笑着,为自己申辩:“我没有绞尽脑汁地把你抢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抢了来?”不要说是本人来你家玩耍忘记了回家,本人刚刚清醒过来时,可是额头上有伤,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世的。

“我可没有处心积虑地抢你,我抢你来,纯属偶然。去年正月刚过,我路过常乐镇,在离镇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骑的马碰到了一乘小轿子,轿子掉落地上,从轿子中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摔出来。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跟从的人不过多看了几眼,你的那些随从人员就骂,说你是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二小姐,我们这些人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听你是谢通判的女儿,就已经来气,他们这样辱骂我,叫我怒从心中生,一气之下就把你抢回家。我当时想,你父亲让我失去了一个夫人,正好用他的一个女儿来做抵偿。”

景少谦没敢说出来,当时他抢谢府二小姐时,是打算奸污后抛弃的。景少谦把人带回到府中,越看越觉得这谢二小姐娇柔迷人,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三天后大摆宴席地跟她拜堂成亲,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谢二小姐在洞房花烛夜那一撞,叫景少谦十分扫兴,过了半年才到周家村与云皎圆房,总算美梦成真。

一气之下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抢回家,也只有他景爷说得出口。

云皎生气地推开景少谦,带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这浑蛋。你以后还会一气之下,杀了我吧?”

景少谦注视身边的人,这张娇艳如花的脸颊,泪痕未干宛若带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动人,让人直想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强健的胸膛为她挚起一片天,让她遮挡风雨。

“夫人,我哪里舍得。”景少谦重新伸出双手,强而有力地将云皎搂入胸前,将自己的脸埋入细嫩的脖子间,低声说:“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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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你总是鬼话连篇。我现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云皎的脸紧贴在景少谦胸前,人懒洋洋的,话软绵绵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这发自内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怀疑,景少谦着急,从秀发间抬起头来要进一步表白,然而俯视怀中的人,她一副娇庸的模样,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顿时释怀,不再说话,重新将脸埋进绸子般黑亮的秀发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这种感觉,真好!

两个人紧紧偎依在一起,两颗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过去你跟我父亲有什么过节,今后都不要找我父亲的麻烦了,好吗?你们要是再有冲突,我夹在你们之间,很为难的。”云皎轻轻地恳请,一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景少谦衣服上的扣子。此时天气渐炎热,景少谦只穿薄薄的长衫。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云皎能够感受到里面结实的肌肉,正散发出温热。

景少谦用大手抚摸云皎油亮的长发,沉醉于这难得的温馨中:“嗯,我听你的。”

景少谦喜欢现在这种样子,把云皎拥入怀中,感受到她对于自己的依赖,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拥有。

景少谦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云皎油亮的秀发,大手顺着长发往下移动,在云皎的脖子间碰触到某个突起的东西,隔着衣服摸了几遍,都没有想明白里面是什么,解开一排扣子往里看,原来是春节时自己送给她的珍珠项链。

“夫人,原来你一直佩戴这串珍珠项链。”景少谦轻声地说,他的大手在云皎的脖子间,一颗接一颗地转动晶莹剔透的珍珠。过去,景少谦从来没有看到云皎佩戴项链,虽说云皎的首饰中有很多项链,这珍珠项链是云皎唯一佩戴过的项链,是景少谦特意为云皎买的。

“嗯,这串珍珠项链很好,我喜欢。”云皎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落入景少谦的心中,荡起阵阵的涟漪:原来,她喜欢我给的东西。

景少谦默默地抚摸云皎脖子间的珍珠项链。这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在洁白细腻肌肤的衬托下,更加的荧光闪烁,雅致迷人;这细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项链的点缀,亦显得肌肤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开珍珠项链,在洁白光滑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肤,白玉一样的细致,绸子般的柔软,以手抚摸,一颗心跟随着变得柔和,柔和。

云皎微闭双眼,娇庸地倚靠在结实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气息,聆听胸脯内强有力的心跳。云皎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酢软在景少谦的怀中。

轻轻摩挲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怀中女子柔软的躯体,景少谦的身体内激起了一股冲动,渴望再进一步抚摸这具yu体,渴望对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更进一步地拥有。景少谦拉开怀中人肚兜的带子,裸露在眼前的洁白饱满让他血液沸腾。口干舌燥,骤然搂抱紧怀中的人,狂热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扎在云皎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刺痛,痒痒的,云皎咯咯地笑着扭动身体,试图要避开这狂热的亲吻,娇嗔的叫嚷:“你别闹,痒痒的。”

云皎以为景少谦在跟自己闹着玩,笑着叫他停止。

景少谦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没有停止动作,近似狂暴的亲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双肩、洁白的胸脯上,在娇艳的蓓蕾上留恋了很久,又顺着往下滑,落到结实平扁的腹部上。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忙碌地解开云皎衣裳的扣子,几下就要扯下云皎的衣裳。

亦趋狂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云皎明白了景少谦的用意,用手无力地拦住快要离身体的衣裳,害羞地低声说:“别闹。天还没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景少谦闻言暂时停止了亲吻,双目灼灼地凝视云皎,又狂暴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急促而低哑地说:“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体内热血沸腾的景少谦,飞快地扯下云皎的衣裳,扔到床的里边。将身无寸缕的云皎放到床上,嘴唇粗鲁地印在丰满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来回摩挲,然后滑向了最为隐私的地方,不断地抚摸,含糊不清地说:“夫人,真想你。”

云皎的热情被点燃,她酥软在景少谦的身体下,俏脸绯红,伴随着狂热的亲吻,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唇齿间不自觉地飘出****,才要环抱身体上这具强壮的躯体,却已经离开。

景少谦口干舌燥,热血沸腾,男子原始的力量在体内奔涌,急需释放。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扔了。

强壮的躯体覆上来,意乱情迷的云皎下意识地伸手环抱,猛然撞入体内的粗壮坚挺引来了整个身体的颤栗,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如释重负的呻吟。

“夫人。”景少谦狂热地呼唤一声,搂抱身体下的软玉温香,尽情地宣泄自己的热情。身体下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悦地接受自己的爱。想到这些,景少谦更是难以自控,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女亦爱。

已被景少谦挑起情欲的云皎微闭双目,两颊涨红,环抱着上面这具强壮有力的躯体,承受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勇猛撞击,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顶峰,不能自控,愉悦地吟娥着。整个人汗津津的。

晚餐的时间到了,玉馨院外,有人来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向老爷和夫人的房间走去,要去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房门紧闭,莲儿走到房间门口附近就停止脚步,里面付出的声音让她怔忡,随后红着脸悄无声息地离开。十四岁的丫头,已渐通人事了。

周妈在远处看到莲儿才走近房间门口就掉头离开,很是奇怪,走过来问:“莲儿,你怎么不请老爷和夫人去用晚餐?”

莲儿红着脸不回答,只是低头看脚尖。

周妈注视着莲儿,很快明白过来,脸也红了,走去院外吩咐人把老爷和夫人的饭菜端来玉馨院,她要放到炉子上热着。天已快黑了,两三个时辰都等不得,这老爷也太急色了。

景子政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他是刚从学堂回来,听到有人说云皎回来了,特意来看望云皎。景子政一见到周妈就问:“周妈,我母亲回来了?”

“回少爷,夫人回来了。”周妈恭敬地回答。

景子政拔腿就往云皎的房间跑,慌得周妈伸手拦住,他这种时候怎么方便去:“少爷,你不能去。”

“为什么?”景子政不高兴了,他前来探望云皎,云皎从来没有表现过不满意的。

莲儿偷偷地笑,望着脚尖。

周妈神色平和,随口说:“夫人刚刚回来,在马车上颠簸了半天,累了,正在休息。你不能去吵醒了夫人。”

景子政疑惑地望西天的几抹晚霞,现在休息,是一觉到天亮还是半夜三更醒来?景子政没有多问,失落地离开。

房间内两具赤luo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共同领略鱼水之欢的消魂。体内的撞击让愉悦达到了极点。云皎几欲要尖叫,意识中感觉到不合适,洁白的银牙咬紧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喘气吁吁,极力要阻止冲口而出的消魂声。云皎的表现,让景少谦倍受鼓舞,无所顾忌地在身体下的娇躯上冲撞,释放原始的力量。

当两个人再次达到颠峰时,两个人同时淋漓尽致地释放出体内的狂热,汗淋淋地拥抱在一起,逐渐回归平静。

云皎枕在景少谦的臂湾中,庸懒得一动都不想动,紧紧地偎依在那里,激情过后的疲惫,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景少谦抓来被单,覆盖在两个人身体上,心满意足地看蜷曲在怀中的人,回味刚才的恩爱缠绵,宠爱地轻抚乌黑的长发:“夫人。”拥住怀中睡熟的人,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少谦先行醒来,发现房间内窗户外都是一片漆黑,已经到了晚上。景少谦侧耳聆听,身边的人仍然发出均匀的呼吸,他翻身下床点上油灯,回到床上时,云皎依然未醒过来,刚才的那一番狂热,她一定累坏了。

真不想打扰她的休息,可是已经很晚了,两个人都还没有用餐。景少谦不舍地凝望云皎,最终还是伸手摇晃:“夫人,起来了。”

“真困。”云皎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不住地打呵欠,身体酸痛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景少谦已经恢复了体力,若无其事地穿上了衣服,袒露着胸膛。景少谦看到云皎仍赖在床上,伸手拉她起来。云皎很不情愿地让景少谦拉离开床,望向景少谦袒露的胸膛时,赫然发现上面有几点凝结的血痕,惊讶地伸手抚摸:“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低头望胸前恰如嘴唇大小的伤痕,景少谦心中了然,坏笑着看云皎:“夫人,你说呢?”

云皎莫名其妙:“我哪里知道,刚才我一直是睡着的。”

“你刚才睡着前咬的。”景少谦忍住笑,凑到云皎的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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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馨院的小厅里。灯火明亮。云皎与景少谦在共进晚餐,周妈和莲儿在身后侍候。

云皎喜欢吃素食,在几盆菜肴专中挑选出豆角、青瓜和茄子来吃。云皎奉信,多吃蔬菜对身体有益处。

景少谦爱吃肉,他特别爱吃整只的鸡和整只的猪首。此时,景少谦就手拿一整只清蒸的肥鸡,大块大块地撕肉吃,他的食量大,要一小片一小片地吃,太费神。

景少谦不是第一次在云皎面前吃整只鸡,云皎却是第一次仔细地观察景少谦吃鸡。手握住鸡腿,张开大嘴撕下大块的鸡肉,略咀嚼几下就咽下腹中,这种狼吞虎咽的吃相,像是饿了几年没吃过食物了。这人肯定是猛虎转世的,纯属肉食动物,除了喝酒,就是吃肉,米饭蔬菜很少吃。

云皎还没吃完半碗的米饭,景少谦已经喝掉了两大碗酒,将整只鸡撕去了大半。

“夫人。你也吃一些?”

云皎不眨眼地看人吃鸡肉,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景少谦撕下一只肥鸡腿,递给云皎。云皎看一下递鸡腿的人,恰巧与他的目光相遇,柔光闪过,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向对方笑笑。

“不,我不吃鸡肉的。你自个吃就行了。”云皎摇头,她的目光落到肥鸡腿上,那里闪烁着一层油腻。

景少谦嘴中没停止撕扯鸡肉,手中的鸡腿仍举给对面的人,殷切地劝说:“吃一块,这清蒸的鸡肉是挺好吃的,不油腻。”景少谦看到云皎老是吃素不吃肉,担心这位夫人营养不良。

云皎看景少谦大吃特吃,似乎很好吃,有些动心,前世时她爱吃禽类的翅膀,就放下筷子:“那你给我一个翅膀,我吃翅膀就好。”

这口味真够奇特的,肉多的鸡腿不吃,专挑没什么肉的翅膀来吃。景少谦不再说什么,他顺从地将鸡腿放入口中,另外撕下一个鸡翅膀给云皎。云皎学景少谦的样子,挽起衣袖,伸手接过鸡翅膀,放入口中轻轻撕下一小块。慢慢地咀嚼,果然味道鲜美,并不感觉到油腻,看向景少谦笑:“还真的好吃。”

两束目光碰撞在一起,都向对方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周妈和莲儿向来知道云皎不喜欢吃鸡肉,现在居然称赞鸡肉好吃,很是惊异,交换一下目光.更加叫她们惊奇的是,老爷和夫人情意绵绵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许是因为夫人刚刚从娘家回来,小别胜新婚?

云皎吃完一只鸡翅膀,景少谦递给她另外一只翅膀,云皎接过,继续吃,这津津有味的模样,叫景少谦心情舒畅胃口大开,一仰脖子喝光了一整碗的酒,继而大口地撕扯手上的鸡肉。

“怎样,夫人,这鸡肉还可以吧。”景少谦本人是大吃特吃手中的鸡肉。望向云皎,她在慢慢地品尝。

云皎不回答,只是回望景少谦,淡淡一笑,与景少谦灼灼的目光相遇时,略微不自在地移向一边。

今晚的这顿饭,两人人都胃口大开,吃得特别的舒畅,食物是特别的有味道。

饭后,两人一起去看望孩子。

走入婴儿室,云皎在奶妈手中接过婴儿,抱地怀中仔细审视,这小家伙刚吃过奶,眼睛疲倦地看望抱他的人,轻轻地合上片刻,又不放心似的睁开看抱自己的人,这副睡态朦胧的模样,尤其逗人喜爱。云皎情不自禁地亲吻这小家伙,搂入怀中温柔地抚慰,哄这小家伙入睡。

怀中这个小生命,是自己孕育的孩子,他是这样的弱小,在等候自己去抚养,去保护。云皎的心,被一种温柔占据,双手轻轻地拍打这小家伙,鼻子间不自觉地飘出轻轻的哼声。

景少谦坐在椅子上,安详地看哄孩子入睡的人,以及怀中的婴儿。夫人。孩子,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有了他们,这个家才真正像个家。

小婴儿在母亲的抚慰下,渐渐睡熟。云皎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去,慈祥地凝视床上这个举双手作投降状的小家伙,心中默默地说:“小宝贝,睡吧,祝你有个好梦。”

景少谦站在床边,沉默地注视床上的小婴儿,温和的目光笼罩在小婴儿的身体上,很久,才拉起云皎的手:“走吧,夫人。孩子睡着了。”

回到房间中,周妈和莲儿跟随进来,服侍云皎卸妆,调小油灯。她们两人走出去了,云皎还坐在梳妆台前,想那个举双手作投降状的小人儿,想得有些痴迷。

景少谦躺在床上,看那个想得痴呆的人,笑着说:“天不早了,快来睡吧。你以后天天都看到他。有什么可想的。

真是知妻者莫若夫,景少谦一眼看出云皎是在想孩子。

云皎想想也对,以后自己天天都面对婴儿,不再像在谢府时那样,只能在想像中跟孩子在一起,心中放开,就爬到床上越过景少谦,进入床的里边。云皎才要躺下,想起景少谦胸口上的伤口,他一直没有上药,就关切地催促已经躺下的人:“喂。你的伤口还没有上药呢,快起来上些药才好。”以云皎所掌握的医学知道理解,身体上有划破的伤口,都应该及时处理,以免发炎。

“伤口?我没有受伤呀。”景少谦奇怪,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

看到有人忘记了受过的伤,云皎要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扭怩着一会才低声说:“你胸脯那里的伤口,刚才……”

这一提醒,景少谦才知道是指刚才两个人亲热时,云皎咬在自己胸口留下的痕迹,对于他这个经常在血雨腥风中闯荡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受伤。看到有人不好意思,景少谦存心戏弄,大手抚摸自己胸口曾经被咬过的地方,坏坏地笑:“这伤口么,你再咬一次上去就好了。”

“你!”

云皎生气地瞪眼看景少谦,遇上那双略带邪恶的眼睛,只有羞涩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到底不放心,云皎靠近景少谦,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我瞧瞧。”

扣子解开了,裸露出毛绒绒的胸脯,偏偏油灯已经调小了,看不清伤口的情况,云皎低头凑近伤口处,下巴都搁在景少谦的胸膛上了,才看清那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几滴血迹已经凝固,细看之下,居然看出上面有一个个牙齿印。

夫人趴在自己的胸脯上,柔软的玉手在上面轻轻地抚弄,这种亲昵的举动让景少谦身心舒畅,悄悄地在心中涌现一种渴望,身体上的血液不自觉地加快流动速度。

云皎浑然不觉景少谦的细微变化。抚摸景少谦胸口处两圈子的牙印,想起是自己那个时候留下的杰作,害羞地缩回手,偷偷看向景少谦,正遇到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带着邪恶的笑,心中一颤,极其不自在地坐直身体,向床里边缩。

景少谦笑着伸手一拉,云皎猝不及防摔倒在景少谦的身体上,被景少谦搂抱住一个翻身,将云皎压在身体下。山一样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云皎差点要背过气,幸好只是一霎间,景少谦翻身后马上用手支撑住身体,将他的体重转移到手臂上。

这浑蛋太沉重了,只一秒钟就差点要将自己压扁。云皎瞪视身体上面这个满是胡碴的脸,生气地问:“你要干什么?”

景少谦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将身体下的人压扁了,为这傻里傻气的问话逗得失笑,心情特别的好,灼热的目光注视身体下的人:“夫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仰视上面这近在心咫尺的脸,读出眼睛中的炙热,感觉到身体下有一坚挺的物体在抵触自己的身体,醒悟过来的云皎羞羞答答地移开目光,不好意思与上面的人对视,脸上火辣辣的。

云皎不是傻子,夜深人静,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体上,云皎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问得这样冒傻,只是因为两个人刚刚亲热过,云皎没有想到有人会要再来一次。刚过不久的那次狂热的纠缠,云皎现在身体还感觉到有些酸痛呢。

太过纵情了,对身体不是很好。

云皎望着靠近眼前的胸脯,羞涩地支吾:“我们,我们刚刚来过一次了。”

景少谦大笑,凑近云皎耳边低声问:“夫人,有谁规定一天只准来一次的?”

云皎羞答答地推开贴近耳边的脑袋,无言以对。景少谦狠狠地在云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坚硬的胡碴扎得云皎尖叫,景少谦愉悦地脱下云皎的扣子。

景少谦注视身边这具赤luo的yu体,在暗淡的灯光下曲线分明,十分地性感,在向自己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再多说,翻身覆上这柔软的躯体,与心爱的女子巫山**、颠鸾倒凤。

景少谦体格健壮生性风流,跟许多女子欢好过。有许多鱼水之欢纯粹是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宣泄过剩的体力。与云皎在一起,他的生理和心里上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找回了年少时曾经有过的情与欲融合在一起的愉悦。

景少谦搂紧怀中的软玉温香,把男性的雄风发挥得淋漓尽致,将自己的所有热情都倾注到身下女子的体内。

“老爷!”

沉溺于欢爱中不能自拔的云皎,情不自禁地搂抱上面的这具躯体,喃喃地低叫上面的人,任由他引领自己在情爱的波涛中起伏,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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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景子政急匆匆地走进玉馨院。看到周妈和晴儿、莲儿站在院子中,就走上去问周妈:“我父亲呢?”

“回大少爷,老爷早就出门了。”周妈恭敬地回答。

景子政听了,大步地走向父母的房间,他想在上学堂之前见到云皎一面。自从母亲生下小dd后,景子政只在小dd满月那天看到母亲,而且是只有半个时辰。景子政喜欢和这位只比自己大六岁的小母亲在一起,淋浴在她春风般的微笑中,跟她说说自己的快乐和烦恼。

“大少爷,夫人还在休息,并未起床。”周妈在后面叫喊。

昨天天没有黑就睡下了,到了今天清早尚未起床,这位小母亲也太能睡了。景子政无奈地看看天色,向外面走去,他得赶去学堂,要是迟到了,学堂里的先生惩罚人的手段,跟父亲的惩罚一样恐怖。

过了很久,云皎才懒洋洋地起床,她全身酸痛,骨头架子像散开了。这景少谦的精力太充沛了。没完没了地索要,云皎有点吃不消。

云皎走到广玉兰花树下练习一遍瑜伽,浑身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才感觉到全身舒畅,整个人重新恢复,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周妈等人是见怪不怪,凌姑是第一次见到云皎练习瑜伽,好奇地远远观望,看云皎缓缓地扭曲身体,柔若无骨,惊异地悄悄问身边的晴儿:“夫人在练习武功?夫人会武功?”景爷可是告诉过凌姑,他的夫人手无缚鸡之力。

晴儿远远地看正在练习瑜伽的云皎,亦是悄悄地回答:“不是,不会。夫人说这叫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没听说过。凌姑心中怀疑,这位夫人肌肤细腻润泽,脸色红润,极有可能跟练习这个有关。

云皎用过早餐,就一头钻进婴儿室中,跟小宝宝说话,唱儿童歌谣给他听。刚开始小家伙还静静地听,不久就睡着了。云皎悄悄地亲几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的小家伙,悄悄地离开了。

云皎想起谢府中雅致的花园,就有了改选景府后花园的念头,她向后花园走去,先实地考察一遍,再作规划。

云皎漫步在花丛中,浏览这后花园中的假山、喷池。心中设想着去留添补。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姨娘带领一个小丫头,迎面走来。李姨娘向云皎请安后,目光在云皎身体转动一圈子,停留在云皎的腹部,同时也扶持她自己的服腹部,神往地说:“夫人,真羡慕你呀。”

这没头没脑的话,叫云皎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羡慕我什么?”

跟随在云皎身后的凌姑莫名其妙地看前面这个妖媚的年轻女子,同样不明白李姨娘的话。莲儿不屑地扁嘴,眼前人不过是仇洪良的一个小妾,她不及夫人的地方太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真好。”李姨娘幽然地感叹,要不是自己中了别人的暗算,自己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

原来是羡慕这个。云皎注视李姨娘,想起卢夫人在荷花池边跟自己说的那番话,看来这李姨娘要有自己亲生的孩子,还得越过卢夫人的重重阻碍。云皎暗自猜测,不知道这李姨娘是否已经想到,谁是上次造成她流产的罪魁祸首。

“你还年轻。还会有孕的,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了,你们已经有三个孩子,我们才有两个,你们的孩子比我们的还多。”云皎这样安慰希望有个孩子的人。

李姨娘眼中闪过怨恨,即刻消失,她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夫人,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我们夫人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掉了,还没出生就死掉了。”

流产对于女人来说,是件痛苦的事,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忽然,假山后传出了孩子的欢叫声,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从假山后跑出来。

李姨娘以怨毒的目光,盯视出现的两个孩子,似是要将他们碎尸万段都不能泄恨。

云皎吃惊,什么时候开始,李姨娘这样的仇恨卢夫人的两个孩子?云皎心中惊愕,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淡然地看刚刚出现的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

卢夫人带领一群人从假山后转出来,她们看到云皎,快步走过来。

“夫人。”卢夫人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脸上露出惊喜,眉开眼笑地招呼,并急急地赶上来:“真巧,夫人也来后花园。”

太过的惊喜,太过的热情,让云皎起了肌皮疙瘩,强忍住心中的不自在。不动声色地应答:“刚到,随便走走。”

卢夫人忽视向她请安的李姨娘,热情洋溢地询问:“小少爷还好吗?好久不见到他了,真想见到他,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云皎面对卢夫人,跟她谈话,目光的佘波看到李姨娘尴尬地退到旁边,乖乖垂手站立,这僵直的身体像是被冰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