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灵歌忠良孝悌，处理政事时井井有条，行军打仗更是百战百胜，如今为了由罗国在潭拓寺修行礼佛，实在感人至深，只是，朝r
廷少不了王女，臣民们迫切希望王女早日回来，这便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云云。r
于是，夜连赫欣然题了几个字，叫人做成匾额，挂在王女的宫里，上书——忠良孝悌几个大字，这个喜讯自然很快传达个太r
女知道。r
夜连赫自然也修书感谢圣恩，同时送上自己在潭拓寺抄的经书若干份，字迹工整灵秀，更甚从前。夜连赫对一旁的夜清河道：“r
你看看王女的字，见字如见人，端得是品德高尚，聪明坚韧的孩子。”r
夜清河低头看这灵歌的字，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我自愧不如，王女所能，我能学到十分之二三便非常受用了。”r
“夜清河，你太过谦虚了，在赫面前不必如此拘谨。”夜连赫拍拍夜清河的肩膀，不过这一下，她便更有些想念灵歌，连灵歌r
偶尔闹的小脾气也怀念得紧。r
灵歌，自你走后，朕周围的人对朕敬重有余，亲近的却不多，朕同她们仿佛是隔了层窗户纸，永远到不了心里，更不要说r
掏心掏肺了。r
夜连赫对夜清河道：“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r
夜清河应了，走出几步又停下来道：“赫是不是想念王女殿下了？我想听听王女殿下小时候的故事，听奶娘说，王女殿r
下小时候可令人印象深刻了呢。”r
夜连赫高兴了起来，她带着笑问夜清河：‘是哪个这么大胆的在背后嚼灵歌的舌根女。“r
不过，夜连赫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指着屋角墙上的一排浅色的印迹对夜清河道：“看到了吗？灵歌从小大大r
，高了，胖了，朕都记下来了，她开始还不到朕的膝盖，如今，却要超过朕了。”r
夜连赫哈哈大笑，又取出一幅字画：“这是灵歌小时候画的，她说——这画的是朕——你看得出是朕来吗？”r
“眉眼倒是看出了一些，王女那时候几岁？”夜清河变得健谈了许多。r
“唔，大概五六岁的样子，那时候，她总不肯好好起床，还不肯认字读书，朕记得当时还打了她呢，哎，才那么小的孩子r
，朕有时候想，是不是当年对她太严苛，才叫她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肯对朕说呢。”r
“王女殿下对您一向孝顺，皇上多虑了。”r
“夜清河，你今天不大一样，嗯？变得会说话了，不错，不错！”夜连赫转身望着夜清河，她很久没认真打量这个义女了，良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