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呢?”我问。
文宾达从医药盒子里拿了几条胶布,就像创口贴的那种,示意叫我帮他贴上。“也许你不清楚,其实,黛青和我的身手差不多,硬碰硬的话,我们俩谁也活不了。”
“那你怎么闯进来的?”我歪歪扭扭给他贴上胶布,“飞进来?跳窗?”
他笑了起来,然后拿过衣服穿上。“我要绑走你,就绝不能和黛青交手,所以肯定得绕过他。即使这样,背上还是被他飞了把刀过来,差一分的力度,我就得一名呜呼了。”
“一分?”我扔掉了手上多余的胶布,将身上的被子拉起来了许多,直到胸口。
“他的刀扔得很准,但是缺一分力。不知道他是缺这分力,还是手下留情。”
“你是知道他受伤了专门开找麻烦的对吧?现在你把我绑到这里来,也是要我放弃遗产的,对吧?”我一边裹紧了被子一边说。
“听着,代坤,”他从旅行箱里翻衣服,一边说道,“我对你说的遗产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在完成我母亲交给我的任务。”
他说着,靠近了我许多,他的表情变得冰冷起来,就好像电影中的杀手在端详着猎物一样,仿佛下一刻,他就会从袖子里抽出匕首来,要了我的命。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文宾达转身向外面房间走去,打开门。“嗨,文哥,准备好化妆了吗?”
这是个啥声音啊?伪娘?人妖?好吧,都说男性化妆师大多数有这特色,我得承认了。文宾达走回来将卧室门关上,从门缝里看得到那个化妆师正在往门里偷窥,我赶忙全身缩进了被子里。
“哎呀文哥,你怎么带小弟回来啦,你怎么都不问问人家同不同意呢……”
我的妈呀,敢情这是个gay啊?我要不要赶紧去把门锁上以自保?
“李畅的小客人,你也敢动么?”文宾达的声音。我只想说有你们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就算是对待犯人也不带这样,这根本是虐待未成年人!
“什么时候畅哥喜欢男的啦?文哥你少开玩笑啦。”
我真受不了这讨厌的娘娘腔,大作家,你赶快化好妆把他送走吧。
“那我什么时候取向有过问题?李畅是安排你来监视我的,还是派你来干别的事?”文宾达说道,“抓紧,很快主办方就要来催了,签售会快要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