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齐默然的目光的注视,寂静尴尬的低沉着脑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天啊,她是来和他谈条件,谈钱的,怎么搞到现在,好像是来****的呢?
唔——
不对,是来****,温存的呢。寂静心里暗骂自己笨,可不就是笨吗、哪有合法的夫妻用****两个字呢。
窗台上的四季玫瑰花儿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出了花骨朵儿,阵阵清香夹杂着空气,在空气中流动着。
寂静闻着淡淡的香味,忽然感觉身体都轻松了下来。
再没有了出门时的紧张,也没有了因为要不要开口说的纠结,整个人一下子很舒服。
此刻的寂静在想,假如妈妈没有生病,或者假如她不缺钱,她能拿出钱给妈妈治病,是不是她和齐默然之间就能像香港回来之后一样,继续好好的生活下去呢?
答案是会的吧,如果那些事情都不存在的话,他们之间,或许是真的能够一直一直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不必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也不会觉得她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会爱上她,像她爱他一样深爱!
只是,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妈妈生病了,她也没有足够的钱!他们之间,最本质的差距在于现实。
寂静伸出手,轻轻地勾住齐默然胸前的领带,嘴角一弯,似笑非笑:“你说,我只要取悦你,就能拿到钱,是吗?”
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因为此时极具诱惑力的动作愈发粉嫩欲滴,宛如刚刚盛开,等待采摘的玫瑰一般,亮瞎人的眼球。
都说,女子如花,生如夏花,美不胜收。
可此刻的寂静在这初冬的天气,竟也美得那么赏心悦目,那么惊心动魄。
略去她此刻嘴里说出的话语,齐默然觉得,这个女人完美,完美的世间只此一人,别无分号。
只是那句话,着实的刺耳,着实的难听。齐默然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反驳寂静的话。
因为,他的的确确是说过这样的话,既然说过,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女子看着男人的脸庞,见他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手上的动作也更大了。
她一点一点的拉着齐默然向着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走去,她知道,里面,有一张床。而她,恰好需要一张床。
未经人事的女子想要取悦男人,说到底,也只是****一番,然后让男人自己主动罢了。
因为未曾有过任何一个男人,所以她不具备用身体取悦的优势。
齐默然也没有拒绝女子的动作,而是很配合的跟着她向着休息室走去。
他的心里像涨潮一般,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他非常的好奇,寂静会对他做什么,她会怎么取悦自己。
不到片刻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床边,这个休息室的装修风格很简单,白白的墙壁,木质地板。
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子,这是齐默然的特别嗜好,他喜欢白色的事物,因为那样,象征着干净,纯洁。
而这一刻,白色的大床落入齐默然的眼里,竟成了勾起欲yu望的一种催化剂。
他的脑海里面,一时之间,竟是寂静脱光了躺在上面的画面。
想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以来,他还从没碰过她,齐默然的心里净升起了一丝遗憾的感觉。
因为没有碰过寂静,齐默然可以肯定,寂静一定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看着洁白的床单,齐默然竟能想象他们翻云覆雨之后,白色的床单上落下一抹红是怎么样的激动。
激动?
想到激动两个字,男人的面色微微一怔。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如此****腹黑,想要看那样的东西?难道说,在他的心里面,他一直都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一直都没想过一直不碰她吗?
这个想法一升起,齐默然的目光微微变得有些冰冷起来。而他身前的女人却浑然不知,继续在挑弄着他。
她的小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随即,轻轻地踮起脚尖,一仰头,小舌头滑进了他的嘴里,接着,又是一阵舍生忘死的热吻。
吻过之后,寂静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齐默然的喉结,时不时的,她还伸出小巧的舌头,去****他的脖颈。
齐默然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眼前的女人。寂静一个不稳,狠狠地往床上摔去。
齐默然看着那张白白嫩嫩的脸庞,严重和闪过一抹厌恶,他很了解,寂静是一个将尊严,自尊看得那么重要,视作生命的人。
而此刻,她竟然毫不知耻的在他的身上做着****应该做的事情。而他自己,也差点心甘情愿的沦陷其中。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呢?寂静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他不能对她有那份心思的。不是吗?
这样的事实,齐默然无法接受,不能接受。
他的心里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对寂静而言,那个女人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她竟愿意抛弃一切尊严,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想到寂静愿意为了那个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欢,齐默然心撕裂般的疼痛。
虽然现在的这个男人是他,可是,以后呢?若是换做别的男人,寂静她为了她的妈妈,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齐默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眼睛也因为巨大的怒气有些血红血红的。
他黑色的瞳仁死死地盯着寂静的面孔,好像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一般。
寂静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身子,艰难的坐起身,疑惑的看着齐默然。
刚刚不是好好地吗?怎么突然的,又发怒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会生气,就会动怒,总让人抓摸不透他的心思。
寂静动了动唇瓣,小心翼翼的开口:“默然,你怎么了?”
齐默然因为寂静的话,嘴角轻轻地勾了勾,随即,才缓缓出声:
“你以为你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我,我就会给你钱让你去救那个女人吗?”
“寂静,你什么时候那么天真,那么好骗了?或者说,你一直就是那么天真,那么好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