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叶允晨眼睛还没睁开,就感到像有一把电钻不停嗡嗡的在她脑袋里打洞,痛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她才想起昨晚帮席靳寒挡的那几杯酒。她很少进出这种场所,对各种酒类更是没有概念,没想到那些五颜六色带着果味香的液体竟然都是烈酒。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包厢里,至于她是怎么离开的,怎么回到自己床上的,她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不过不难猜,除了席靳寒还能是谁呢。
想着,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不知道他是怎么送她回房的?
是用背的还是扶的,有没有可能是公主抱呢,该不会直接提着走的吧。
想了想,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她刚才发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席靳寒那种程度的洁癖,估计不会让喝得一身酒臭的人靠近他。
不会的,他虽然有洁癖,但向来很有绅士风度。叶允晨自我安慰着。
但她身上的味道确实很难闻。
叶允晨一脸悲伤的撑起生疼的脑袋,下床的时候还虚晃了两下,走到衣橱边的镜子一看,脸色不是一般的差,嘴唇居然还有些轻微的浮肿。
她没听说过宿醉会导致嘴唇浮肿的啊。难道她是一个特例?
果真是害人不浅。她甚至不知道,她喝醉时是什么样的。有没有撒泼吵闹六亲不认。
万一在席靳寒做点道德沦丧的事情来,那她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立足。
叶允晨发誓再也不碰酒精这种东西了。
洗去一身酒味,叶允晨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席靳寒早就上班去了。
倒是她,无故又旷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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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遇没想到才隔了一天,席靳寒这尊大佛又出现在他面前。
“先生,你有何贵干?”好好的午休被打断,他心情不爽又不能表现在脸上。因为席靳寒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提不起脸面,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得罪他。
席靳寒坐在他对面沉声道:“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徐承遇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这点小伤等好了以后自己直接拆掉就可以了。除非里面发炎有变严重的趋势,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来这种地方求助自己的。
“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
“搬了点重物。”
“瞎折腾,就算是小伤也应该注意。你堂堂大总裁,劳驾谁不行还得亲自搬东西?”
拆开纱布,原来没有伤口的手腕此刻竟有些发炎。
“你这都干了些什么。”
徐承遇在包扎的时候,席靳寒的眉毛动都没动一下,这点痛对他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
他想起昨晚某人身上那种柔软的触感,手指忍不住一收。却被徐承遇以为是怕疼。
“乖乖,忍一下就好了。”他一个心外科主刀最近处理骨科的事处理得有点频繁。
“信不信现在用这只手掰手腕你都赢不过我。”居然敢对他用这种称呼。
“为了早日康复还是算了吧。”这人这么强势,徐承遇不禁同情起每天都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叶允晨,万一人家有一天想不开一定是这个人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