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瑶和羽清是在台湾登记注册结婚的,我挠着脑袋挠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反问安迪,台湾允许女生19岁结婚么?安迪一拍脑袋说你脑子被玻璃插晕了吧,况珑瑶在注册的前两天刚满过20岁!
我是晕了,我好像跌进了保罗先生和文宾达讲述的那段民国历史中,早已无法自拔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究竟是身处在1940年,还是2012年。
由于珑瑶骨折的原因,是由羽清推着轮椅走进注册登记的大厅的,而门外的媒体早已包围了好几层了,所以当时柏家是出动了比之前多10倍的保镖去陪同保护的。
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羽清便带着珑瑶来到了锦都,躲过媒体的跟踪之后,把珑瑶送回了裴家,羽清匆匆见过裴叔一面,简单讨论了一点婚礼的事项。
当时羽清似乎并未完整地将营救我的计划告诉裴叔,只是告诉了裴叔保持联系,然后第二天的晚上,就按照约定单枪匹马赶到了沈家大院,找到了我,还有我手中的伞骨刀。
司丹阿姨在射击场陪着珑瑶的,我一看我们可真是难姐难弟,分别在两把轮椅上坐着,只不过,珑瑶是可以偶尔站起来的,而我被玻璃碎片伤了腿,大概得多坐几天了。
“连我都以为她会崩溃掉,”司丹阿姨对我说,“毕竟他们结婚才三天,羽清就这样撒手而去。不过,珑瑶比我想象得要坚强多了,她虽然也很悲伤,但是她并未表现出来。”
“她会不愿意见到我吗?”我有些担心,脑子里总浮现出羽清慢慢合上眼睛时的情景,那让我确实无法去面对她。
“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叫她一声试试。”司丹阿姨笑了笑,然后招呼安迪一起离开了。
这是裴家的射击场,由于珑瑶进入射击队的原因,所以裴叔专门给女儿修了这个射击场,平时也对外开放,但是珑瑶要练习射击的时候,这里就不再对外开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