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说:“说真话是困难的,因为真话虽然只有一种,但它是活的,因此有着活生生的变幻不定的脸。”他的《邻村》、《钦差》、《城堡》便是是一组“变幻的脸”,博尔赫斯的迷宫、卡尔维诺的城市、纳博科夫的爱情也是。“变幻不定的脸”体现了话语的活力和形态的可能性,因此随着说真话的困难而来的是言语活动的趣味,它包含话语创新的欲望和对不断重述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