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在一篇日记中写道:“我对于描述我梦境般内心生活的嗜好使得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我的生活已经可怕地萎缩了,还在不停地继续萎缩。”在一封写给一个女人的信中,他说:“文学构成了我;除此之外,我不是别的,也不可能是别的。”如其所言,他的生活逐渐让位给做梦,最终成了一系列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