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讲述青春的爱情电影,乌洛洛哭得稀里哗啦。从手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眼泪,顺便看了一眼身边,名少池闭着眼睛。
除非他有天眼,不然就是在睡觉。
乌洛洛并没有生气,反而柔情得看着他。他很忙,却为了陪她挤出时间来到电影院。她感觉很幸福。
在购物中心吃了牛排,他没吃多少。乌洛洛吃过最好的,可她也啃过干面包,所以她知道这牛排与一万块一客的牛排当然没法比,可她也觉得很好吃。不过名少池就不同了,从没吃过的凉皮还好说,这种他经常吃的东西他肯定是吃不下去了。
所以说,很多富人破产后都跳楼了,因为他们没办法过穷人的生活……
地下停车场太空旷了,乌洛洛为了配合名少池而穿上的高跟鞋,踩起来也分外响。
“我小时候看过一部恐怖片,就是在这样的停车场。一个杀死女朋友的男人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就在他身后。可他回过头,却什么也看不到……”
乌洛洛讲故事的时候,摆出一脸阴沉。名少池却笑出声来,乌洛洛撅嘴:“不害怕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笑?”
名少池搂着她的腰,俯身亲了她一口:“如果你是女鬼,就算你会掏出我的心脏吃了,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让我爱你。”
“油嘴滑舌。”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身子也不由自主靠紧名少池。
又走了几步,名少池俯身亲吻她的耳垂,乌洛洛笑着挣扎几下:“痒……”
“后面那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他的声音很轻,可在耳边她听得很清楚。乌洛洛顿了一下,名少池搂着她细腰的手臂用了用力,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名少池提醒之后,乌洛洛也终于听到了停车场另外的声音。被她的高跟鞋声音掩盖,可仔细听得话,还是可以听到的。
他再次俯身亲吻了她的发丝,眼睛快速一瞥,看到了那个男人。
“笑几声。”他小声提醒她。
乌洛洛咽了口唾沫,想象着昨夜的缠绵,好歹是笑了出来。名少池又亲吻了她的脸颊,继续低声说道:“别让他察觉我们已经发现了,跟我说话。”
他再次直起身,乌洛洛又是暗自喘息。她只是紧张,但并不害怕。她见识过名少池的本事,就算几十个壮汉都不是问题,何况一个人?所以她还是可以演戏的。
“今天的电影好看吗?”
“嗯。”
“你都睡着了……”
“被你发现了。”
他们的车子!那辆全球限量版的火红色宾利十分很扎眼,就在不远处对他们招手。
乌洛洛刚刚露出笑容,名少池却搂着她突然停下了来。同时,从前面两边分别走出来一个男人,他们都穿着西装。两人走到路中间,面对着名少池和乌洛洛。
乌洛洛还来不及猜测他们是谁,就看那两人从腰间拔出了黑色的东西。乌洛洛眨了一下眼,整个人就跟着名少池扑向右侧停着的本田车旁。
枪声,尽管用了消音器,在这安静的停车场依旧听得清楚。车窗玻璃碎片噼里啪啦得落下,就像是下了冰雹一般。
乌洛洛这下子开始害怕了。名少池的确很厉害,打人技术一流。可现在,这三个人用得是枪,除非名少池能像骇客帝国里的里奥那样具有超能力,不然怎么可能敌得过子弹?
名少池拉着她坐起来,车玻璃已经全部变成了碎片,只能听到子弹击打在机舱盖和车门上的声音。乌洛洛的心跳似乎比这些声音更加猛烈,她不是什么女特工,她害怕极了。她紧紧抓着名少池的西装,她试图想对策可是脑子一片空白。
而她身前的男人此刻闭着眼睛,手指不断快速敲打冰冷的地面。乌洛洛不敢打扰他,或许他就在想办法。
突然,名少池睁开了眼,与此同时,枪声消失了。这一刹那,他掏出车钥匙,按下前段按钮,金属钥匙弹出的瞬间,他已经奔着一个人的那边冲出去。
那些人打光了子弹正在换。
原来他刚刚的一瞥,已经将跟踪的那人打量了一遍,当然也看到了他腰间的枪。而后对面的两人出现,拔枪的时候他也看到。所以他知道他们三个用的是同一类型的枪,也知道这种枪装了多少子弹。从第一枪开始他就在数子弹。
那人刚拿出枪梭,名少池突然冲过来,惊得他连枪梭都掉了出去。名少池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用金属钥匙刺穿了他的喉咙,俯身捡起枪梭,用另一手臂夹住他的脖子,一个转身躲在那人后面。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在那两人换梭的几秒钟内完成了。
对面的两人换好枪梭马上朝他开枪,子弹统统打在死去同伴身上。名少池把枪梭上膛,再从死人手中拿下手枪,对着对面两人开枪。只两枪,一切安静了。
他松手,手里的尸体也倒在地上。他对着被他刺穿的咽喉开了一枪,而后擦拭手枪上的指纹。他的小老虎尖叫声传来:“少池……少池是你吗?是你活着的吗?”
他一边将手枪放回到那人手中,一边说道:“笨蛋女人,如果死的是我,你这不是提醒杀手别忘了你了吗?”
乌洛洛长长舒了口气,她想扑入她男人的怀中,可她的双腿软软的,她甚至站不起来。天知道名少池不是里奥,也可以扭转局面。
名少池将车钥匙捡起来,走回到躲藏的地方,看着正眼泪汪汪看着他的女人。
乌洛洛看到他,真是感慨万千。可见他不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而生气,连话也不敢说了。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他们的车。乌洛洛这才看到那三个人惨烈的死相。两个爆头,一个浑身是血。她抖了一下。
“别看他们。”他的声音传来,乌洛洛闭上眼埋首在他的肩窝上,他用沾血的钥匙开车锁,打开车门将她放入车里。随后他也上了车,就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驶离了地下停车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