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身上上上下下的地方,他都调教过几遍。那颗嘴角下的美人痣还有右手肘部不明显的胎记都是一模一样的,哪怕是双胞胎也不可能在这些特征上做到完全一致。
她越是拿张作乔的,他越有捉弄她的兴趣:“四十万还没还上,又要伸手借四十万,没有足够的抵押可是不行的。我看你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抵押品,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这样吧,我吃点儿亏,你就拿出一个吻做抵押好了。”
他的声音有点儿低沉,凌露怕没听清楚极力将注意力凝聚在双耳上,没想到左中宇突然伸过头来,在她的嘴唇上擦了一下。
没有什么情愫,也没有勾引的意思,纯粹就是恶作剧。
凌露又羞又恼,想也不想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却被左中宇一把给抓住,还顺带捏了一捏。
她抽出自己的手,大怒道:“不就是每月36000块吗?你等着,我一定还给你。”说罢,转身冲冲地小跑离开。
左中宇侧身挡住她的路。
凌露恨恨然:“你到底要怎样?”
左中宇一本正经地说:“哦,你是不是应该把身份证留给我,不然我怎么找你还债呢?”
凌露气呼呼地抽出身份证甩在左中宇脸上:“给你!”然后用力推开左中宇,头也不回地跑了。
左中宇把玩着那张崭新的身份证,嘴角又浮起淡淡的微笑:“还真是个要强的小丫头。四十万是这么好还的么?”
他把身份证交给了李秘书。他的工作能力和效率一向很令人满意。
但是,这次,李秘书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抱歉,左总,我没有查到您让我查找的凌露。还有,她的手机已经停机了。”
“哦?”他蹙起了眉头。
“身份证似乎有些问题,系统里显示这个身份证号码为假。因为不确定其真实姓名,所以我暂时没有深查。如果需要进一步核实情况,我建议交给专门的私人侦探完成。”
身份证居然是假的!
左中宇觉得难以置信:扣押身份证是他临时要求的,她也是直接从身上拿出来,可这居然是个假证!什么样的人会随身带着假身份证在街上晃荡?莫非他离奇地遇上了一个间谍?商业间谍么,刻意接近他,准备盗窃什么商业机密?可是,她还什么都没得手呢!还是说,她已经得手了,自己却一无所知?
他忍不住问:“有没有向城西高尔夫球场打听情况?”
李秘书十分称职:“已经联系过,他们说凌露已经辞职,不知去向。”
左中宇胸中生出一股火气,自己竟然平白被一个小女人给耍了。而且,他还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哼,千万别让他逮住了,否则有她好看的。
“让私人侦探查一查,重点看看她跟什么样的人有暗中接触。”停了停,他想起凌露说过的话,又追加了一句,“特别查一查,她跟方氏集团有没有什么联系。”
“是。”
没想到,私人侦探还没有消息回来,他又看到了她——距离上次见面才过了七八天。
他禁不住从心底露出深深的笑意:这回,你还跑得掉么?
这家咖啡厅在C城最热闹的CBD区域,距离左氏集团的办公楼很近,其手工咖啡味道纯正,左中宇有时会来坐坐喝上一杯放松精神。
此刻,在临窗的卡座上,一个长着蛇精脸、面容妖娆的女人正跟凌露的对话。左中宇悄无声息地在背靠凌露的邻座上坐下,大大方方地听那女人对凌露挑剔甩脸:
“有没有搞错,我可是约的心、理、专、家。”
“张小姐,你没有搞错,我就是。”凌露的声音不急不缓、抑扬顿挫,十分悦耳,但到底显得稚嫩,缺乏说服力。
左中宇在单子上点了一杯黑咖啡,心里微哂:这次从女阿飞摇身变成心理专家,真是华丽丽的转身!她折腾这折腾那的,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那女人的声音扬起来:“你也自称专家,不会是板砖的砖吧?喂,我说你有没有十八岁?说实话啊,否则我去告你,还要把你们咨询室一起告。”这气场,妥妥的压翻百分之八十的人。
“这是我的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书,还有国际催眠师资格证书。”桌面上发出纸张的摩擦声,凌露继续说:“张小姐,我想你肯定了解过我们心理咨询室了,我们是国内口碑最好的心理咨询室,在S城、B城、G城,当然还有C城都有分支机构,对于从业人员有严格的考核和认证体系。他们既然派我来,只说明一件事:我可以帮助你,而且你很需要我的帮助。”
张小姐笑了一声:“哟,说得有模有样的,好啊,我给你3分钟。3分钟内要是说不服我,我就打电话给你们老板,不仅要退全款,还要三倍赔偿。”
凌露非常从容:“简单说,你想要知道怎么嫁给有钱人。而且,根据我的判断,你显然不仅是想嫁一个有钱人,还希望他是一个高富帅,最好爱你如命,对你俯首帖耳。对吗?”
“是又怎样?你至少也得有勾搭上高富帅的经验才值得我花大价钱来听,你有吗?”张小姐咄咄逼人。
凌露清了清嗓子,没有半分不悦:“我要是没有,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张小姐眼皮一翻:“是谁?”
凌露的声音陡然加重三分:“你听说过左氏集团的总裁左中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