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调侃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 r
看完《十少年作家批判》才知道,该书不单单是文字垃圾堆砌成的花墙,也不仅仅是满纸谎言,其中还存在着不少流氓痞子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其中对十少年作家的作品和作家本人的评论我就不愿再详尽地分析和辩驳了,因为我现在满脑子就俩字——垃圾。和这些不怎么谙事理,又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命不凡而浅薄文学的一帮孩子们争长论短实在是无聊透顶。但是此书中有一个让人十分担心的现象却不能不说,那就是随心所欲的蛮横评论和故意恶毒的对别人进行人格侮辱,语言霸道、无理、污秽。r
在《少女春树的性、谎言和没脑袋》文章里,作者说话就象是放P,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但毫无根据,而且也不想负一点责任。“女作家春树把自己的几张内裤照片放在自己的文本里,然后配上艳俗的封面,拿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上换银子,之后还打入国际市场,在商业的奴役下,乐此不疲的练着文学的摊!”我真不知道作者怎么就把眼睛搁在了一张内裤照片上,去春树的书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几张内裤照片”。就发现有一张照片,因为裁剪的问题而露出的一点点内裤而已,就被作者当作笑柄和攻击的证据搬上了台面,而且作为说明春树“没脑袋”的一大铁证。看不出春树的书的封面有多么艳俗,即便是也是为了吸引读者,出版社迎合市场的作法这本也无可非议。而“拿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上换银子”简直就是愚弄自己愚弄读者的话,好象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上,“换银子”确实有些俗不可耐,不如说“骗钱”来的更真接;好象作者不是那种“乐此不疲的练着文学的摊”的主儿,写一堆名为《少女春树的性、谎言和没脑袋》的垃圾文字,就不是在“小康社会的********上换银子”。可悲。我曾经看过一个评论家的文章里有这么一话:“文人最终无法回避的还是想把自己的作品卖上一个好价钱。”如果说写作者没有这点想法的话,那是对自己没有自信,有勇气拿出自己创作的东西“在********上”“换银子”的人并不多,能换来大把大把银子更是不多见,这正反映出了春树的作品的价值所在。 r
作者叫嚣着“春树的个性就是媚俗”,扬言春树是“一边盯着众人钱包,一边大声吆喝的街头卖艺”并说“既然现下能大着胆子当街撒尿也可以称为行为艺术,那么春树这种穿着肚兜招摇过市还不忘大叫人家的****是硅胶的写作也就不难被称为个性写作了。”我不知道作者想说什么,大概是说春树“穿着内裤在卖春”还说别人的“****是硅胶”。这种充满攻击别人人格和尊严的文字无疑显露出作者险恶的用心和丑恶的嘴脸。现在个性的写作并不多见,作者的这篇文章就很有个性,自己“当街撒尿”却浑然不觉,这种人比“穿着兜肚招摇过市”的人更可怕,这种人甚至什么也不穿,简直就是一丝不挂地在大街上裸奔。r
再看《问题少年李傻傻诊断报告书》,作者把李傻傻直接定性为问题少年。“李傻傻病史有二:一,‘下半身’遗传,症状表现为性与生命根源的严重错位和‘卑微叙事’;二,一只干橘子,症状表现为‘为文而造情’和缺乏反思能力。而《红×》的发表则直接宣告了李傻傻对当下社会的青少年心理探索的彻底失败。”不知道李傻傻继承了谁的“下半身”遗传,不知道“性与生命根源”有何种姻缘,难道性就代表着生命根源吗?地球上有生命的只是人吗?性和生命根源怎么样才可以不会严重错位?荒诞得让人感到出奇。怎样才不是“卑微叙事”?“一只干橘子”又是怎样赢得读者喜爱的?r
“说真的,在媒体大炒特炒李傻傻之后,看到有个名字叫蒲荔子,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崂山道士呢。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个名气很响的问题少年兼“80后”作家。”作者似乎很不服气这位名气很大的“问题少年”,所以一看见名字就嫉妒之情油然而生,继而产生蔑视的心理,用嘲讽似的口吻说看到李傻傻的笔名“蒲荔子”就如看到了“崂山道士”,还特别强调李傻傻原来是个“名气很响的问题少年”“兼”作家。这个“兼”字用的“妙”,说明李傻傻在他眼里首先是有严重问题的少年,而且这位少年是因为有“问题”才“名气很响”的,其次才是有名气的作家。这个有问题的少年是怎么成为已经形成社会现象的“80后”作家的呢?自己说出来一句话就紧跟着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就这样还不算,作者承认自己在动笔之前,“特意查了一下商务印书馆新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在“少年”这一个词条的“第三个义项中赫然写着:指青年男子。”一个连遇到“少年”这个词都不懂还要特意去查据问典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写评论呢?即便懂,也说明这位作者闲得手痒到能搬起词典在鸡蛋里挑骨头了。好不容易地终于找到了一条“确定可以使用该词称呼已经二十老几的李傻傻”的释义了。作者为了掩饰他虚伪的学识,特别解释说自己“其实查词典也是多余的”。在他的嘴里,李傻傻是“本来就是个长不大的问题少年”。并且作者还可以大言不惭地“放眼大千世界”,提出如今“年龄与心智不对应的现象”已经成为事实。好象满天下的大龄人都是傻逼赫赫的小P孩,就他这么小的孩子比大人还聪明,还要具有心智。看来作者骂得还不过份,还没有完全骂出来,有所保留是“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名人了嘛”,所以作者就高抬贵手,手下留情,而“不再将其病症一一列举出来了,仅是在文中稍加提及”。还好,作者没有把读者们也当作是心智与年龄不对应的傻逼,特别交代了一下“读者当能辨别”。r
“如今,在完成了‘名利的原始积累’之后,李傻傻终于抛弃了这些像贴在电线杆和公共厕所里包治‘淋病梅毒’、‘尖锐湿疣’的广告一样的得意之作。”真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一边说李傻傻以前的在未成名之前的作品全是名利的原始积累,一边又说是像“淋病梅毒”、“尖锐湿疣”般的得意之作。既然作品如此的臭不可闻,那又是如何成为李傻傻名利的原始积累呢?前后矛盾,一看就是胡说八道。r
一个叫“红×”的书名竟然让作者有了如此之深的联想。李傻傻的“那只是老师批改作业时常用的符号”的解释似乎让作者感到惊诧,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就说“但我绝对不敢苟同这个说法”,作者再次借助一个“非圈内”的人说“得知他的‘下半身’出身时当即撇了撇嘴”、“这种人还会想到作业?分明是想利用谐音,‘×’、‘插’都一个音啊!”如此恶毒的攻击真不知道作者是如何来的勇气,恬不知耻地夸自己是圈内人,然后攻击李傻傻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作者连“×”都能联想并释义为“插”,可见作者的想象力非同小可。“不然他苦心孤诣立起来的牌坊岂非毁于一旦”,作者攻击李傻傻一边要做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其用心险恶恐怕还要超乎寻常。r
“我更倾向于把“×”看作是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李傻傻只不过是列了一个永远无法求解的方程式:红× =青春体验小说。之所以无解,是因为李傻傻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青春体验小说。他宣称《红×》是一部青春体验小说,却又无半点激情,死板板的。人不轻狂枉少年,那些岁月我也经历过,可也比他描述下的刺激、有趣多了。叙述节奏懒洋洋的,半死不活的,青春的激情何从谈起?故事构架平庸无奇,土得掉渣。一方面又还想宣称“朋克”、时尚,毫无自知之明地吹嘘、标榜自己是另类的活力四射的“80后”先锋人物。”就在作者张口乱喷的时候,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出卖了自己,前面说李傻傻是个老孩子,现在又说自己也经历过少年时代,并经历过李傻傻的那些岁月,这么说,作者是个老家伙了,果真如此的话就更糟糕,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重,把脸当屁股使唤真的让人觉得可怜。毫无廉耻地宣扬堕落消极的极端主义,说什么“人不轻狂枉少年”,干脆就说成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得了!像作者这种又轻狂又风流的人,他们的话是不值得信赖的。r
这里我得借用评论家李建军在他的著作中说的一段话:“争论可以直率、尖锐、激烈,但不能沦为恶意的诬蔑和恣肆的攻击,而是服从理性原则和批评规范的内在制约。真正的批评之所以争论,是因为它有明确的目标感,相信真理是存在的;它为真理争论,而不是为了争论而争论。它认同和遵行T.S.艾略特的原则:‘批评家必须有高度发达的事实感。’它用事实和作品内部的事象说话,言必有据,不发空论。最后,它用朴实而优美的语言说人话,而不是故意把话说得玄而又玄,谁也不懂。”r
看来,在《十少年作家批判》里很少有人话,不担言无根据,满纸空论,而且是玄而又玄,无人能懂。
